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不当回事呢?”
尽管如此,他也意识到,作为乡村长大的孩子,何雨柱从未接受过系统的教育,或许这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像这样的艺术品,即便是见过世面的人也可能难以辨识。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哥,咱爷爷以前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何雨顺好奇地追问。
何雨柱皱眉思索,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舒展开来:“说起来,咱们爷爷去世时你俩还小,记不住也正常 咱们爷爷也是做厨子的,听他说,这破碗是他师父临终前留给他的。
那位师父无儿无女,把咱们爷爷当亲生儿子看待 ”
听到这里,何雨顺颇感惊讶。
一个普通厨子,怎会有如此珍贵之物?
掐丝珐琅若是早年,可是皇家珍宝啊 等等,这
何雨顺隐约察觉到一丝线索。
若他所料不错,爷爷的师父极有可能是昔日的一位御厨。
因不明缘由,获此瓷盏。
后来师父无儿无女,将爷爷视如己出,便将这瓷盏赠予爷爷。
之后,爷爷又将瓷盏传给了长孙何雨柱。
这样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哥,你这手艺是从哪儿学的?”
“学了不少,拜过几位名师,但主要还是跟爷爷学的。
那时年纪虽小,却学得很用心 ”
何雨柱神情恍惚,似在追忆当年学艺的苦乐。
总算弄明白了瓷盏的来历。
何雨顺心中稍安。
若非如此,这瓷盏怕是难逃毁于一旦的命运。
见二弟对这旧碗爱惜不已,何雨柱沉吟片刻后对何雨顺道:“这是爷爷留下的东西,给谁都一样。
看你喜欢,大概也能明白它价值所在。
我文化不高,留着也没意义,不如送给你保管。”
何雨顺并未推辞。
上一世,他对古玩珍品情有独钟,但因囊中羞涩、无人引荐,无缘涉足。
如今,既然得到了一件正宗的掐丝珐琅瓷盏,自然不会错过。
不过,何雨顺从未想过将其出售。
一来是他真心喜爱,二来这是过世爷爷留下的遗物,意义非凡,绝不可轻言交易。
“留着慢慢品味吧。”何雨顺心想,小心翼翼地将瓷盏收起。
“对了大哥,我说你怎么厨艺这般高超,原来是从御膳房师傅那儿学来的吧。”
见话题转到此处,何雨顺也乐意多透露些。
“啥?御膳房?你是说给皇帝做饭的厨子?”
何雨柱虽读书不多,但这常识还是懂的。
“没错,就是那些给皇帝做饭的厨子 我猜爷爷的师父定是其中一位,而你又继承了爷爷的手艺,岂不是间接拜入御膳房门下?将来若开了饭馆,打出这块招牌,必定门庭若市。”
“胡说什么呢,我这食堂主任做得好好的,哪有心思开饭馆,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哈哈,做个食堂主任就知足啦?”
“那是当然,不像你,快当副厂长了还嫌不够。”
兄弟俩开始互相调侃,气氛轻松愉快。
大家吃过晚饭后纷纷歇息,但三大爷和阎解放仍忙着搭建棚屋。
看起来,工程已接近尾声。
众人刚享受片刻宁静,待三大爷家的棚屋完工,新一轮喧闹恐怕又要开始了。
半小时后。
三大爷家的棚屋终于建好。
“真是累死个人 ”
三大爷瘫坐在棚屋里,气喘吁吁,脸色涨得通红。
作为教师的他,平日里哪干过这般体力活儿,今日这一番折腾,让他疲惫不堪。
相比之下,阎解放恢复得快些。
缓过劲儿后,他搬来木料搭了个简易床铺。
做完活后,他走到三大爷面前,直截了当地伸出手:“拿钱。”
见三大爷毫不在意,阎解放皱眉说道:“不给钱就别住这儿,出去住。”
说着真的动手去推三大爷。
三大爷哪肯罢休,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紧抓住刚完工的木床不放。
“这屋子是你的是你的?可我也出了力!”
三大爷提高了声音,想引来旁人帮忙。
在他心里,只要院里其他人过来,阎解放就不敢赶他走。
不然,他在这儿怎么抬头做人?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他喊得震天响,却没人应声。
这是怎么回事?
三人同样疑惑。
但见周围人都装作没听见,他便越发大胆起来。
“快点,上次于莉来时你也收了她钱。
道理一样,要么交钱,要么搬走。”
“这能一样吗?那时于海棠住的是我的房间,当然要收费!”
“可这棚子也是我的,你想住就得付钱!”
“凭什么说归你就归你?这棚子的一半可是我搭建的!”
“搭建棚子的木料都是我的,那棚子自然就是我的。
别啰嗦了,赶紧交钱。”
阎解放一脸厌烦。
他对这个精打细算、吝啬如铁公鸡的父亲早已不满。
你以为只算计别人就算了,连自家人都不放过。
如今有机可乘,他也想让父亲尝尝被亲人算计的滋味。
这么一想,他心里更加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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