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月光洒在斑驳的地面上,墙边一棵歪脖柳树的影子在夜风中摇曳。我突然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速度极快。我的心猛地一紧,连忙追了过去。可是那黑影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当他四处寻找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哭声凄惨,仿佛诉说着无尽的哀怨。我循着哭声的方向找去,发现是从一间破旧的偏房传来的。
我来到偏房门口,轻轻推开门。里面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屋里有一个破旧的竹笼。那哭声似乎就是从竹笼里传出来的。我的双腿有些发软,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慢慢走向那个竹笼,竹笼高低和我身高差不多,虽然屋里的环境很少破烂,借着手电光,玩发现这个竹笼不寻常,首先上面一尘不染,和周围其他家什相比,明显这个竹笼好像经常打开过,我鼓足勇气一把拿开竹笼,原来竹笼罩着的地方下面一个洞口,从洞口的光滑度来分析,肯定经常有皮毛的动物经常进出,感觉数量不是一两只,而是很多。
我心里一阵发毛,这么多动物在这里进出,那哭声难道是某种动物发出来的?我站在洞口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蹲下身子往洞里看看。洞里黑乎乎的,手电筒的光只能照到一小部分,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干草和骨头。
突然,一阵凉风吹来,我打了个寒颤,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盯着我。我想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腿像被定住了一样。就在这时,那哭声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加清晰,仿佛就在我的耳边。我吓得差点把手电筒都扔了,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慢慢往后退。刚退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行的声音。我不敢回头,加快速度往屋子外面跑去,只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就在我准备逃离时,突然在月光煞白的院子里出现七只黄鼠狼,它们一字排开,拦住了我的去路。每一只黄鼠狼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像是幽绿色的磷火。我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后背撞到了一棵树上。此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这七只黄鼠狼却纹丝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我试图从旁边绕过去,可刚一动,它们就齐刷刷地改变了方向,继续挡在我的面前。突然,为首的那只黄鼠狼直立了起来,两只前爪像是在比划着什么,其他的黄鼠狼也跟着发出一阵奇怪的叫声,那声音就像尖锐的指甲刮过黑板,让我毛骨悚然。
我明白了,它们祈求我什么?从眼神和形态分析,大致就是这样。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不过是个平凡之人,没有超能力,没有绝世的才华。
我只是能读懂它们的祈求罢了。但这又像是一种责任,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我开始思考,是否能从身边的小事做起,去回应那些祈求。
我大声说道“各位修行德高的大仙们,我们不能语音沟通,你们既然堵我肯定有事,这样吧,你们大仙放我回前面堂屋,你们可以求土地公公托梦给我,这样不就解决问题了吗?”众黄鼠狼听了我的话后,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在权衡这个提议的可行性。过了一会儿,一位看起来较为年长的黄鼠狼缓缓开口道:“你这后生,倒是机灵。但我们大仙行事,岂能用这般间接的方式。”我心中一紧,看来这一招并未打动他们。我赶忙又说道:“大仙们神通广大,自然不必拘泥于形式。我在堂屋之中,有熟悉之物相伴,也能更好地与大仙们的意志相通。”黄鼠狼们又陷入了沉思,我紧张地看着他们,心中默默祈祷他们能够应允。这时,另一位大仙说道:“且容我们再商议商议。”随后,大仙们便围坐在一起,低声讨论起来,我只能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决定,不知道自己能否顺利回到堂屋。
我只是听说云庭道长在齐寿峰大法会上,惹怒了在下面修行的黄鼠狼群,因为修为高的原因,为了不给当地老百姓带来灾难,大部分黄鼠狼成群结队离开齐寿峰,选择去四川择地修行,一部分隐遁到秦岭深处了,这部分黄鼠狼是不是和那些有关,是不是因为清风居士让我对齐寿峰大法祭台准备修缮有关?我心中满是疑惑,却不知该向谁去求证。清风居士向来神秘莫测,我也难以寻到他的踪迹。而云庭道长自那事之后,便闭关修炼,不再见外人。我上次独自去过齐寿峰,是云庭道长安排去简单维修过一次。望着那大法祭台,我当时思绪万千。这祭台已经破旧不堪,若是大规模修缮,是否真的会再次触怒那些隐遁的黄鼠狼呢?我也听闻四川那片修行之地,常有奇异之事发生,或许那些去了四川的黄鼠狼,正在那片土地上开启新的修行之旅,如果以后去秦岭探寻一番,看看能否找到那些隐遁于此的黄鼠狼,若能与它们沟通,或许就能解开心中的谜团,也能知道这祭台修缮之事到底该如何进行,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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