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要是看见傻柱舔狗的模样,一定会比个大拇指,王牌舔狗非傻柱莫属。
亲妹的婚事被搅和,甚至因为他的名声导致了和对象分手,他竟然只是内疚了一夜和一个白天,然后在看见秦淮茹后就破功了
你说傻柱是贪图人家身子吧,接济了三年连个手都没摸到;要说是因为同情弱小吧,周围比贾家困难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他伸出援助之手。
总之,傻柱和何雨水之间的裂痕扩大,总有一天会彻底决裂。
许大茂对此并不知情,他酒足饭饱后就带着小媳妇进了卧室,开始了新一轮的歌唱活动。
都说才结婚蜜里调油恨不得时刻贴贴,腰子在这段时间也是最容易变干瘪的。
秦京茹撩开贴着脸颊的头发,嚷嚷要学新歌曲,一首荡起双桨已经学腻了。
许大茂哎嘿一声,在她的恳求下教授新课。
他们家没了吵人的声音,邻近的两家人也松了口气,再动下去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于是早晨起床的傻柱望着同样顶着黑眼圈的秦淮茹,想到昨晚脸红心跳的声音,不由得老脸一红。
不过他皮肤有些黑,不凑近也看不出来。
秦淮茹打着哈欠接水,棒梗他们要去上学,她得早起熥窝头。
只是看着同样出来接水的表妹有些幽怨,晚上就不能小点声?
秦京茹被看的发毛,接了半盆水就赶紧离开了。
许大茂吐了口牙膏沫子,见她气喘吁吁地回来,不由得问,“怎么了,接个水回来还慌里慌张的。”
秦京茹不可能说被自家表姐看毛了,拍着胸脯笑了笑,“没事,就想让你早点洗漱完,别耽搁你上班了。”
她说完把拧好的毛巾递过去,又去揭锅里的馒头。
许大茂用温热的毛巾擦了把脸,然后吃着爱心早餐。
等他准备好所有东西出门上班,大院里的人也纷纷朝院门外走。
现在大家上班的时间都差不多,地方离的远还要早早出门。
95号院子离轧钢厂很近,因此都不慌不忙地走着。
在一众步行的人中,骑着自行车的许大茂分外惹眼,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傻柱吃了一嘴子自行车灰尘,眼里冒火的看着许大茂离开的方向。
许大茂从门口保卫人员开始撒喜糖,保卫科和一些科室都走了一圈,鼓囊囊的手提包就瘪了下去,倒是换来不少人的笑脸。
厂办的人见许大茂来销假,又得了一大把瓜子花生和喜糖,纷纷送上了祝贺。
许大茂收下祝贺,又跑去李主任办公室,单独给钱秘书送了一份喜糖,顺便讨论了下送的老干妈合不合胃口。
钱秘书一听,露出一个笑脸,“味道不错,很下饭,家里老人孩子都很喜欢。你那还有吗?我买几瓶回去。”
“必须要有,我亲戚又给我拿了十瓶,不过价格有些贵,要三块五呢。”许大茂咧嘴一笑,随口说了个数。
“行,我都要了,这个价格对的起用料。”钱秘书嫌弃数量有些少,亲戚一份就没了。
“必须的,不然我也不会让您帮忙尝味道。”许大茂观察了一圈四周,凑过去小声说,“给别人我都是按亲戚说的三块五卖出去,我三块钱给您,您可别说出去。”
“呵呵,好你个许大茂。”钱秘书手指点了点,拿起笔在纸上飞快写下一行字,“下班后送我家去吧,就按这个地址。”
“得令,保准完成任务。”许大茂把纸条小心翼翼地放进胸口口袋,笑嘻嘻的离开了。
宣传科里没什么变化,唯一变得就是多了两张办公桌,吴用和马钢坐在旁边悠闲的捧着茶缸子。
一见许大茂来了,吴用坐在位置上打了个招呼。
马钢则站起身笑着迎了上去,殷勤地接过许大茂手里的提包放到桌上,“大茂哥,新婚快乐啊。”
许大茂见到马钢,捻了捻胡须,“哈哈,来吃喜糖,特意给你们带的,你去给科室的人分分。”
说完还递了包大前门过去。
“好嘞,师傅,您放心交给我。”马钢接过糖袋和大前门,在科室里转悠了一圈。
然后准备把剩下的半包烟还给许大茂。
许大茂被马钢一句‘师傅’叫的愣住,瞥了眼没什么动作的吴用,对马钢摆摆手,“剩下的归你了,去帮我打点水泡个茶。”
马钢闻言把烟塞进兜里,殷勤地用暖瓶去打了壶开水。
许大茂拿出系统里买的茶叶,抓了把丢进茶缸,一股独属于茶叶的清香在科室弥漫。
王科长鼻子嗅了嗅,放下手里的报纸环视一周,最后定格在许大茂手上。
“大茂啊,我的茶叶喝完了,你的借我喝点呗。”王科长咳嗽一声,扬了扬茶缸。
许大茂一听有些无语,只是换个茶叶还被惦记上了。
而且你是科长啊,借了我还能真找你还?
“瞧您说的,直接拿去泡就行。”许大茂拿起茶叶罐,给王科长的罐子里倒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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