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双手抱拳,语气恭敬地说道:
“弟弟已经安排人把咸安宫收拾妥当……二哥也快要抵达京城!”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二福晋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回应道:
“有劳四弟费心了,请放心吧,本宫毓庆宫上下都已收拾妥当,你叫什么时候搬就什么时候搬,不会让四弟为难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稍稍停顿了一下,
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紧接着再次开口说道:“瑾容她……”
话未说完,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胤禛自然明白二福晋的心思,连忙接口保证道:
“二嫂尽管放心,只要福晋无错,弟弟绝对不是会亏待自己福晋的人。”
听到胤禛如此坚定的回答,二福晋满意地点了点头,
脸上浮现出庆幸,轻声说道:“那就好啊!”
就在此时,只见苏培盛迈着急促的步伐,匆匆走进殿内,来到胤禛面前躬身禀报:
“王爷,步兵副尉乌苏·纳塔此刻正在门外求见!”
胤禛闻言,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哦?所为何事?”
苏培盛小心翼翼地抬头,快速瞥了一眼坐在上首的二福晋,随即又将目光移回到胤禛身上,欲言又止。
胤禛心领神会,对二福晋说道:“二嫂,您先在此稍坐片刻,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说罢,便转身跟随着苏培盛一同离开大殿。
此时,乌苏·纳塔和白薇二人,静静地站在毓庆宫门外,
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投向紧闭的宫门,心中充满了焦急与期待。
终于,当看到胤禛缓缓走出时,两人急忙迎上前去,恭敬地行礼道:“参见王爷!”
胤禛一眼瞥见白薇,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诧异之色,
他疑惑地问道:“白薇?你怎么在此处?”
一旁的纳塔赶忙拱手回答道:“回王爷,白薇姑娘寻到奴才,说侧福晋有极为重要之事需向王爷禀报,奴才看她确实很焦急的样子,便带她进宫了,请王爷降罪!”
话音未落,只见白薇突然“啪嗒”一声,跪在胤禛面前,声音急切:
“启禀王爷,太子妃身边的林喜,今日前往舜华居传福晋的禁足令,而福晋身边的人没有出现。
侧福晋推测正院恐怕危在旦夕,故而,特地派奴婢前来,将此事告知王爷,请王爷定夺!”
言罢,白薇毫不犹豫地俯身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静静地伏在地上,等待着胤禛的指示。
胤禛听闻此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转身,看向身后巍峨耸立的毓庆宫,沉声喝问:
“苏培盛!自圣旨送达之后,可有人从毓庆宫中出去过?”
苏培盛心头一紧,深知事态严重,忙不迭地躬身答道:
“回王爷的话,自从圣旨送入宫中后,便再无人进出……”
胤禛面色冷峻,右手轻轻一扯,将腰间的玉佩扯下。
他手臂一挥,将玉佩精准无误地抛向纳塔,纳塔连忙用手接住。
"府中的事务,交由侧福晋全权处置。纳塔,你随她一同返回王府!"
胤禛声音威严,不容置疑。
话毕,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再次大步流星地迈入了毓庆宫。
与此同时,在雍郡王府内,
厦景行和青黛历经波折,终于抵达了前院。
他们马不停蹄带着护卫统领,直奔舜华居而去。
舜华居里,槿汐隔着屏风与护卫统领交谈着。
只听得那统领一脸无奈地说道:
"侧福晋,实在抱歉,前有福晋的禁足令,若无王爷亲自下令,属下实在不敢贸然行事!"
槿汐秀眉紧蹙,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她自然清楚这护卫统领也是职责所在,但此刻情况紧急,
每拖延一刻,王府的处境就会危险一分,
瓜尔佳氏若是真出事,王爷此时就与太子决裂,夺嫡之事恐有变故。
槿汐目光投向窗外,望着慢慢变幻的天色,心中暗自计算着白薇的教程。
她默默祈祷着,希望白薇能够及时赶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只听得“吱呀”一声,房门从外面被推开,白薇与纳塔二人并肩踏入屋内。
白薇神色凝重,她的右手高高举起胤禛的玉佩。
只见她朗声道:“王爷信物在此,王爷有令:王府内诸事皆交由侧福晋全权处置!”
说罢,白薇恭恭敬敬地将玉佩用双手呈到槿汐面前,
槿汐心下稍安,不紧不慢地伸出手,从白薇手上拿起玉佩。
随后,她抬起头,目光犀利地看向那统领,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问道:
“年侍卫,王爷的信物可认得?可以走了了吗?”
那护卫统领看到信物和跟在白薇身边的纳塔,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单膝跪地,低头抱拳应道:
“属下谨遵侧福晋之命!如有违抗,甘愿受罚!”
见此情形,槿汐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轻拂衣袖,站起身来,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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