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血针摄像头刺入静脉的刹那,那尖锐的刺痛感好似一把利刃,瞬间穿透林疏月的身体,让她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与此同时,纳斯达克钟声在厉氏集团那仿若来自未来世界的全息祭坛上轰然鸣响。钟声透过环绕四周、密密麻麻分布的立体音响,以排山倒海之势扩散开来,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震得支离破碎。这钟声,在这个以数据和资本为绝对主宰的时代,是财富的号角,却也是林疏月噩梦的前奏。
林疏月无力地躺在手术台上,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的RH-null血液在4K显微镜头下,呈现出一种近乎梦幻、让人目眩神迷的色泽,真真切切好像液态黄金一般,散发着迷人却又极度危险的光芒。在这个数据被奉为圭臬、数据至上的疯狂时代,这血液早已不再仅仅是她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摇身一变,成了一种能够轻而易举撬动金融市场、翻云覆雨的强大力量。
手术台周围环绕着二十三面巨大的数据屏,每一面都闪烁着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数据和图表。那些不断跳动、变幻的数据,就像是一群疯狂舞蹈的恶魔,嘲笑着林疏月的无助。林疏月死死盯着这些屏幕,心中涌起一阵又一阵的绝望。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瞳孔正被AI无情地拆解成108个情绪分析单元,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灵魂被硬生生地从身体里拽出,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机械的机器面前,没有一丝隐私可言。恐惧值被精准地对应着买盘挂单量,疼痛微表情则被专业而冷酷地换算成空头平仓速率,她的每一丝细微的情绪波动,都在悄无声息地为资本的贪婪游戏添柴加薪,成为那些金融大鳄手中把玩的筹码。
“您每流失1cc血,就能为股东创造七分钟极乐。”厉墨寒那冰冷而又充满压迫感的声音,好似一阵寒风,从身后幽幽传来。他熟练地调整着采血针的广角镜头,那动作优雅而又娴熟,就像是在摆弄一件价值连城、举世无双的珍贵艺术品。“当然,也包括让AL-Maktoum家族看见他们丢失的‘活体石油阀门’。”听到这句话,林疏月心中猛地一紧,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她完全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活体石油阀门”究竟意味着什么,但她心底深处却无比清楚,自己已然深陷一个深不见底、巨大得超乎想象的阴谋之中,好似一只掉进蜘蛛网的小虫子,越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当采血量一点一点艰难地达到1997cc临界值时,林疏月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头晕目眩,仿佛身体里的所有力量,包括灵魂深处的最后一丝生气,都被彻底抽干,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就在这时,采血针的激光对焦突然毫无征兆地偏移,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轻微“滋滋”声,仿佛是某种不祥之物即将降临的预警。
镜头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牵引,捕捉到大厦7层闪过诡异的黄金笼反光,那光芒冷冽而又邪异,就像是一道来自地狱深渊的召唤,让人不寒而栗。林疏月的视网膜芯片像是接收到某种强制指令,突然强制对焦,她终于看清了那个用108根AL-Maktoum油管熔铸而成的鸟笼。笼中悬浮着七具裹着白袍的干尸,每具尸体颈间都挂着带「7」字熔点的黄金脚铐。在昏暗、闪烁不定的灯光下,这些脚铐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光,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冤屈,那是被尘封的历史中,无数生命消逝的悲歌。
林疏月努力睁大眼睛,辨认着笼底的铭文:????? ??????(第七种死亡)。这个神秘而又充满死亡气息的词汇,瞬间让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好似被黑暗完全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但本能告诉她,那一定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情。
“这是中东皇室处置叛徒的第七刑。”厉墨寒的声音混着股市熔断警报,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传入林疏月的耳中。他的声音在这混乱不堪、宛如末日降临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低语。“用家族油管铸造囚笼,让受刑者的血液逆流成原油......”听到这里,林疏月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梁骨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不敢想象那种可怕到极致的场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恐惧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做空机构的DDoS攻击在采血第7分钟达到峰值,整个网络世界仿佛瞬间陷入了一场疯狂、无序的战争。无数的数据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相互碰撞,发出尖锐刺耳、让人耳膜生疼的警报声。那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充满毁灭气息的噪音交响曲,仿佛在宣告着世界秩序的崩塌。
林疏月发现自己的疼痛数据流被恶意篡改成《古兰经》第七卷经文,每段字节都像是被植入了致命的病毒,携带原油期货的毁灭性卖单。她的意识在疼痛和混乱中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仿佛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但她心底深处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不知不觉间成为这场残酷金融战争的无辜牺牲品,被各方势力无情地利用、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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