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安,为什么何雨柱他爸就不能是谭家菜的大厨呢?”
杨磊一脸惊讶。
“杨同志,您可能忘了,何雨柱的家庭背景是三代雇农。
如果他爸是果子巷的大厨,那何雨柱的家庭背景绝不可能是三代雇农,至少也得是个小老板!”
裴公安十分肯定。
……
杨磊笑着摆了摆手:“裴公安,成分划分那套我着实不太懂。
这都是听四合院里那些老辈人闲聊的,你要觉得我说的不靠谱,自个儿去南锣鼓巷那边的四合院打听打听。
哎,对了,何雨柱他老爹何大清,从果子巷出来后,就在红星轧钢厂一食堂当大厨了,那食堂里有几位老师傅对他挺了解的。”
裴公安这人办事特别较真。
他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本跟巴掌差不多大的牛皮纸工作手册,
特别仔细地把杨磊的话都给记了下来。
“杨同志,你反映的情况对咱们给何雨柱定罪可有大帮助了。
当然了,咱也得讲事实。
何雨柱他老爹何大清在五二年突然辞职,这事透着古怪!咱们公安一定会搞个水落石出的!”
……
要说五十年代那会,谁没事会主动把工作给辞了呀。
裴公安琢磨着何大清肯定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怎么会放弃钢厂食堂大厨那么好的差事呢。
杨磊也没直接跟裴公安说何大清跟白寡妇私奔的事,就是含含糊糊地提了几句。
要是让裴公安自己查出来,那才更有说服力呢。
杨磊和裴公安聊了快俩小时,这才从公安局出来。
出来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杨磊琢磨着去陈雪茹那儿溜达溜达,看个旗袍秀什么的,晚上再回去陪于莉。
毕竟他之前答应过于莉,新婚这几天都得陪着她,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得算话,不能反悔。
“你怎么走路的呢?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
杨磊一边心不在焉地想事,走路都有点儿魂不守舍的,差点儿跟前面的人撞一块儿。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穿着蓝色中山装,模样还挺板正的。
“廖玉成?”
杨磊也没生气,主要是自己走神儿没留意,差点儿撞上人家。
不过他也认出这人来了,是陈雪茹的第二任老公,以前还是雪茹丝绸店的公家经理呢。
结婚没几年,五九年初的时候就卷着陈雪茹的钱跑了,跑得无影无踪。
前几天陈雪茹还跟杨磊吐槽这事呢,说不知道廖玉成躲哪儿去了。
为此陈雪茹难过了几天,因为她这些年攒的钱全被这公方经理给卷走了。
“你怎么认识我?”
廖玉成听到杨磊一下子喊出自己的名字,也是一愣。
年初他卷走陈雪茹的钱后,就跑前妻家躲起来了。
他不担心陈雪茹报警,因为他手里攥着陈雪茹的一些把柄。
他在外面躲了大半年,以为陈雪茹不会再找他了,就偷偷摸摸地溜回京城了。
结果刚到京城没两天,就被杨磊给撞上了,这也真够倒霉的。
“你是廖玉成吧,陈雪茹‘二四七’丝绸店的公方经理。
今年年初你把陈雪茹的钱全卷走了,把她给甩了,对不对,廖经理?”
杨磊笑眯眯地盯着廖玉成。
廖玉成心里头慌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廖玉成!”
廖玉成压根儿没想到,杨磊不光认出了他,还当面揭了他卷款潜逃的老底,吓得他屁滚尿流,撒腿就跑。
杨磊呢,也没拦他,就任凭他一头扎进狭窄的小巷里,没了踪影。
杨磊身子一跃,轻轻松松就使出了轻功,跳上了屋顶。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杨磊在屋顶上蹦跶来蹦跶去,愣是没人发现他。
廖玉成在小胡同里绕来绕去,确认没人跟踪后,又钻进了另一个胡同。
最终,他偷偷溜进了七尺巷里一个孤零零的小院子。
“嘿嘿,就算你知道我是廖玉成又能把我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我跑得比兔子还快?”廖玉成见杨磊没追上来,不禁冷笑连连。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院子里?”
廖玉成刚踏进院子喘着粗气,一抬头,却发现一个人正笑嘻嘻地盯着他。
廖玉成吓得差点没魂儿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碰见的杨磊!
“廖玉成,这院子是你买下的?告诉你,现在房子可不能私自买卖!”杨磊脸色一板,瞪着廖玉成。
“不,不是我买的,这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房子……”廖玉成连忙向杨磊解释。
“祖传的?你老家不是苏江的吗,怎么突然变成京城人了?”杨磊打趣地看着廖玉成。
廖玉成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廖玉成,你买房的事我可以先放一放,但你得把从陈雪茹那儿拿的钱还回来,不然就跟我去派出所!”杨磊一把揪住了廖玉成的衣领。
“别,别送我去派出所……我花了一些,可这钱我也还不起……”廖玉成的声音都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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