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心头一震，下意识看向周北冥。
周北冥神色冷峻，握紧她的手，“顾夫人，顾胤琛的选择是他自己的事，与念念无关。”
顾夫人还想说什么，突然又像是想起一件事。
她转了话题，“对了，听说你妹妹苏菲晓，最近可不太好过。”
苏念皱眉，“她怎么了？”
顾夫人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赶出御城了。”
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北冥一眼，“至于是谁的手笔……我想周总心里清楚。”
周北冥眸色深沉，没有接话。
顾夫人最后看了苏念一眼，讽刺道，“苏念，你身边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狠，希望你别有一天也落得苏菲晓那样的下场。”
说完，她转身去追顾胤琛。
夜风微凉，苏念站在原地，思绪翻涌。
周北冥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别多想，我们先回去。”
苏念点点头，却在转身的瞬间，看到不远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影——顾胤琛。
他静静地望着她，眼神里是说不尽的复杂情绪。
四目相对，苏念最终什么也没说，跟着周北冥上了车。
周北冥启动车子，低声道，“苏菲晓的事，是我做的。”
苏念不意外，转头看他。
周北冥目视前方，漫不经心，“她动了我最在乎的人，就该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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