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脑袋都长屁股上是吧!”南四愤怒的盯着面前两人。
他没想到,这两个货,竟然这么大胆子,半夜里让人去大谷村,周边几个村闹事,要烧人家机器。
这他娘是什么时代了?
还敢光明正大干这种事。
怎么?
严打的棍子,把你们俩漏了?
南四下午听到电话,没办法连忙让司机开车,来梁城市。
厂子他出的钱做多,厂子要是出了问题,特别是这种恶性问题,他逃不了干系。
他正是要低调的时候,听见这事,自然没办法淡定。
马总低着头,一声不吭。
范总更是委屈:“南总,您别生气啊!这事,谁也不想的,价格战咱们实在打不过那些人。”
“我俩也是为了,咱们厂子的生意着想。”
都是老板,谁愿意被人训的跟孙子一样。
马总看见南四还想张嘴大骂。
他一屁股坐在面前沙发上,着急大喊:“南四,你别跟老子装。”
“奥,现在你着急了,现在你像个人了,我们赔钱的时候,你干啥去了?”
南四张嘴想要解释,他去给刘万成帮倒忙去了。
可马总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马总一股脑把这些日子积攒的冤屈,完全发泄出来:“你别给我扯,我知道你把我们挡枪使。”
“都他娘的生意人,我们去哪,别人不说个老板好,你当我们傻子?”
“老范,你还给他低头,你丢人不丢人?”马总拉着范总坐下。
“当孙子没够是吧!”
他们俩这些日子憋屈。
刘万成明明没来,可整个梁城市都遍布他的传说,一边说他是大善人,一边说他是送财童子,给大家送钱的。
也不知道,谁放出的消息,梁城市食品包装厂后面就是他们俩在搞事。
价格战越打,马范两家的口碑越差。
价格压得越低,越是有人骂他们。
亏钱是小事,他们俩做生意这么多年,这点钱要是亏不起,那他们才是白混这么多年。
他们受不了狗日的村民,半夜去敲他们玻璃。
马总虽然外面彩旗飘飘,可不代表他不爱媳妇,大半夜正和媳妇战斗呢!
被人敲玻璃,这谁受得了,谁能不气?
要不是逼到这份上,他们能对大谷村村民动手?
不怪他们,刘万成也想不到,自己只是被逼出来的办法,竟然在百姓口口相传中,成了做大好事的人。
梁城市不缺工厂,这些大工厂也只有三个传播渠道,血缘,性,灰。
能当老板的,哪个不是家里有关系,或者认识关系。
刘万成竟然,帮助那些土里抛食的人当了老板,让他们发财!
这在梁城市老板圈子里,可是大逆不道的事。
把钱让给穷人挣,这不是糟蹋钱嘛!
可这糟蹋钱的行为,在穷人圈子里,赢得大量尊重。
那些种地的人,他们不是天生该种地,一辈子该低头,只是他们没有其他生活的方式,现在刘万成给他们一个新的选择。
在家就能开厂子,在家就能挣钱。
国人天生对乡土有一份特别的感情,能在家里活下去,谁愿意流走他乡,更不用说,在家里还能挣钱当老板。
大谷村附近几个村百姓越挣钱,刘万成的名声也就越好,他的名声越好,马范两人的名声也就越差。
南四自然想不到这一点,他现在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马范两人怎么想不重要,生意能不能挣钱才是关键:“咱们都是自己人,先别内讧!”
“自己人打起来,只能让刘万成笑得更开心,咱们先想想这生意到底该怎么做,那些人怎么捞出来!”
“都是咱们厂子的人,要是一直关着,厂子迟早要倒闭。”说这句话,南四咬牙切齿。
都是千年的狐狸,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面前这两个家伙,在玩什么花招。
不就是怕他会置身之外,向拉他下水。
“现在,我来了,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来的,都商量商量吧!到底怎么办,人怎么才能放出来。”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越想越气。
南四重重摔碎一旁的茶杯:“你们跟我呲牙挺厉害,现在到底有什么想法啊!说说啊!”
“当初,咱们合伙事后,你们怎么说的?”
“梁城市,是你们的地盘,在这,绝对不会有人跟你们为难,人呢!”
“我的工人呢?为什么你们放不出来!”
南四戳到马总痛点,他低头又变成鸵鸟。
范总看马总不争气,只能自己上,无奈开口说道:“南哥,没办法,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常咱们和局里的人说说没什么深情厚谊,但这种事,也不算什么严重事,打个招呼就能过去。”
“可这一次,他们好像铁了心要办咱们,我们……我们也没办法。”
以前他们在梁城市,积攒下的面子,这一次怎么也用不成了!
马总也低头说话:“所以,我们才想请南哥主持公道,别的不说,工人咱们要保下来啊,要是工人们都出了事以后谁还跟着咱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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