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什么?报警吗?"王富贵猛地甩开她的手,眼神冷得像冰,"要不要顺便给他做个心肺复苏?再叫个救护车?"他指着地上那具逐渐僵硬的尸体,声音陡然提高:"看清楚!这畜生刚才要干什么?!强制给一个受伤的男大学生测量直肠温度?!你现在跟我讲法律?"
张雪粥被他吼得后退两步,但还是固执地推了推眼镜:"可是以暴制暴..."
"闭嘴吧高材生!"王富贵一把扯过她,指着她手臂上伪造的咬痕,"要不是我'以暴制暴',现在被拖走的就是你!知道他们会对你做什么吗?"他凑近张雪粥惨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他们会轮流玩弄你,玩够了再把你喂丧尸——就为了看高学历的美女学霸怎么惨叫!"
角落里一个女生突然哭出了声。王富贵松开张雪粥,转身捡起地上的手枪,动作利落地上了膛:"圣母病发作的话,门在那边。"他指了指走廊,"去跟那些拿霰弹枪的黄毛讲你的仁义道德,看他们会不会给你发朵小红花。"
张雪粥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王富贵冷笑一声,把钥匙串抛向泰文:"愣着干嘛?我们去找武器仓库,这里有仓库钥匙,不想死就快点!"
泰文手忙脚乱地接住钥匙,看了看还在发抖的张雪粥,又看了看王富贵,最终咽了口唾沫:"那个...军火库往哪边走啊?这么黑找东西碰到拿枪的岂不是要嗝屁!"
王富贵也觉得有道理,刚眯起眼睛望向走廊尽头,正好看见鼻环黄毛正夹着腿,一脸焦急地往这边小跑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妈的憋死老子了..."
他立刻拽过还在发愣的泰文:"快!把这死变态的外套穿上!"说着就把络腮胡的皮夹克扒下来扔给体育生。
泰文手忙脚乱地套上满是汗臭的皮衣,王富贵已经利落地把尸体拖到阴影处。他压低声音指挥道:"站门口,背对着招手,学络腮胡的腔调喊他过来帮忙!"
当鼻环黄毛跌跌撞撞跑到距离小黑屋五米远时,泰文粗着嗓子喊道:"过来搭把手!!老大要这个妞!"
"草!老子正尿急呢!"黄毛骂骂咧咧地走近,刚跨进门槛,王富贵就像幽灵般从门后闪出,细钢丝"嗖"地套上了他的脖子。
"唔!"黄毛的眼珠瞬间暴凸,双手疯狂抓挠着脖子。王富贵一个利落的背摔把他拖进屋内,膝盖死死压住他的脊椎。
"听着,小可爱。"王富贵稍稍松了松钢丝,在黄毛耳边轻声道,"我只问一次!武器仓库在哪?"
感觉到对方开始挣扎,他立即又勒紧钢丝,"想活命就拍地板,懂吗?"
黄毛的指甲在地板上疯狂抓挠,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木屑都翻卷起来。王富贵稍稍松开钢丝,看着对方像上岸的鱼一样张大嘴巴,喉结上下滚动着拼命吸气。
"哈...哈..."黄毛的呼吸声像是破旧的风箱。
就在他刚吸入半口空气的瞬间,王富贵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手上的钢丝猛地一收!
"唔!"黄毛的眼球瞬间布满血丝,舌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王富贵俯下身,几乎是贴着对方的耳垂轻声道:"舒服吗?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要放过你了?"他故意用另一只手抚摸着黄毛抽搐的脸颊,"真可爱!这种时候还保守秘密。"
钢丝越收越紧,黄毛的挣扎越来越弱。王富贵却突然又松开一点,欣赏着对方像溺水者般拼命呼吸的模样。
"你知道吗?"他温柔地帮黄毛擦掉嘴角的白沫,"我最喜欢看你们这种人从希望到绝望的表情变化。"说着突然凑近黄毛充血的双眼,"就像现在这样——"
钢丝第三次勒紧时,王富贵甚至哼起了小曲。他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脉搏从剧烈跳动到逐渐微弱,就像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具。
"啪嗒。"黄毛的鼻环掉在了地上。
他终于崩溃地用微弱的力气拍打地面。
"啪!啪!"
王富贵稍稍松开力道,但钢丝依然贴着对方的喉结:"说。"
"走...走廊尽头!左转...有...有蓝色标识!"黄毛的嗓子像是破碎的风琴,几次窒息似乎让他的声带受损了,但还是拼了命把这句话说出来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乖。"王富贵温柔地说,手上的钢丝却猛地一绞。黄毛面色惊恐的想怒骂这个不守信用的混蛋,但是挣扎却越来越弱,最后像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
王富贵站起身,把钢丝在尸体上擦了擦:"谢了,不过你这种人渣还是死了比较让人放心。"
他转头看向面露惊恐的众人,晃了晃从那把络腮胡身上的武器仓库钥匙:"现在,谁想跟我去军火库一日游?"
众人惊恐地看着王富贵,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体育生泰文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了口唾沫。张雪粥的脸色惨白如纸,手指死死攥着白大褂的衣角,指节都泛出了青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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