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屋内传来李副厂长不悦之音:
“谁?”
“我,何雨顺。”
何雨顺在外含笑回应,眼中满是同情。
“**?何雨顺怎又至此?”
李副厂长坐于椅上暗骂。
自何雨顺入厂以来,每每相遇皆无好事。
尤其是他主动来访时,更是如此。
若能选择,李副厂长宁愿永不见此人。
然事已至此,既已答应相见,岂可拒之门外?
毕竟,这何雨顺手中还握着自己的把柄。
想到此处,李副厂长怒从中来。
只因一时糊涂,便被何雨顺抓住了弱点 该死!就因那一念之差,自己始终受制于人。
虽心生不满,李副厂长仍开门迎客。
见何雨顺到来,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小何同志,前来所为何事?”
何雨顺未答,径直步入办公室,直至李副厂长座位前落座,仰头望向对方,面带笑意。
李副厂长察觉其异样,料定今日必有大事发生。
关门后,室内二人皆知彼此底细,无需再遮掩。
李副厂长开门见山地询问,意图昭然若揭。
那就直说吧,何雨顺,有事快讲,别在这儿吞吞吐吐。
显然,李副厂长对何雨顺毫无办法,只盼着他说完就走。
即便需要帮忙,也尽快提出来,大家又不是朋友,没必要待在同一屋超过五分钟。
看到李副厂长不太高兴,何雨顺拍拍椅子,感慨道:“这副厂长的位置坐着还挺惬意 李副厂长,您觉得坐腻了吗?”
何雨顺的话让李副厂长神色骤变。
他原以为对方只是提醒自己手中有他的把柄,没想到竟然是来夺位的?
李副厂长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水,但依然沉默地盯着何雨顺,想弄清他为何突然发难。
见李副厂长不回应,何雨顺轻轻敲击桌面,这是种心理战术。
连续五下敲击后,他停下动作,问道:“李副厂长,您和刘岚的关系,后厨很多人都知道吧?”
李副厂长一惊,这又绕到那件事上去了?他最忌惮的就是这类问题。
不过转念一想,心里稍安。
他和刘岚的事虽属实,但只要坚决否认,别人也拿他没办法。
除非刘岚主动承认,而她是单身女性,若此事传开对她不利。
这件事不同于秦淮茹那档子事,属于双方自愿,即使被揭露,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不像秦淮茹那件事,我用的手段强硬,若被扣上这顶帽子,恐怕真要掉脑袋了。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反倒镇定了些。
“嗯,我和刘岚的事确实很多人知道,但这自愿之事,你又有何权置喙?”
何雨顺只是笑着不答。
看着他那副模样,李副厂长仍觉不安。
“你笑什么?”
他直视何雨顺,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越这样想,他越紧张。
此刻他才意识到,或许自己已被眼前看似温和的年轻人深深影响。
真是丢脸!这么多年经历多少风浪都不怕,如今却被一个小子吓得失态。
虽嘴上如此说,但他的声音早已带着颤抖。
见状,何雨顺也停止调侃。
“你知道刘岚今天去哪儿了吗?”
李副厂长满是疑惑。
原计划是去后厨找刘岚放松,却得知她因阑尾炎住院手术。
这有什么好问的?
她动手术又怎能赖到自己头上来?
“去医院了,动阑尾手术。”
他硬着头皮回应,想看看何雨顺如何接话。
“哦?我若告诉你,她并非去做阑尾手术呢?你能猜到她去做什么了吗?”
不是阑尾手术?
还能去做什么?
难不成是感冒?
正当李副厂长准备反击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吓得他冷汗直冒,脸色惨白。
难道...是怀孕了?
这个念头瞬间充斥他的大脑。
不可能吧?
刘岚真会怀孕吗?
李副厂长内心紧张得直冒冷汗,脑海中迅速盘算着未采取安全措施的具体次数。
这一思量,让他想起确实有过几次因图省事而疏忽的情况。
糟糕!这下全完了!
若非此事,他与刘岚之间的纠葛或许还能遮掩过去。
但如今一旦确认怀孕,便是另一番境况。
作为副厂长,竟让未婚女工怀上孩子,此事一旦曝光,不仅仕途尽毁,甚至可能面临法律制裁。
该死!为何总在这些事情上栽跟头?
李副厂长暗自懊悔,却也只能接受现实。
他低眉垂目,目光闪烁不定,看向何雨顺时满是忐忑。
此刻他才明白,为何何雨顺能稳坐高位。
仅凭这两条把柄,对方足以将他拉下马。
然而,他心底仍存一线侥幸:或许何雨顺对此并不在意?
可惜,他自己也不愿相信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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