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度日如年如地狱,只因当初心单纯
如果让我选择,是和丈夫孙弘业共躺一个被窝?还是和一条毒性猛烈的毒蛇,一起共躺一个被窝?
我宁愿选择毒性猛烈的毒蛇一起共躺一个被窝!
哪怕我是如此地害怕那些毒性猛烈的毒蛇。
可我没得选择!
因为无赖丈夫孙弘业,不会让我远离他的生活。
他那狭小的心眼,是断然不会让我好过的。
如果让我选择,是和丈夫孙弘业对视目光?还是和一只凶残的吊睛额虎,对视目光?
我宁愿选择和一只凶残的吊睛额虎,对视目光!
哪怕我同样是如此地害怕那些凶残的吊睛额虎。
可我没得选择!
因为毫无自信心、而又心狠的丈夫孙弘业,不会让我跟其他任何异性,有一丝一毫的接触。
稍有接触,他便疑神疑鬼。
继而,我就又会遭到他无休无止的谩骂与讥讽。
至于为什么不是遭到他的毒打,而是遭到他的谩骂与讥讽?
原因是,我从不顶嘴。
无论他是诬蔑我,还是怀疑我,我从不作任何解释与分辩。
不是我不懂说,更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他压根就不会让我开口。
倘若我一开口,他就扬起手要打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只好咽下一顿又一顿的冤枉气,压下一股又一股的恼恨心,装作耳聋,装作眼瞎。
任他自唱自说,自骂自讽。
可这也不行啊!
他一看他对我的谩骂与讥讽不起作用,认为我是藐视他。
他就架起重重嘴炮,对我的娘家人一顿顿地轰扫。
而实际上,我在内心里也确实是藐视他!
可怜我那老实巴交的父亲母亲,把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嫁给了他,没有享到一丁点的福不说,临到老了,还得被如此一个人品低劣的女婿谩骂与侮辱。
如此种种,我都一声不堪地忍了。
最让我忍受不了的是,丈夫孙弘业对他的亲生儿子的恶劣态度。
我的儿子小宝,他那么小,今年才七岁。
这七年中,儿子小宝经常被孙弘业大声地吼骂与毒打。
只要一看见他爸在家,儿子小宝便像小鸡崽似地缩在角落里,簌簌发抖。
他爸一吼骂,每每吓得魂都丢了。
后来,去医院住院也治不好。
医院哪里能够治丢魂的病啊?
知子莫若母。
后来,还是孙弘业他母亲顾惠禾,为小宝做法事,利用民间喊魂的方法,把小宝吓丢的魂儿,好不容易找了回来。
一个能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手毒打与吼骂的人,这样的人,该是何等的道德败坏!
这样的丈夫,又有何留恋之处?
这死鬼丈夫,如此的道德败坏,可他以前,竟然还是一位在军营里经过系统的军事训练、上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场的退伍军人。
并且,他还在对越自卫还击战中,立过三等功。
脱离了部队,没有部队首长们的教诲与管束,这丈夫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露出了他那不堪的本性,让他那劣根性暴露无遗。
这丈夫,退伍后得了“和平病”、“贪心病”、“攀比病”、“疑心病”、“红眼病”、“颓废病”等病症。
这丈夫,本来有一份人人艳羡的工作。
他在市里面的国营单位——市钢铁厂里上班。
但他哪里会老老实实地上班?
他拈轻怕重,他吃喝嫖赌,他迟到早退。
他在工作方面挑肥拣瘦,工作部门换了无数次。
竟然没有哪一份工作是他愿意去做的。
最后,这个年龄已经步入了中年的丈夫,竟然还加入了街边无所事事的混子帮。
成了街边混混帮里的大名鼎鼎的“孙保长”。
他真是好样不学,专学坏样。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想起丈夫孙弘业种种的不堪,真的是如处地狱,度日如年。
我感觉自己一刻也活不下去了!
每每望见丈夫孙弘业那可恶的嘴脸,我是真的不想活下去了!
支撑着我活下来的信念,有两点原因。
第一点,是亲眼见着可恶的丈夫孙弘业,那毫无下限的无赖行径,我想奋起反抗。
他好赌成瘾。他经常通宵达旦地与人在赌场里面赌博。
赌场里面人声糟杂,烟雾缭绕,空气浑浊,叫骂连天。
有时候,我进去找他,连人影都看不清。
那些放肆的笑声,那些出口成染的脏话,那些高声拍子的麻将声,直熏得我摇摇欲坠,真想就地隐遁算了。
可他若是赌博输光了,回家就逼我,拿出我出嫁前所存的一点点积蓄。
我不从,他就整夜整夜地谩骂。
我充耳不闻,闭上眼装睡。
他就点烟抽。
一根接一根地抽,卧室里的烟雾,犹如熏腊肉般地熏着我和小宝。
可怜的小宝,那么小的孩子,就被吸入了无量无数的二手烟。
我的心,在滴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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