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将当日之事告知阎埠贵,后者听罢惊讶不已:“何雨柱这孩子真有本事。
年纪轻轻,竟敢把许富贵揍了一顿!那许家向来不是好东西,估计是见何雨柱没有父母,只有兄妹俩相依为命,便打起了欺负人的主意。
没想到这小子力气这么大,看来不容小觑啊。”
阎埠贵忽然忆起何雨柱常带饭盒之事,心生疑惑。
莫非其中另有隐情?即便是师父,也不会无端送他两个饭盒吧?阎埠贵更倾向认为,对方早已通过试用期正式成为店中一员。
此念一生,他心中便另有所图。
最近家中新添人丁本是喜事,阎埠贵决定借此办两桌酒席,实则为了收礼金,而非热闹一番。
家里多了一口人吃饭,日后开销定要精打细算。
要是请外面的厨师太不划算,不如让何雨柱帮忙料理。
于是提着一瓶兑了水的西凤酒登门找他,“柱子,邻里乡亲的,能不能帮我做两桌酒席呀?”
阎埠贵满脸堆笑。
众所周知,阎埠贵素来精明能干,凡事盘算在先。
当年何雨柱遇麻烦求助,他也总是刻意避而远之。
因此,如今他几个儿子才不愿为他养老送终。
否则,怎会有这般下场呢?
然而这次请求,却遭何雨柱断然拒绝,“我现在还只是学徒,没经验上灶,你还是请别人帮忙吧。”
阎埠贵哪会轻易相信,“别糊弄你叁大爷,你若不是已转正,迎宾楼岂会让你带饭回家吃?”
何雨柱平静回道:“这是我师傅念我家境困难,特别关照罢了。
世上好人还是不少的。
若没事的话,我想休息片刻。”
说罢,作势准备关门。
阎埠贵讨了个没趣,灰溜溜地走了。
心想:一分都不愿花,就想要别人白干活,天下哪有这么美的事?
次日,何雨柱去渔具店买了一根普通竹制鱼竿,配了简单大轮座就可使用,再从土里挖了些蚯蚓作为鱼饵。
而后携妹妹何雨水一起前往什刹海钓鱼。
恰巧遇见也在此钓鱼的阎埠贵,“呦,这不是柱子吗?你也在钓鱼呢?”
对方热情上来招呼。
“是呀,闲着没事,顺便带妹妹出来玩玩。”
何雨柱答道,脸上带着淡笑。
“钓鱼可不容易哦。
要不要让你叁大爷教你两手?我可是这里的老钓客,经常靠这个贴补家用。
放心吧,学费不要,只要你帮我做个酒席就行啦!”
阎埠贵按捺不住自己的小九九。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用啦,我们就是随便玩玩,钓不钓得到无所谓。”
说着拉着妹妹另寻位置。
阎埠贵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不禁皱眉,“这小子怎么这般不知好歹?真以为凭自己能钓到鱼么?这里面的鱼都快修炼成精了,没我的指导,你连半个都别想逮住。
等你看不见鱼影时,自然会主动求我。”
另一边,何雨柱带着妹妹安坐下来,兴致勃勃。
“哥哥,你能保证我们一定能钓到鱼是吧?”
何雨水开心得手舞足蹈。
“当然可以,今天晚上一定给你做美味的鱼丸子。”
何雨柱肯定地回答。
随后熟练地装饵抛钩。
随着一次次成功,他的钓鱼技能飞速提升。
短短一会儿时间里,他已经从小白进步到了入门级。
对钓鱼的理解也随之加深了许多。
又过去了一小时左右,其水准再次从小成升至精通阶段。
此刻,他的钓鱼技术已经媲美那些浸润此道五年的老手。
“哗啦!”
一声水响,一尾足足两斤重的鲫鱼成功上钩。
“哇,上钩了,上钩了!”
何雨水激动地拍手称赞,“哥哥真的太厉害了!”
何雨柱笑着回应:“看着吧,我还能给你钓到更大的鱼!”
半小时后,果然又有鱼上钩。
这次的鱼更大——足足五斤的草鱼!
何雨水目瞪口呆:“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鱼!”
何雨柱笑着打趣他:“你年纪还小呢,这哪算什么‘这辈子’。”
看到哥哥笑得开怀,何雨水也跟着咯咯直笑个不停。
没多久,水桶已经装满了鱼。
何雨柱大致估算了一下,总重量应该有三十多斤。
按照市场价格计算,这能值15万左右。
再坚持一个星期,买辆自行车的钱大概就攒够了。
如果被别人知道他一天赚这么多,怕是要眼红得睡不着觉。
现在单日收入15万,每个月就是450万,远超他当迎宾楼二厨的薪水。
而且随着技术精进,一个月赚1000万似乎也不是天方夜谭。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暗,阎埠贵开始收杆。
他今天的成果还过得去:一条半斤的鱼,外加两三只鲫瓜子。
虽说卖不了钱,但回家也能做道好菜。
对于这点收获,他倒挺知足。
他瞄了一眼远处正在收拾东西的何雨柱,心想:这小子在这儿忙活一天了,结果一条鱼都没钓到,这会儿该多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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