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易中海,万小兰,你们偷藏四旧还好意思哭?我要代表轧钢厂制裁你!”接替刘海中位置的聂远山不屑地哼了声,朝后面挥了挥手,“给我搜!”
已经等的急不可耐的众人应和一声,开始翻箱倒柜挖洞开砖,就差把门槛给劈开了。
“啊,我的碗,我的柜子……”一大妈不敢上前阻止,只能拍着大腿干嚎。
“小兰,咳咳……”易中海见聂远山目的明确地走向一个地方,就知道彻底栽了。
“老易啊,呜呜,怎么办,我…哎…”一大妈一口气没喘上来,脸色有些发青,捂着胸口摔倒在地。
“小兰!!来人啊,救命啊咳咳咳,有人晕倒了!”易中海慌张地掐着一大妈的人中,对着屋内的人大喊,“别搜了,快救人啊……”
可惜搜东西的几人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仍旧自顾自的找东西,把搜到的钱票首饰都塞进口袋里。
“易中海,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屡次三番地犯错误,这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聂远山朝地上呸了声,敲了敲手里的木匣子,“早死早超生,还能免受一些罪。离开了四九城,恐怕再也回不回来了!”
聂远山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想要轻拿轻放不可能。
就算是为了盒子里的东西,也不会让易中海夫妻待在四九城,更何况还有藏四旧的名头。
而且他们在易中海家可搜到了好几本违禁的古书和一些古董字画,以及他们对大领导的画像不恭敬,竟然在上面乱写乱画!
易中海面如死灰,刚想说话又被喉咙间的痒意阻止,一时间院里都是他的咳嗽声。
聂远山笑的得意,这一趟可谓是收获满满啊。
还不用担心有后顾之忧,一个绝户可没后让他算计。
听见声音的人面面相觑,他们认得来的人是工厂纠察组的人,都是抄家打砸pd的狠人。
小业主出身的三大爷早拉着老婆孩子躲屋里了,他的身份也很敏感。
何大清压住准备起身的何雨水几人,直接把大门给关上了。
他就是写举报信的人,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都好好吃饭,那是他罪有应得。”何大清看了眼傻柱,嗓音压的很低。
傻柱叹了口气,捏着筷子没有说话。
后院许大茂家。
小许东正窝在秦京茹怀里吃苹果泥,猝不及防下被一大妈的嚎叫吓了一跳,小嘴一瘪就要开始嚎。
秦京茹手忙脚乱地把奶瓶塞进他嘴里哄着,不由得对中院的事情感到好奇。
“中院是咋了,才消停多久啊。”她嘀咕了句。
“你别去理,听声音就知道好不了。”许大茂尝了口腊肉,又喝了口冰汽水,“没见爱管事的二大爷都没冒头吗?三大爷也不知道神隐到哪儿去了。”
秦京茹摇了摇小许东,靠近窗户勾着脖子往对面看了一眼。
好家伙,和他们家一样关门闭户万事不理。
“他们家也是该,我听着好像是藏四旧?都什么时候了还敢明知故犯。而且他们不是把钱都赔给何叔了吗?”她理解有好东西都藏着掖着,但好歹藏得隐蔽些吧,一下子就能找到还算藏东西?
“今天厂里收到了不少举报信,你猜纠察队能做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是坐地户,藏东西还能让我们知道?”许大茂好笑的摇摇头,易中海安分了大半年,不知道又惹到谁了。
“也对,我真是上班上傻了。”秦京茹抱着喝奶的小许东,夹了片鸡蛋往嘴里送,“唔,一个大院里咱也不好说啥。”
“我估计易中海这次怕是不能留在院里了,聂队长前段时间还在抱怨家里屋子小。”许大茂深知聂远山等人的鬣狗行径,易中海家又是绝户,他们可更不会松口。
而且易中海家的东厢房是祖产,要是易中海夫妻被下放到大西北或者其他地方,再去居委会运作运作房子就能易主了。
现在的四九城住房多紧张啊,好多红袖都折腾着找房子住。
易中海夫妻便撞枪口上了,不管主动还是被动都得挪地方。
“嘶…你一说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秦京茹想起聋老太太死后,刘阎两家争夺后罩房的场景,对易中海家有了一丝同情。
结果正如许大茂猜想的那样,第二天轧钢厂就做出了对易中海夫妻的判决——三日后发配大西北,去支援祖国边疆的建设。
在医院的一大妈听了又晕了过去,但都顽强的没有死去。
易中海则是呆呆地看着双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夫妻俩搀扶着回了大院,东厢房被翻的一团乱,犹如蝗虫过境一点吃的都没留下,就连煤炉子都被拎走了。
“老易,一切都没了,我们该怎么办…呜呜呜,我不想去西北…”一大妈望着生活了二十几年的院子,不禁潸然泪下。
“呵呵,老婆子,先做点吃的吧。”易中海冷笑了声,拿着菜刀在磨刀石上磨。
纠察队的人胃口被养大了,一些小东西他们都看不上,不然菜刀、炉钩子那些都别想有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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