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结束后,众人各自准备行装。韩牧野独自来到观星台,望着满天繁星出神。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逍遥王。
"石头,"韩牧野没有回头,"你实话告诉我,此事莫非当真与陛下有关?"
逍遥王沉默良久,才低声道:"师父,我也不知,只是我先前在京都打探的时候,查到过一年前,他秘密处死了七名谏言反对寻找长生药的太医。后来他在宫中建了一座'炼丹楼',每月都要送十名童男童女进去...再没见他们出来过。"
韩牧野握紧了拳头:"你一直装作若无其事?"
"师父,我有我的苦衷..."逍遥王苦笑,"朝中势力错综复杂,一步走错,死的就不只我一人。"
"那现在为什么又站出来了?"
"因为宇文殇的信。"逍遥王从怀中取出那封信,"他说林焕已经集齐了大部分天机盘组件,只差最后一步。如果当真是皇兄,那这长生药一定有问题,我必须阻止他被人欺瞒.."
他没有说完,但韩牧野已经明白了。两人沉默地站在星空下,各怀心事。
与此同时,药瞎子正在密室为叶青霜检查身体。墨无涯在一旁记录着各种数据,眉头越皱越紧。
"奇怪..."老药师喃喃道,"按理说药灵之体的自愈能力不该这么强..."
"有什么问题吗?"叶青霜有些不安地问。
药瞎子摇摇头:"不是坏事,只是...你的体质似乎正在进化。古籍记载,真正的药灵之体不仅能自愈,还能..."
"还能什么?"叶青霜追问。
"治愈他人。"墨无涯接话道,"传说中,大成的药灵之体一滴血就能起死回生。但这只是传说,从未有人真正见过。"
叶青霜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手腕上已经消失的伤痕:"如果...如果我能掌握这种能力,是不是就能救宇文大哥了?"
两个老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药瞎子轻声道:"理论上是...但代价可能是你的生命,所谓的长生不老不过是以命换命罢了。"
"我不怕。"叶青霜坚定地说。
门外,偷听到这一切的叶红棉捂住嘴,无声地流下眼泪。
第二天清晨,两支队伍在玄机门山门前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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