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心里暗笑,这俩小妮子,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徐慧真,我把你的朋友都拉来站队了,看你怎么跟我斗!哼,你最好跟杨磊没什么瓜葛,就算有什么,我也得让你在我这儿过得舒坦!
杨磊压根儿不知道,陈雪茹已经把徐慧真当成了情敌。
杨磊从大前门那儿离开后,没去红星轧钢厂,而是骑车直奔京城郊区的监狱。
京城郊区那监狱里头。
崔大可剃了个光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是被同屋的一个犯人给揍的。
那人看起来得有四十多岁,长得那叫一个磕碜,个子也不高,但打起架来可真不含糊。
这牢房里一共关了九个犯人,这家伙显然是老大。
崔大可头一回进监狱,什么规矩都不懂。
刚进来就选了个最里面的位置,躺下就睡了。
结果就被那家伙给狠狠收拾了一顿。
崔大可的眼睛都肿得跟桃儿似的。
放风的时候,崔大可突然发现里头还有个熟人。
“就是那个扫厕所的吧?”
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何雨柱。
不过崔大可不知道何雨柱的大名,只听别人叫他傻柱。
他还以为傻柱就是他的名字呢。
他想,在监狱里头有个熟人,起码能少挨点欺负。
于是他乐呵呵地跑过去。
“傻柱!”
傻柱的脸皱得跟苦瓜似的,别提多惨了。
被关进大牢,傻柱觉得自己没错。
被判了二十年,他最担心的是再也见不到秦淮茹了。
一想到秦淮茹那白嫩的皮肤、漂亮的脸蛋儿和天生的那股子妩媚劲儿,傻柱的心就跟刀割似的疼。
傻柱看了崔大可一眼。
听到有人叫他傻柱,傻柱心里挺纳闷的。
打从进了西郊那牢房,再没人拿“傻柱”逗他了。
他就剩那么个快被岁月吞没的名字——何雨柱。
崔大可冷不丁喊了一声“傻柱”,把傻柱的心思勾回了秦淮茹那儿。
那女人,让他魂牵梦绕了一辈子。
“你哪位?咱俩认识?”
傻柱瞪着崔大可,一脸懵。
“傻柱,我是崔大可,机械分厂食堂的头儿……”
“嘭!”
话刚冒头,脸上就挨了一记重拳。
那一拳,狠得跟被炮弹轰了似的,崔大可眼前一黑。
他脑子里跟搅了浆糊一样,嗡嗡响个不停,压根不明白傻柱怎么就突然动手了。
“何雨柱!你干什么呢?还敢动手?禁闭室待着去!”这时候,一声怒喝炸响。
傻柱一听这声音,立马蹲下,脑袋往怀里一埋。
不光是傻柱,周围的囚犯也都跟着学,双手抱头,蹲了一地。
崔大可挨了傻柱那一拳,到现在还晕头转向,压根没察觉自己是唯一站着的,其他人全蹲着呢。
“啪!”
又是一棍子,这回是狱警下的手,直接把崔大可撂倒了。
“哪个是崔大可?”
狱警举着棍子,把崔大可砸趴下后,扯着嗓子问。
崔大可挨了两下,耳朵里跟有蜜蜂似的嗡嗡叫,压根没听见狱警喊他。
“报告,他就是崔大可。”
傻柱回过神来,赶紧跟狱警汇报。
“何雨柱,你负责给他上上课,讲讲这儿的规矩!”
狱警看见崔大可趴自己脚底下,因为没及时答“到”,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他命令傻柱把崔大可带到一边,教他监狱的规矩。
傻柱连忙应承。
他在这儿蹲了两个多月了,监狱的规矩门儿清。
他知道,要想早点出去,就得听狱警的。
但这可不意味着傻柱服了,他心里有盘棋。
他还得在里面待二十年,今年才二十四。
二十年后,他都四十四了。
秦淮茹那时候,都四十六了。
傻柱琢磨着,到那时候,秦淮茹的老公贾东旭说不定都没了,她也可能再嫁了。
那样的话,就跟他没什么瓜葛了。
一想到这儿,傻柱心里就跟刀割似的疼。
他想,要是这辈子还想跟秦淮茹在一块,逃!必须逃!
傻柱胆肥,铁了心要逃出去找秦淮茹。
所以,他故意装孙子,让看管他的狱警放松戒备。
现在崔大可也进来了,傻柱觉得自己的机会更大了。
“报告!我一定好好教他规矩!”
傻柱扯着嗓子答应。
狱警低头看了眼手表。
“何雨柱,给你三分钟,让他懂规矩!做不到,你俩一块儿禁闭室待着去!”
“报告**,是!”
傻柱哪敢有二话,他知道禁闭室是什么滋味。
那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也就两三平米大。
别说伸直手脚躺下了,就连站直身子都费劲,只能蜷缩在里面。
屋里还有个马桶,吃喝拉撒全得挤在这几平米里解决。
关禁闭至少得熬四十八小时,最长的能关到一个礼拜。
别说七天不长,只要被关这么久,心理脆弱的人非得被逼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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