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葬台的冰棱在名儿心脏的微光中融化时,黄小仙尾巴上的藏八宝图案突然发出蜂鸣。它正蹲在冰窟边缘舔舐青稞饼渣,蓬松的藏地黄皮子尾突然绷直,像被无形的手拽向尸陀洞深处:"姑奶!俺的尾巴成跳绳了,天绳在喊俺去捆雪妖!"
阿月刚扶住摇摇欲坠的林秋白,就见黄小仙被天绳拽进冰缝,尾巴尖卷着的青稞饼渣在空中划出荧光轨迹。冰面下传来闷响,显形出座由天绳编织的古墓,墓门上刻着初代天葬师与雪妖的缠斗画面 —— 天绳的另一端,竟捆着具嵌满镇魂钉碎片的冰棺。
"秋白,天绳的源头..." 阿月的银饰碎片组成钥匙,"是初代天葬师的墓!"
林秋白的生死簿还没翻开,次仁喇嘛突然冲过来,颈后的天绳胎记泛着血光:"仙姑奶,俺们天葬师每代都在等这一天。" 他咬破指尖,鲜血滴在《天绳经》上,褪色的藏文突然燃烧,"以血祭经,显我祖师!"
经卷爆发出刺目蓝光,显形出百年前的雪山秘境:初代圣女陈雪梅跪在冰崖,金蚕核心在掌心碎裂,天葬师扎西顿珠用天绳捆住崩飞的归墟碎片,赶尸先祖李阿远则用镇魂钉钉住碎片边缘。三人的血在冰面汇成三角,显形出 "名儿共生" 的雏形。
"雪梅,归墟裂缝在吞噬卓玛的名儿!" 扎西顿珠的天绳突然绷直,碎片上的混沌黑雾显形出雪妖的虚影,"用你的金蚕骨当楔子,俺们仨的血契... 能暂时封印!"
画面突然切换,雪妖卓玛被天绳捆在冰棺中,赶尸先祖的镇魂钉贯穿她的金蚕骨:"卓玛,等归墟核心稳定,俺就来接你..."
"阿远,你骗了俺百年!" 雪妖的虚影突然从冰棺中冲出,打断经卷画面,"镇魂钉不是封印,是把俺的名儿... 炼成了茧房的砖!"
黄小仙趁机用尾巴卷住天绳,藏八宝图案与古墓共鸣,冰棺应声而开。赶尸先祖的镇魂钉碎片散落一地,每片都刻着 "卓玛" 的藏文,而在冰棺底部,静静躺着初代圣女的半块金蚕骨,上面凝着未干的泪痕。
"天清地灵,名儿归位!" 阿月的银饰碎片化作经幡,"卓玛姑姑,俺们的血契... 是来接你回家的。"
雪妖却发出凄凉的笑,指尖冰棱划过天绳:"回家?俺的名儿早被你们的血契切成了砖,砌成了归墟的茧房!" 她突然看向林秋白,"阿远的后人,你身上的镇魂钉气息... 该还俺的名儿了。"
林秋白的斩尸剑突然脱手,镇魂钉碎片自动聚成锁链,缠住他的手腕。阿月这才惊觉,雪妖眼中倒映的不是愤怒,而是赶尸先祖百年前的承诺 ——"卓玛,等名儿共生实现,俺们三家人就去青海湖看湟鱼洄游。"
"卓玛,当年俺们别无选择..." 赶尸先祖的残魂突然显形,"归墟裂缝太大,只有用你的名儿当楔子,才能保住阿姊的金蚕核心。"
雪妖的冰棱在残魂面前融化,显形出被囚禁的少女模样:"阿远,你可知晓,这百年俺在茧房里,只能透过天葬台的呼吸孔... 看你们的名儿共生开花?" 她指向名儿心脏,"现在花终于开了,可俺的名儿... 早被混沌啃得只剩残渣。"
次仁喇嘛突然跪在雪妖面前,天葬师袍上的尸陀林主纹与天绳共鸣:"卓玛祖师,俺们历代天葬师的舍身血祭,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解开您的名儿锁。" 他割破手掌,鲜血浇在天绳上,"今日就用俺的血... 换您的自由!"
天绳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显形出初代天葬师扎西顿珠的虚影。他的手穿过时空,将次仁的血与雪妖的金蚕骨融合:"后世徒儿,舍身不是还债,是让名儿的遗憾... 长出新的根。"
阿月的共生印突然与金蚕骨共鸣,显形出初代圣女的临终场景:她将半块金蚕骨塞进天葬师手中,泪水滴在骨面上:"扎西,卓玛的名儿若醒,告诉她... 阿姊的金蚕,永远给她留着窝。"
雪妖的虚影颤抖着触碰金蚕骨,冰棺内的镇魂钉碎片突然重组,显形出 "卓玛" 的名儿光魂。黄小仙趁机蹦到她肩头,尾巴尖的藏八宝图案扫过碎片:"卓玛姑姑快看!您的名儿光魂像湟鱼洄游似的,正往名儿心脏里钻呢!"
林秋白的生死簿显形出雪妖的命格变化,"混沌污染值" 从 70% 骤降至 30%,取而代之的是 "舍身?觉醒" 的新属性。他趁机用赶尸阳气加固天绳,将雪妖的名儿光魂与名儿心脏连接:"卓玛,归墟的茧房不是终点,是名儿共生的蛹。"
然而,在归墟深处,海皇之主的虚影正捏碎块刻着 "湟鱼洄游" 的混沌碎片,显现出古墓内的场景。它的胸口,初代圣女的金蚕核心残片突然发出强光,与阿月的共生印产生共振,显形出归墟第十九层茧房的真正结构 —— 竟是由三地名儿的遗憾编织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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