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清虚道德真君怒声大骂,“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旁人何干?”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恨和绝望。
"当真是一条硬汉。"玉帝冷笑,"马氏,动手吧。"
马氏心领神会,眼神朝着身后的四名天兵天将示意。
那四人如饿虎扑食般猛扑上前,他们手中的短刀闪烁着幽蓝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这竟是淬了蚀骨散的致命利器。
为首之人犹如猛虎下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清虚道德真君的右手。
他的动作迅猛而凶狠,仿佛要将对方的手生生捏碎。
刀刃紧贴着清虚道德真君的肘弯麻筋,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让他的手臂失去知觉。
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手腕翻转间,筋肉撕裂的声音伴随着骨茬摩擦的刺耳声响彻四周。那声音仿佛是恶魔的狞笑,让人毛骨悚然。
"啊——!"清虚道德真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清虚道德真君感觉自己右手的手筋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挑断了。紧接着,同样的痛苦降临到了他的左手上,手筋也被挑断了。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剧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
然后,敌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双脚。他的右脚先是遭受了猛烈的攻击,脚筋被残忍地挑断,紧接着左脚也未能幸免。
他的双腿失去了力量,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每一次的挑断都伴随着刺骨的疼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撕裂。他的身体蜷缩着,试图减轻痛苦,但这只是徒劳。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和无助,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这样的折磨。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仿佛被黑暗吞噬。
清虚道德真君痛呼震得天牢顶部簌簌落灰,黄天化挣断半条铁链,却被张子羽一道剑气钉回石柱。
贾氏猛地转头,胃中翻涌,却被马氏一把按住后颈,强迫她直视:"好好看着,这就是想要劫狱的下场!"
黄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甲盖下渗出血珠。她看见清虚道德真君的手筋被挑出,如扭曲的红蛇般在刀面上蜷曲,听见贾氏压抑的干呕声,却只能死死咬住舌尖,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王母娘娘立在一旁,广袖流仙裙纹丝不动。她望着清虚道德真君额间豆大的汗珠,望着他因剧痛而暴起的脖颈青筋,目光始终平静如水,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活剐剧痛,而是瑶池赏莲般的雅事。
马氏看着眼前的情景,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但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她伸出手,从熊熊燃烧的炭火中,稳稳地夹起了两根拇指粗的铁针。
那两根铁针通体赤红,仿佛被火焰淬炼过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针尖上还滴着火星,宛如点点繁星,在清虚道德真君惊恐的瞳孔中,映照出扭曲而诡异的倒影。
铁针的热度似乎能够穿透空气,让人感受到一股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马氏紧紧握着铁针,仿佛它们是她手中的利器,能够斩断一切阻碍。而清虚道德真君则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浑身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可怕命运。
"慢着!"九天玄女突然出声,却在触及三眼神将冰冷的目光时,声音戛然而止,那目光如利刃剜心,让她想起方才在瑶池,张子羽那一记几乎震碎她头骨的耳光。
铁针入肉声沉闷如砸烂熟瓜,清虚道德真君的眼球在眼眶中剧烈震颤,仿佛要爆裂开来。然而,当马氏用力旋拧时,那恐怖的“咯吱”声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直插清虚道德真君的耳膜,让他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清虚道德真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淋漓,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随着铁针的不断深入,鲜血混着脑浆从他的眼窝中喷涌而出,如同一股红色的喷泉,溅落在道袍上的太极图纹上。
那原本黑白分明的阴阳鱼,此刻被染成了凄厉的赤色,仿佛在诉说着清虚道德真君所承受的痛苦。
终于,清虚道德真君再也无法忍受这无尽的折磨,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无力地倒在地上,鲜血和脑浆在他身下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贾氏面色惨白,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终于无法再忍耐,俯身呕吐起来。
黄氏则踉跄着脚步,艰难地扶住石柱,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石缝之中,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如骨,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九天玄女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酩酊大醉的人,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迷离,嘴里还不时发出一阵干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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