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院子里可不能再留他了。一想到这事我就来气,那时候傻柱就应该硬气点,结果被打得那么惨,估计就是那次让他觉得咱们没什么可怕的,现在就连整个院子的人都不把咱们当回事了。”
“这个混账东西,要不是因为他,我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地当这个家的顶梁柱。就因为他这几天的闹腾,我现在成了大家攻击的对象。”
“这事还没完呢,先让他得意几天。年轻人嘛,有点资本就喜欢显摆。今晚他连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我非得让他后悔不可。”
“没错,这个**,今晚到底安得什么心,居然让我喝尿!我一定得收拾他,不收拾他我这口气咽不下,我非得让他跪下来喝尿不可,这个畜生!”
一想到今晚被迫喝尿的事,易中海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老家伙平时那么霸道,今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亏。但一想到这都是李风搞的鬼,她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对,到时候一定得让他滚出院子,不然他还以为这里是他做主呢。”
“别担心,我已经有办法了。明天我就让他知道厉害。李风以为在这院子里可以胡作非为,那得看我易中海答不答应。我不允许这里有人这么嚣张。”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一直在骂李风,而李风在另一边看着他们,觉得无聊透顶。这两个人除了愤怒什么都没说,他已经不想再看了。
但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这两人突然提到了五保户的事。
“易中海,你说说李风今晚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了?”
李风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聋老太太这个五保户肯定有问题,他随口一说居然说中了。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问题,皱了皱眉。
“不太可能让他知道什么。就李风那年纪,他能知道什么?别胡思乱想了,他可能就是随口说说。你想想,要是他真的知道这事,怎么会到现在才说?”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我看今晚这小子不像是在说谎。我现在确实有点担心,要是这事被发现,我就完了。”
“怕什么?没事的,这事肯定没人知道,你放心好了。李风今晚的行为八成是在瞎猜。”
“可他说是他爸告诉他的,这应该不会是假话吧?”
易中海笑了。
“这事能成吗?他爸那个人你还不明白?一年到头能在院子里待几天?这种话你也当真?李风绝对不可能会知道,咱们自己可别先慌了神。得了,咱先别聊这个了,小心隔墙有耳。”
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话,心里稍微踏实了点。
“你说得也在理,不过不管怎样,这个李风绝对不能放过。要是不把他赶出这个院子,咱们以后就别想消停了。”
“放心,我肯定会让他老老实实走人。”
易中海冷笑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另一头的李风听到这话,不屑地哼了一声,赶我走?哼!今晚你们都得完蛋!
李风见两人商量好分头行动后,又从系统里掏出白蚁,分成两拨直接去咬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房子。
“想赶我走?哼!希望你们到时候还有这个本事。”
李风放完白蚁后还是觉得气不顺,他又拿出火翅虫,这玩意儿可厉害了,血液比硫酸还腐蚀性强。接着,李风又给了聋老太太一张霉运符,然后跟刚才一样,安静地坐在桌边等着。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中院里,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分手后回了屋。
“这个李风,怎么这么恶心,老子非得弄死他不可。”
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完,突然感觉耳朵有点不对劲,像是有个蚊子。
他随手一拍。
“嗯?红色的蚊子?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易中海盯着刚从耳朵上拍死的蚊子,一脸困惑,这玩意儿他以前可从没见过。
然后,他突然觉得耳朵剧痛无比。
“疼死我了,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伸手一摸,立刻感觉一股剧痛从耳朵传来。
“嘶!完了!”
一看手,刚才摸耳朵的地方已经全是血。
这时候,壹大妈被易中海的惨叫给吵醒了。
“大半夜的瞎嚷嚷什么呢?”
壹大妈迷迷糊糊地走出来,见易中海一个人在外面喊,心里很不爽。
“都这时候了,你不睡觉,别人还睡不睡了?”
易中海见老婆出来了,赶紧让她瞧瞧。
“别啰嗦了,快来帮我看看,我耳朵好像出毛病了,疼死了。”
“怎么了?急什么急?”
壹大妈本来就因为被吵醒而不高兴,现在一听易中海那命令似的语气,更不耐烦了。
“哎呀,你就不能快点,耳朵疼死了!”
“行了行了,我这不正往过走呢嘛。”
壹大妈一边嘟囔一边走过去,看了一眼易中海的耳朵,瞬间吓得魂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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