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突然睁开眼睛:"我知道在哪能找到它的种子。"
那双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仿佛隔着时空看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云烬和白芷不约而同地凑近。
"龙凤蛊翅膀上的地图,指向的不仅是南疆秘境,更是血昙花的生长之地。"
萧绝艰难地坐起身,额头仍挂着汗珠,
"我在梦中见到了母亲,她说血昙花是解除龙凤血脉诅咒的唯一希望。"
白芷皱眉:"诅咒?什么诅咒?"
"这就是为何龙凤两族不得相融。"萧绝摇头,
"具体原委母亲未说,只是一再强调必须找到血昙花。"
"那就赶紧上路吧!"
白芷拍了拍行囊,眉眼间尽是兴奋,
"我早就听说南疆多奇花异草,没想到还真有机会一探究竟!"
云烬正色道:"此行恐怕并不轻松。
南疆偏远,盗匪横行,若被人认出皇上身份..."
萧绝笑道:"怕什么?
本皇...哦不,本公子身强体壮,再说还有你们这两个武艺高强的妹妹护航呢!"
三人相视一笑,一时间兄妹情深,竟将那些身份地位的隔阂抛在脑后。
次日一早,三人便踏上了南下的行程。
萧绝乔装成富家公子,云烬和白芷则扮作随行丫鬟。
一行人骑马而行,小心避开官道,走的都是些僻静小路。
"奇怪,总觉得有人跟着我们。"
行至一处山道,白芷忽然压低声音。
云烬暗中观察,果然在远处的树林中发现了黑影晃动:
"至少有三人,从出发就一直尾随。"
萧绝轻描淡写地整理马鞍:"别管他们,我们继续走。
若是想动手,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就这样,三人与神秘跟踪者开始了一场无声的猫鼠游戏。
每当夜幕降临,那些黑衣人就会悄然靠近他们的营地,
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仿佛只是监视而非伏击。
"我怀疑他们是冲着血昙花来的。
"第五天晚上,云烬守夜时低声对萧绝说,
"或许有人知道我们的目的。"
萧绝点头:"看来血昙花比我想象的还要重要。"
经过十余日跋涉,一行人终于抵达南疆边境。
这里已经看不到中原的繁华景象,取而代之的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和连绵起伏的奇特山脉。
令人不安的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瘴气,让人闻之便头晕目眩。
"好重的毒气!"白芷掩住口鼻,"这里的气息比我炼制的剧毒还要霸道。"
进入第一个南疆村落,眼前景象更是令人震惊。
村民们个个面黄肌瘦,许多人脸上和手臂上长满了紫黑色的疹子,痛苦地呻吟着。
"这位大哥,村里人怎么了?"云烬拦住一个看起来尚算健康的中年汉子。
"瘟疫。"那人苦笑,
"自从一个月前有人从秘境中带回几朵'血昙花',村里就开始有人生病。
起初以为是祥瑞,谁知道竟是灾星!"
"血昙花?真的有人找到了?"萧绝急切地问。
"谁知道是真是假。"汉子摇头,
"那些黑市商人说是血昙花,卖了好几百两银子。
有钱人买去当药引子,后来都病了。
我们村几个年轻人也去秘境寻花,回来就成了这样。"
三人对视一眼,决定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深入调查。
住进村中唯一一家小客栈后,
云烬打听到村里有个百岁老药师,精通南疆各种草药。
三人立刻前往拜访。
老药师住在村外一座竹屋中,满头白发,面容却红润如婴儿。
他听说三人来意,沉吟半晌,取出一本破旧的草药谱:
"血昙花,上古时期龙凤两族共同培育的圣药,
据说能够净化血脉,消除两族间的诅咒。
但真正的血昙花早在千年前就已绝迹。
最近黑市上流通的所谓'血昙花',
不过是一种外形相似的剧毒花卉,名为'鬼面蝶'。"
"那血昙花的种子还有可能存在吗?"萧绝问道。
老药师摇头:"除非去秘境深处寻找。
传说龙凤两族曾在秘境中建造祭坛,专门用来培育血昙花。
只是那地方凶险异常,进去的人鲜有活着出来的。"
"听起来就很适合我们!"
白芷兴奋地搓搓手,惹来老药师诧异的目光。
老药师提供了前往秘境的路线,并赠送三人几包解毒药粉:
"小心那些黑衣人,他们是'蛊王堂'的人,专门在秘境附近猎杀寻花者。"
离开前,云烬将准备好的银两留给老药师,请他帮忙照顾村中病人。
老人眼含热泪,千恩万谢。
次日黎明,三人悄悄出发前往秘境。
沿着老药师指引的路线,他们很快发现了那些跟踪者的踪迹
——黑衣人明显熟悉地形,在前方不远处快速移动。
"像是在引路。"云烬皱眉,"感觉走进了某种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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