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京城繁花似锦,朱雀大街上商队往来如织,新建成的星枢塔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苏璃坐在王府花园的凉亭中,手中的星象盘突然剧烈震颤,铜制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西北方向。正在修剪灵草的萧逸尘察觉到异动,星辰剑不自觉地发出嗡鸣,剑柄上的星纹泛起不祥的红光。 “是月氏国。”苏璃展开一卷泛黄的舆图,指尖划过两国交界的玉门关,“琉璃盟传来密报,月氏新王登基后,暗星教的势力竟在王庭死灰复燃,边境的牧民已多次遭到马贼劫掠。”她取出一枚染着血迹的玉佩,“这是一位逃来的商队首领之物,他临终前说,马贼的弯刀上刻着暗星教的图腾。” 萧逸尘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当年与暗星教浴血奋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握紧七星破晓戟,戟身的星石迸发刺目光芒:“看来平静日子过久了,有些人忘了大楚的剑锋有多利。这次,绝不能让暗星教的阴谋得逞。” 消息传到朝堂,皇帝连夜召见二人。金銮殿内,烛火摇曳,皇帝将一封加急军报摔在龙案上:“月氏国不仅纵容马贼,还在边境增兵!若任其发展,大楚西北门户危矣!”太子展开地图,指着边境要塞:“此处地势险要,一旦失守,敌军可长驱直入。但贸然开战,又恐落入暗星教的圈套。” 苏璃上前一步,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芒:“陛下,臣提议双管齐下。一方面,派萧云铮带领星辰卫加强边境防御;另一方面,我与王爷乔装潜入月氏,探查暗星教的底细。琉璃盟在月氏的暗桩已传来消息,王庭中有位神秘国师,极有可能是暗星教的重要人物。” 三日后,苏璃和萧逸尘乔装成西域商人,赶着满载货物的骆驼队踏上征途。大漠的风沙呼啸而过,苏璃戴着面纱,怀中藏着改良后的玉笛,笛中灌满了能解毒的灵液。萧逸尘则扮作商队护卫,腰间的星辰剑裹着粗布,却难掩锋芒。 进入月氏国境后,他们很快发现异常。往日热闹的商道冷冷清清,城门口的士兵盘查格外严格,凡是大楚商人,都要缴纳高额关税。在一家边陲客栈,苏璃用银针检测茶水,针尖瞬间变黑。“是‘迷魂散’。”她低声对萧逸尘说,“看来月氏对大楚的敌意,比想象中更深。” 深夜,两人潜入马贼的据点。月光下,萧逸尘的星辰剑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瞬间解决了岗哨。苏璃则用玉笛吹奏《摄魂曲》,让巡逻的马贼陷入昏睡。在一间密室中,他们发现了堆积如山的兵器,每把弯刀上都刻着暗星教的标志,还有一封密信,上面写着:“待血月之夜,里应外合,踏平玉门关。” “血月就在三日后。”萧逸尘的声音冰冷如霜,“通知云铮,立刻加固城防。我们则要想办法阻止月氏的阴谋。”他注意到密室角落有个暗门,推门而入,竟是一条通向王庭的密道。 与此同时,萧云铮在玉门关严阵以待。他将星辰剑阵与城防工事结合,在城墙四周埋下“镇星雷”,这种由工部研制的火器,能引动天地灵气爆炸。望着远方扬起的沙尘,他握紧长剑:“父亲母亲在月氏冒险,我们绝不能让他们的心血白费。” 苏璃和萧逸尘沿着密道潜入王庭,却发现这里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关键时刻,琉璃盟的暗桩——王庭的侍女小蝶出现了。她带着两人穿过错综复杂的宫殿,来到国师的居所。透过窗户,他们看到国师正在施法,祭坛上摆放着与暗星教教主一模一样的面具。 “原来你就是暗星教的左护法!”萧逸尘破窗而入,星辰剑直指国师。国师冷笑一声,摘下伪装,露出狰狞的面容:“萧逸尘,苏璃,你们来得正好!血月之夜,就是大楚灭亡之时!”他挥动法杖,召唤出一群被邪术操控的侍卫。 苏璃立即吹奏玉笛,音波化作金色光网,困住侍卫。萧逸尘则与国师展开激战,破晓戟与法杖相撞,火星四溅。战斗中,苏璃发现国师的弱点在眉心的咒文,她甩出银针,精准刺中咒文。国师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消散。 然而,此时王庭外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月氏的大军提前发动了攻击。萧逸尘握紧破晓戟:“苏璃,你去通知云铮,我来拖住敌军!”他跃上城墙,破晓戟的光芒照亮夜空,星辰之力化作流星雨,砸向敌军阵营。 苏璃则骑着快马,冲向玉门关。她一边飞奔,一边用玉笛吹奏紧急信号。萧云铮收到信号,立刻下令:“点火!”刹那间,“镇星雷”在敌军中炸开,火光冲天。星辰卫们趁机杀出,与月氏大军展开殊死搏斗。 血月升起时,战局发生逆转。苏璃和萧逸尘里应外合,摧毁了月氏的中军大营。月氏新王见大势已去,只得求和。在谈判桌上,苏璃拿出暗星教的证据,迫使月氏承诺驱逐邪教势力,开放边境通商。 凯旋而归的路上,苏璃和萧逸尘望着广袤的国土,心中感慨万千。大楚的繁荣来之不易,每一次危机,都是对守护信念的考验。“这次是月氏,下次又会是哪里?”苏璃轻声问道。萧逸尘握紧她的手,破晓戟的光芒与星辰剑交相辉映:“无论何处,只要大楚需要,我们就永远在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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