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考时间为两个时辰。
眼下将考题送出去的林棋师同北棋棋院的院长在北棋棋院的校场高台上品茗而谈,一会通过院考的棋手便会被直接带到此处,由北棋棋院的院长进行开学讲学。
林棋师本不打算多欺负老实的北棋棋院院长,奈何同行的棋师是个嘴碎的。
“听林兄说,他这五路残局可耗费了他一年的心血,若真有一品棋手,当一刻钟内便会寻到最佳的金级解法,眼瞧着这标志着一刻钟的香将尽,该不会北学棋院今年没有一品棋手吧。”
闻言,林棋师当下皱了皱眉,北棋棋院的院长握着茶杯的手也顿了一瞬,身后的众北棋棋院棋师齐齐脸色一变,看着染上了几分怒火。
“哦!也对!”这个嘴碎棋师佯装看不见,又好似恍然大悟。
“你们去年也没有一品棋手呢,难怪去年输的那般惨,若不是运气好,碰上更差的青州棋院,指不定还排不到第四。”
北学棋院一位棋师怒道:“风淄,你别太过分,你下棋还不一定有我厉害,凭什么在这对我们北学棋院指指点点。”
风淄狂妄道:“就凭我们东学棋院年年都是山海棋赛的第一。”
“有本事,今年你们北学棋院也拿个第一,也就不怕被人说。”
“你——!!!”
北学棋院全是一群嘴笨的,哪里说得过风淄,又不想见对方如此嚣张,可又确实无可奈何。
一贯和善的北学棋院院长脸也黑了。
风淄的姐姐是东学棋院厉害的大棋师,林棋师也不敢得罪,但现在见他当着北学棋院院长的面都如此过分,林棋师也坐不住了,正想开口时,一个北学棋院的棋师欣喜地拿着手中考卷提着衣摆跑过来道。
“院长!”
“金级解法!是金级解法!”
在场人皆是一愣,风淄眼底的狂妄也顿了顿。
而一旁表示一刻钟的香,在此刻刚好燃尽。
北学棋院院长神色由阴转晴,惊喜道:“是哪位考生?”
拿着考卷的北学棋院棋师兴高采烈道:“是灵门辛氏的辛襄士。”
灵门辛氏?!
先前嚣张的风淄听见这个姓氏也难得惊了一瞬。
“灵门辛氏”在世族大家虽排不上前列,甚至眼下还有些没落,但在棋界可是响当当的有名,只因“灵门辛氏”自大周建朝至今,出过三个大国手。
世间曾传闻“灵门辛氏”有棋圣传承在身。
只不过,“灵门辛氏”不是每一代子孙都有围棋天赋,所以中间也起起伏伏好些年,但只要有围棋天赋的子孙出现,定然成绩斐然。
现在看来,“灵门辛氏”这一代子孙有一刻钟寻到金级解法的棋力,未来定不可限量。
林棋师和风淄却没想到,灵门辛氏的子孙会选择北学棋院。
就在几人思索时,一个清瘦俊秀的蓝衣公子已然被带到了众人跟前,正是几人关注的中心——
辛襄士。
林棋师颇有几分遗憾。
北学棋院的棋师忙乐不可支道:“你瞧,我们北学棋院今年也有一品棋手了。”
风淄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你以为我们东学棋院今年就没有吗?兴许还不止一个,但你们北学棋院多半只有这一个。”
北学棋院的棋师更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想反驳,但又知道风淄说的可能是真的。
一品棋手极难遇到,天资决定上限,便是勤学,缺了一点天赋亦是不行。
北学棋院去年就连一个一品棋手都没有,今年幸运遇到辛襄士,真是他们北学棋院走大运,如果还能再出个一品棋手,确实该怀疑他们北学棋院的院长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法事。
见北学棋院的棋师被噎的不说话,风淄更笑得夸张。
果不其然,接下来许久,虽然断断续续传来银级解法,铜级解法,铁级解法和木级解法,却再没有一个金级解法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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