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嫣气恼地冷喝：“放开！”
她脸色难看，用力挣扎着，却反被自家大哥抵在柱子上。
他压低的声音响在头顶：“这次的计划绝不能再失败。”
苏景明语气冰冷，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哪怕豁出去脸面，你也必须成功。”
苏慕嫣听着他这话，气得双目喷火：“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不需要你提醒！”
“你不明白。”苏景明贴近她耳边，声音再次压低，近乎低喃：“父亲说的‘随便找个人’，指的是对他有用的人。比如兵部的卫尚书，又比如……”
苏慕嫣浑身一僵，身子一瞬间如坠冰窖。
胸口像是被自己的亲人用重锤无情地敲击着。
卫尚书好虐美人，府中妾室死的死，疯的疯，京城无人不知。
苏景明低低的声音还在继续说着。
“他们会榨干你最后一点价值，就像对待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苏慕嫣心脏疼得一阵阵紧缩。
忽然想起在江北的时候，那时的哥哥会笑着带她骑马踏青，会为她折垂柳编环，会笑着揉她的发顶说：“慕嫣想嫁给谁，哥哥都依你。”
可现在……
苏慕嫣眼眶忍不住发酸发热，勉强的闭了闭眼，低着头不让眼前的人看到她此时的狼狈模样。
“我知道了，哥哥可以放我走了吗？”
苏景明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更逼近一步，维持在咫尺距离。
“最后一个问题，那日你和赵举，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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