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生意红火没几天,新的麻烦又找上门了。这天晌午,刘晓哓正在账房核账,就听见外头吵吵嚷嚷的。阿明急急忙忙跑进来,脑门子上全是汗,喘着粗气说:“盟主!码头那儿围了好些人,说咱们漕帮的船压坏了他们家的渔网,非让咱们赔钱不可!”
刘晓哓放下算盘,皱着眉头说:“走,去看看!怎么好端端的出这档子事?”等她赶到码头,好家伙,乌泱泱围了上百人,一个个举着破渔网,嘴里骂骂咧咧的。领头的是个黑壮汉子,瞧见刘晓哓过来,立马喊道:“你就是漕帮的头头?今天不给个说法,这事没完!”
刘晓哓赶紧赔笑脸:“这位大哥,您先消消气。我们漕帮向来讲道理,到底咋回事,您慢慢说。”黑壮汉子瞪着眼说:“还能咋回事?你们的大船进港的时候横冲直撞,把我们十几户人家的渔网全搅烂了!这可是我们一家老小吃饭的家伙!”
老周在旁边小声嘀咕:“不对啊,咱们的船向来都是按规矩进港,咋会突然出这事?”刘晓哓心里也犯嘀咕,但面上还是镇定地说:“这样,我先让人去查查具体情况。给我半天时间,一定给大伙一个交代!要是真是我们漕帮的错,该赔多少赔多少!”
人群里有人喊:“说得好听!万一你不认账咋办?”刘晓哓提高嗓门:“我刘晓哓说话算话!要是查出来是我们的错,不仅赔钱,每家再送两袋白面!但要是有人故意找茬……”她目光扫过人群,没把话说完,可那意思大伙都明白。
回到漕帮,刘晓哓立刻把负责港口调度的阿强叫来。阿强一听急得直跺脚:“盟主,冤枉啊!咱们的船进港的时候,我一直盯着,都是按老规矩走的,绝对没碰到渔网!”阿明挠挠头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把破渔网扔到航道上,栽赃咱们?”
刘晓哓眼睛一亮:“有道理!阿虎,你带几个兄弟去码头附近打听打听,看看最近有没有啥可疑的人。老周,你去查查这带头闹事的黑壮汉子,到底啥来头。”
到了傍晚,阿虎先回来了,一脸气愤:“盟主,打听到了!昨天夜里,有人瞧见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往航道扔东西,天黑看不清模样,但肯定不是咱们漕帮的兄弟!”没多久,老周也回来了,皱着眉头说:“那个黑壮汉子,背后有人指使,听说是城南新开的一家货运行,看咱们漕帮生意好,眼红了!”
刘晓哓冷笑一声:“果然是有人捣鬼!走,去会会他们!”她带着阿虎、阿明等人直奔城南货运行。货运行老板姓孙,见刘晓哓气势汹汹地进来,还假惺惺地说:“哟,刘盟主大驾光临,有啥事啊?”
刘晓哓也不跟他绕弯子:“孙老板,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码头那事儿,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吧?”孙老板脸色一变,但还嘴硬:“刘盟主这话从何说起?我可没干那缺德事!”
阿虎“嚯”地抽出刀,往桌子上一拍:“少废话!我们都查清楚了!你要是不承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孙老板看着明晃晃的刀,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说:“别冲动,有话好说……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想给你们漕帮找点麻烦,好抢点生意……”
刘晓哓冷冷地说:“现在知道错了?你害得十几户渔民白受委屈,这事你说怎么办?”孙老板连忙说:“我赔,我赔!我出钱给他们补渔网,再每家送两袋白面赔罪!”
解决完这事,刘晓哓又带着孙老板去码头给渔民们道歉。渔民们知道真相后,对刘晓哓直竖大拇指:“刘盟主,真是个明事理的人!以后漕帮的船来,我们渔网离得远远的!”
本以为这事就算翻篇了,没想到紧接着,漕帮的船队在海上遇到了大风浪。好几艘船受损严重,货物也打了水漂。阿虎愁眉苦脸地说:“盟主,这次损失可不小,修船、补货都得花大钱,咋办啊?”
刘晓哓看着破损的船只,沉思了一会儿说:“老话说得好,办法总比困难多。阿明,你去联络那些合作的商会,问问能不能先赊点货物给咱们,等咱们赚了钱再还。老周,你去请城里最好的木匠,来帮咱们修船,钱的事儿我来想办法。”
阿明有些担心:“盟主,就怕商会不肯赊货给咱们,毕竟咱们现在看着挺惨的。”刘晓哓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平日里咱们漕帮没少帮他们,这次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
果然,刘晓哓亲自上门跟商会老板们一说,大家念着往日的情分,都答应先赊货。有个老板还说:“刘盟主,别把这当赊账,就当咱们一起做生意,风险共担!”
修船的木匠师傅来了,看着破损的船只直摇头:“刘盟主,这船受损太严重,修起来不光费钱,还得花不少时间。”刘晓哓问:“有没有啥办法能让船更结实,以后经得起大风浪?”木匠师傅想了想说:“有倒是有,就是得多用一种特殊的木料,那木料贵得很,还不好找。”
刘晓哓咬咬牙:“不管多贵,多难找,都得想办法弄来!阿虎,你带些兄弟,跟着师傅一起去找木料,钱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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