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找来绳子,把一头丢进菜窖里。
贾张氏才不会让杨厂长先上来呢,她先把绳子绑在自己腰上。
刘峰、杨磊、秦淮茹三个人拉着绳子往上拽。
拽到一半的时候,由于贾张氏太胖了,绳子中间突然断了,贾张氏又摔回了菜窖里。
还好她身上肉多,虽然摔得嗷嗷直叫,但没摔断骨头。
后来秦淮茹又加了一根绳子,才终于把她婆婆给拉了上来。
接下来就是杨厂长。
杨厂长被拉上来后,实在是没脸和刘峰说话,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离开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老杨,你一会得领我去办结婚证!”
贾张氏跟在杨厂长屁股后面喊着。
她这一嗓子,全院的人都听见了。
“不是吧,杨厂长不是已经有老婆了吗?他怎么还在跟贾家那个老寡妇谈婚论嫁?”
“哎呀,杨厂长是不是跟贾家那老寡妇有一腿?”
“对,你没听她说话那口气!”
“怪不得杨厂长愿意赔贾家那么多钱,原来是这么回事。”
……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听到这些话,纷纷议论,而且还当着杨厂长的面说。
杨厂长从院子中间走到前头,听见四合院里那些人在毫无顾忌地议论他和贾张氏的事。
说的话特别刺耳。
杨厂长不敢辩解,只能低着头赶紧出了院子。
“杨磊,有人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
不过我还是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刘厂长临走时,拐弯抹角地对杨磊说了这么一句。
“刘厂长,我心里有数。”
杨磊吞吞吐吐的。
刘厂长也没再多说,拍了拍杨磊的肩膀,点了点头就走了。
“淮茹,你去前院把阎老西叫来,我有事找他。”
贾家的老太太贾张氏笑眯眯地给儿媳妇秦淮茹安排活。
“妈,为什么要请三大爷过来?”
秦淮茹一脸迷茫。
“淮茹,问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去你就去!快点!别耽误了我的好事!”
贾张氏有点不乐意了,催着儿媳妇去请阎埠贵。
秦淮茹拗不过婆婆,只好去前院找阎埠贵。
阎埠贵刚才看见杨厂长急匆匆地从中间院子跑出来,本想拦住问个明白,但没追上。
阎埠贵正懊恼着呢,秦淮茹来了。
“淮茹,你婆婆叫我过去?什么事?”
“三大爷,我真不知道。
她说是有好事。”
秦淮茹怕请不来人,只好这么说。
“嘿,她找我还能有什么好事?对了,淮茹,我听说这次她可是捞了不少钱,估计连棺材本都赚回来了吧?”
阎埠贵说到这儿,一脸羡慕。
秦淮茹摇了摇头。
“三大爷,这话我听不懂。”
秦淮茹心里明白,不管婆婆赚了多少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贾东旭工伤厂里补的钱都被贾张氏拿走了,一分都没给秦淮茹。
“淮茹,你这是装傻呢!”
阎埠贵觉得这事可能是秦淮茹和她婆婆一起搞的鬼。
“三大爷,我真的不知道。
你快去我们家吧,我婆婆找你有事。
我要去上班了。”
秦淮茹说完就挺着大肚子去上班了。
“这淮茹,脾气越来越像她婆婆了!”
阎埠贵本来不想去,但想到贾张氏这次敲诈杨厂长的钱比他还多,就想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
阎埠贵这个人胆子可真大,连死人的钱都敢挣。
贾张氏虽然是个厉害的老太太,但这并不妨碍阎埠贵想占她点小便宜。
对他来说,能捞点好处总是好的。
秦淮茹一走,阎埠贵就乐颠颠地跑到中院贾家去了。
“老阎,我要结婚了,你得帮我写副对联庆祝一下!”
“什么玩意儿?”
阎埠贵被贾张氏的话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呆住了。
“老阎,你这是怎么说的?难道我还嫁不出去了怎么的?”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满脸的不高兴。
“咳咳,棒梗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
您要跟谁结婚?”
“老杨呗,就是以前红星轧钢厂的厂长,现在在机械分厂当领导的那个。
他看上我了,正回去跟老婆办离婚手续呢。”
贾张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对她来说,要是能嫁给杨厂长,这辈子可就有着落了。
“杨厂长要离婚娶你?”
阎埠贵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得了,杨厂长娶不娶我是他的事,你就给我写副对联就成了。”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
他才不管那么多呢,能占贾张氏的便宜就行。
“棒梗奶奶,您结婚可是大事,我可不能白写对联,按规矩,您得给点润笔费……”
“什么玩意儿叫润笔费?”
阎埠贵跟贾张氏拽文,她哪懂这些。
阎埠贵只好耐着性子解释:“棒梗奶奶,润笔费就是我写对联,讨个好彩头,您得给个红包……”
“呸!阎老西,我结婚是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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