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块石头落地了,杜红的意的表情有些过分的夸张,心中满是自信地想道,哼,朱梅啊朱梅,你以为你很精明吗?那又如何。我可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手段,我既然能够精心地做账,将账目做得天衣无缝,那自然也有办法把这账目毁掉。我会把这些账目弄得乱七八糟,让你根本找不到一点头绪。到时候,就算你再怎么精明,再有能力,面对这样被我彻底破坏的账目,也毫无办法去恢复它。我倒是要看看,你到时候会是怎样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又会怎么去处理这一团乱麻般的状况呢。
人性中的贪婪与愚昧就像是同一根扁担上的两个水桶,它们相互依存、相伴而生。在这种情形下,事情已然发展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杜红内心的罪恶感并没有像人们所预想的那样有所削减,反而是如气球般不断膨胀,持续增加着。那罪恶感像是一片黑暗的阴影,在她的心底不断蔓延开来,侵蚀着她的良知,让她的内心世界逐渐被黑暗所笼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旋涡之中,被贪婪和愚昧所驱使,越陷越深,而内心的罪恶感也在这一过程中变得越发沉重和难以承受。
诗人顾城有两句极为着名的诗是这样写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这两句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闪耀着独特的光辉。其蕴含的意义是如此的美好,就像是一阵清风,轻轻拂过人们的心田,带来丝丝慰藉与启迪,同时又富有深刻的哲理,像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敬仰且需不断攀登才能领略其深邃。
然而,杜红却完全没有像常人那般对待黑夜。黑夜,本应是给予她休息的时间,就如同大自然给予万物休养生息的时段一样。可是,她却没有将这宝贵的黑夜时光用于正常的休息或者有益的思考,反而把心思用在了琢磨罪恶的思维上,这就如同在洁白的画布上涂抹黑色的污渍,显得格格不入且令人惋惜。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天边才泛起一丝鱼肚白,杜红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给弟弟打电话,她的声音里透着急切,让弟弟赶紧过来接她。挂了电话后,她就风风火火地冲向洗漱间。她匆匆忙忙地挤了牙膏在牙刷上,快速地刷牙,洗脸的时候也是潦草地擦了几下。洗漱完毕,她走到梳妆台前,简单地画了个妆。她先是拿出口红,轻轻在嘴唇上涂抹了几下,让自己看起来有些气色,又用眉笔快速地描了描眉。
之后,她赶紧走到放着拉杆箱的地方,从拉杆箱里拿出一条款式十分时尚、质地柔软的披风。这条披风可是有着特殊的来历,实际上是刘书记送她的。她拿着披风的时候,手指在披风上摩挲了几下,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可是现在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回家再去找一条普通的披风来替代。无奈之下,她只能咬咬牙,舍情割爱地拿上了这条披风。
杜怀平的车速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母亲家的小院前。他停好车,轻轻推开车门走了下来。走进院子,屋子里静悄悄的,看样子母亲好像还没有起床。姐姐杜红听到外面有动静,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是弟弟来了,赶忙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不出声的动作。随后,她压低声音,用只能让弟弟听到的音量说道:“小弟,你先在车里等着,咱妈还睡着呢。”她深知母亲的脾气,老人家一旦被惊醒,还不知情的情况下,肯定又会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没了。
杜红轻轻拿起那个小巧的包,小心翼翼地背在身上。她的目光中透着一丝紧张与谨慎,缓缓地挪动脚步,蹑手蹑脚地朝着院子门口走去。每走一步,她都仿佛在担心会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惊扰到什么似的。终于走到院子门口,她迅速地扫视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异常,便加快脚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匆匆朝着停在不远处的车子奔去。
一到车旁,她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迅速坐进车里,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过程中,她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被别人看见自己的这一系列举动。
杜红微微侧过身子,目光投向车里的时钟,那时钟的指针刚好指向了八点二十分。她随即扭头看向弟弟,语气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弟弟,你现在就把车径直开到税务局的地下车库去。等你到了那里之后,可千万不要到处走动,也别下车,就在车里安安静静地等着我。我要去找何霞办一件事情。如果你早上有屎尿还没解决的话,那就赶紧去母亲家的卫生间解决一下,不过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惊动到母亲啊。”
“姐,真的没事的。我们先去办事吧,早上我确实还没上卫生间,不过我能憋住的,你不用担心。”弟弟一脸轻松地回答道。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稳稳地驶入了税务局的地下停车场。杜红坐在车子后座,长舒了一口气。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机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还不到上班时间呢。她的手指在手机联系人列表里滑动,很快就找到了何霞的名字,然后轻轻点击拨打键。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何霞熟悉的声音:“喂,红红,今天怎么这么早呀?”杜红笑着回答道:“何霞,你上班了吗?”何霞在电话那头说道:“红红,我已经到办公室了,你过来了吗?”杜红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道:“那好,你等我,我马上到。”说完,她就快步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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