韩牧野沿着幽暗的密道前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密道墙壁上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冷的光芒,照亮了前方曲折的路径。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剑柄,十年来的仇恨在胸中翻涌。
忽然,前方传来低沉的说话声。韩牧野屏住呼吸,贴墙靠近。
"郭大人有令,发现任何可疑之人,格杀勿论!"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
"听说那韩牧野已经潜入宫中,会不会......"另一个声音略显犹豫。
"怕什么?他若敢来,正好给郭大人报仇!"
韩牧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缓缓抽出长剑,剑身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泛着寒光。
"谁在那里?"守卫似乎察觉到了动静,厉声喝道。
韩牧野不再隐藏,身形如鬼魅般闪出,长剑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两名守卫还未反应过来,咽喉已被割开,鲜血喷涌而出。
解决掉守卫,韩牧野继续前进。密道尽头是一扇暗门,他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向外窥视。
门外是一间宽敞的值房,墙上挂着禁军统领的令牌和地图。郭诏正背对门口,与几名心腹低声交谈。
"严相爷已经控制了皇上,现在就等太后那边的消息了。"郭诏的声音中透着得意,"只要诏书一下,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大人英明!"手下们谄媚地附和。
韩牧野眼中杀意更盛。他深吸一口气,猛地踹开暗门,长剑直指郭诏!
"郭骞!鹰扬卫五千兄弟和青溪村一百三十八条人命,今日该还了!"
郭骞大惊失色,仓促间抓起桌上的佩刀格挡。"铛"的一声,火花四溅,郭骞被震得连退数步。
"韩牧野!你竟敢......"郭骞脸色铁青,厉声喝道,"来人!给我杀了他!"
值房内的侍卫们纷纷拔刀,向韩牧野扑来。韩牧野冷笑一声,剑势如虹,瞬间刺穿两人咽喉。他的剑法快如闪电,每一招都直取要害,转眼间已有五名侍卫倒地。
郭骞见势不妙,突然按动桌下机关。地面突然裂开,韩牧野脚下一空,跌落下去!
"哈哈哈!"郭骞的狂笑从上方传来,"韩牧野,任你武功再高,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韩牧野跌落在一个狭小的石室中,四周漆黑一片。他迅速起身,警惕地环顾四周。
"别白费力气了。"郭骞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间石室是专门用来关押重犯的,墙壁厚达三尺,你就是插翅也难飞!"
韩牧野沉默不语,手指轻抚墙壁,寻找可能的薄弱之处。
"不过,在你死之前,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骞诏的声音充满恶意,"当年屠杀青溪村,可不只是为了机关图......"
韩牧野的手突然停住:"什么意思?"
"你以为石破天只是个普通木匠?"郭诏狞笑道,"他可是先帝的心腹,奉命保护二皇子!而你,韩教头,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韩牧野心头一震。石头的身份竟然是真的?那么白爷说的......
"现在明白了?"郭骞继续道,"你们鹰扬卫,不过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愤怒如火山般在韩牧野胸中爆发。他握紧长剑,猛地刺向墙壁某处。"轰"的一声,一块石板应声而碎——那里正是机关的枢纽所在!
"什么?!"郭骞的惊呼声还未落下,韩牧野已如猛虎般跃出,长剑直取其咽喉!
郭骞仓促闪避,但仍被划破肩膀。他怒吼一声,挥刀反击。两人在值房内激战,刀光剑影,招招致命。
"韩牧野!你不过是个丧家之犬,也配与本官动手?"郭骞咬牙切齿,刀势越发狠辣。
韩牧野不答,剑法却越发凌厉。十年的仇恨化作无穷力量,每一剑都带着当年兄弟们冤魂的呐喊。
"这一剑,为了裘大哥!"韩牧野一剑刺穿郭骞左臂。
"这一剑,为了莫二!"剑光闪过,郭诏右腿鲜血淋漓。
郭骞踉跄后退,脸色惨白:"韩、韩教头,有话好说......严相爷可以给你高官厚禄......"
"最后一剑,"韩牧野眼中杀意凛然,"为了青溪村所有冤魂!"
长剑如虹,贯穿郭骞心脏!这位作恶多端的工部侍郎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剑锋,缓缓倒地。
韩牧野拔出长剑,长舒一口气。十年的血仇,今日终于得报。当年他们奉命督造皇城机关,没想到会被这些人算计全军覆没。只有几个人逃了出来,想起那些为了护他离开一个个万箭穿心而死的兄弟胸中便痛到不能呼吸,权利之争这般的残忍,他们这些人如同蝼蚁一般说舍弃便舍弃了,呵……
与此同时,白爷和石头一行人也已潜入皇帝寝宫。寝宫外守卫森严,但在陆绎的红衣卫突袭下,很快被突破。
"皇上!老臣救驾来迟!"白爷一进门就跪倒在地。
年轻的皇帝朱祁镇被软禁在龙床上,面色苍白。看到众人,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白爱卿快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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