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繁华却又暗流涌动的时代,江逾明年纪轻轻便已高中举人,成为了众人眼中的潜力新星。他饱读诗书,才华横溢,未来有望考中进士,入翰林院,成为朝廷中举足轻重的大官。对于那些小吏而言,江逾明无疑是一个值得投资的对象,他们期待着有朝一日江逾明飞黄腾达,能为自己带来好处。
这一日,宋江热情地向江逾明介绍石碣村的吴用。吴用,虽为秀才,却选择在乡村教书为生。他身着一袭朴素的长衫,面容清瘦,眼神中透着一股聪慧与机敏
江逾明与吴用初次相见,互相拱手致意,礼数周全。吴用笑着提前贺喜江逾明金榜题名,说道:“江公子才华出众,此次进京赶考,定能高中,日后必成朝廷栋梁。”江逾明听着吴用的话,却敏锐地感受到其中夹杂着一丝酸楚和嫉妒。他心中暗自思索,这吴用虽为秀才,却似乎对自己有着别样的情绪。
“吴先生过奖了,科举之路艰难,能否高中还尚未可知。”江逾明谦逊地回应道。
吴用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江公子有所不知,我等读书人,虽怀揣着报国之志,却往往难以在科举中崭露头角。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公和无奈。”
谈及朝堂之事,吴用仿佛变了一个人,愤青般地骂着蔡京等奸臣:“那蔡京等奸臣,把持朝政,排除异己,只知搜刮民脂民膏,不顾百姓死活。朝廷在他们手中,如何能兴盛?”
江逾明看着吴用激动的模样,笑哈哈回应道:“吴先生所言极是,但朝堂之事复杂,非我等一时所能改变。我等能做的,唯有做好自己,等待时机。”
吴用听了江逾明的话,心中虽有些不满,但也知道他说得在理,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时间过得飞快,江逾明向宋江告辞。宋江极力挽留,说道:“江公子,今日与您相见,实乃缘分。不如再多留几日,我们再好好畅谈一番。”
江逾明拱手说道:“宋兄,多谢您的盛情款待。但我进京赶考在即,时间紧迫,实在不能再耽搁了。日后若有缘,我们再相聚。”
宋江见江逾明去意已决,只能洒泪而别。江逾明在行走中,心中不断回味着与宋江、吴用的交流。他隐隐感觉到,宋江和吴用身上似乎有着一种特工的气息,他们的话语和行为中,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他也无暇多想,只能加快脚步,朝着进京赶考的方向前行。
宋江家中有一座西方三层高的阁楼,这里环境清幽,是谈隐秘之事的绝佳场所。阁楼内布置简单却不失雅致,几张桌椅,几幅字画,透露出一种别样的韵味。
吴用与宋江相对而坐,吴用微微皱着眉头,评价江逾明道:“那江逾明,是天生的读书人,与咱们不是一路人。他一心只想着通过科举入仕,追求那朝廷中的荣华富贵,哪里懂得咱们心中的抱负和理想。”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吴先生所言有理。但江逾明此人,日后若能飞黄腾达,或许也能成为咱们的助力。只是目前,咱们还与他不是一路人。”
两人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宋江和吴用曾为同窗,一起求学、参加县试。那时候,他们怀揣着梦想,希望通过科举改变自己的命运。然而,命运却对他们开了个玩笑,他们科考落榜,从此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宋江无奈之下,当上了押司,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吴用则成为了乡村教师,过着平淡的生活。
“想当年,咱们也是意气风发,以为能通过科举实现自己的抱负。可如今,却只能在这世间苟延残喘。”宋江感慨地说道。
吴用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这世间的无奈太多。但咱们不能就此放弃,总有一天,咱们要实现自己的目标。”
宋江悠然地问道:“那生辰纲之事,你可有打算?”
吴用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晁盖已经答应劫取生辰纲。那生辰纲,是梁中书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不义之财,劫了它,也算是为民除害。”
宋江不屑地笑了笑,说道:“晁盖有勇无谋,劫生辰纲之事,在他看来或许是个好主意,但在我看来,却是死路一条。那生辰纲,是梁中书献给蔡京的寿礼,劫了它,必然会引来朝廷的追捕。晁盖等人,若没有周全的计划,恐怕难以逃脱。”
吴用点了点头,说道:“宋兄所言极是。但晁盖已经决定动手,咱们也只能支持他。不过,咱们也得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宋江沉思了片刻,说道:“如今,有人给梁中书上眼药,我若此时动手劫生辰纲,必然会引来朝廷的怀疑。所以,只能是晁盖动手。但晁盖若劫生辰纲成功,他又能去哪里呢?只能是上梁山。”
吴用眼睛一亮,说道:“宋兄说得对。那王伦在梁山,心胸狭隘,容不下他人。晁盖等人若上梁山,王伦必死无疑。到时候,晁盖便能成为梁山之主,咱们也能在梁山有一席之地。”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美好景象。然而,他们也知道,这条路充满了艰难险阻,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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