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平
黄鼠狼三番五次出现,也引发了几次波折矛盾。既然它们坚守于此,必定有一定历史沉淀方面的缘由。这群黄鼠狼在齐寿峰修行数千年了,撼动它们的根基也是违背道义的,即便云庭道长在此,这一观念也不会改变。还是保护它们原有的领地吧。
东方破晓,一轮红日映漫在齐寿峰莽莽苍翠的林海间。那光芒似金纱般轻柔地洒下,给每一片树叶都镶上了金边。林间的鸟儿被这光芒唤醒,开始了欢快的啼鸣。清脆的鸟鸣声在山林间回荡,似是在奏响一曲晨之乐章。山风轻轻拂过,带着清晨的凉爽与山林独有的清新气息,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附和着鸟儿的歌声。
在这山林的深处,或许有早起的小动物在忙着寻找早餐,它们在草丛间、树洞中穿梭,为新的一天而奔忙。而那轮红日,继续缓缓升起,将更多的光辉洒向这片生机勃勃的山林,也给山脚下的村庄带来了希望与活力。
我伫立在大法祭台中央,阳光投射到我站立的身体,背影正好不偏不倚的映射在大殿脊梁子牙堂上,形成一副天然的中轴线。我微微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在这个神圣的时刻,我似乎能感受到来自历史深处的力量在涌动。周围静谧得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与这古老的祭台在对话。我的衣袂随风轻轻飘动,仿佛也在应和着某种神秘的节奏。我知道,自己肩负着特殊的使命,这使命如同这祭台的基石一般,沉重而不可动摇。我开始在心中默默祈祷,祈祷这片土地永远安宁祥和,祈祷人们能够传承古老的智慧,不被时光的洪流所淹没。此时此刻,我与这祭台融为一体,成为这神圣空间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就在我审视大地苍茫的时候,齐寿峰长生观万俟道长缓步徐徐而来,我们因为相识,相互行礼后,万俟道长问我“苏老师早,您来大法祭坛有何吩咐,我可否微力帮您”我赶忙谦逊地回应道:“万俟道长客气了,我只是来此感受这祭坛的庄严肃穆,并无什么吩咐。”万俟道长微微点头,然后他的目光看向远处的祭坛,缓缓说道:“这大法祭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多年来一直庇佑着这一方土地。”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祭坛在晨曦的映照下透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我心中不禁好奇,便问道:“道长,这祭坛到底有着怎样的渊源呢?”万俟道长轻轻抚了抚胡须,眼神中带着追忆:“这说来话长啊,相传在很久以前,此地曾有一场大灾,是一位仙人降临,建立了这个祭坛,才化解了灾难,从那以后,这祭坛就成了人们心中的圣地。”我听着万俟道长的讲述,心中对这祭坛更多了几分敬畏。此时,一股晨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却也吹不散这弥漫在周围的神秘氛围。
我毕恭毕敬的看着万俟道长问道“道长,也不隐瞒您了,云庭道长闭关修炼,何日归来远无信息,因为大法祭坛上次维修有些疏忽,这个和维修师傅没有关系,因为资金问题算是小修小补。这次积聚一些社会力量,准备对大法祭坛彻底维修升级一次,但现在面临一群古族黄大仙在此修行数几千年,如果对大祭坛大动土木,肯定影响它们修绩。您看这事怎样处理可以相互不影响?”
万俟道长手捋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宜缓不宜急。古族黄大仙在此修行数千年,不可轻易惊扰。你可先与它们沟通,表明意图。若它们愿意配合,可在祭坛周边另辟一处静地供它们暂居,待祭坛维修升级完毕再迁回。
我面露难色:“可是道长,黄大仙一族生性多疑,且它们与云庭道长曾有过节,恐怕不会轻易相信我们。”
万俟道长微微点头:“这倒也是。那便只能等待云庭道长出关了。不过在此期间,你可先筹备物资,规划维修方案,等道长归来,也好早日动工。”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只是这一耽搁,不知又要等到何时。”万俟道长叹了口气说道:“莫要心急,世间诸事皆有定数,且这祭坛之事关乎重大,万不可鲁莽行事。”我应了一声,心中却满是担忧。
我见万俟道长态度和观点也偏向于大法祭坛,我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能不能把这个大法祭坛不动,略作维修。
另选新址再建一个大法祭坛。这样既能保留原祭坛的历史意义与价值,又能满足当下的新需求。
可万俟道长却皱起了眉头,他缓缓说道,“这其中存在诸多难处。首先,新址的选择需符合诸多风水与灵气汇聚的条件,并非易事。其次,对于旧的大法祭坛,即使是略作维修,也可能会触碰到一些古老的禁制或者阵法,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我听了他的话后,心中有些失落,但仍不甘心,于是开始四处探寻合适的新址,希望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在这个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位神秘的老者,他似乎对大法祭坛之事知晓一二,他的出现,又给这件事带来了新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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