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专家们围绕两人的情况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讨论。
次日正午,变狗符的效果已慢慢消退。
许大茂和傻柱躺在床上,缓缓醒来。
“这是哪里?”许大茂打着哈欠,环顾四周,满心疑惑。
片刻后,他意识到自己身处医院,顿时惊坐起来,双眼圆睁。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许大茂困惑之际,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他回想起昨日种种:咬人、狂吠、吃粪便,最后被人送至医院洗胃,诊断为绝育。
昨日的画面在脑海中反复播放,令他感到极度不适。
特别是吃粪便那段,让他几欲作呕。
但相比这些,他更为担忧的是其他事情。
昨日的表现无疑是社交死亡,娄晓娥那里恐怕没希望了。
并且,自己竟是绝育体质。
“可恶!可恶!可恶!”许大茂痛苦地低吼,眼中满是愤怒。
“臭傻柱,全是你害的!”他怒斥,目光充满怨恨。
医生说他的大脑受损,细想之下,不就是在与傻柱争斗时受伤的吗?
若不是傻柱扔粪便,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与此同时,另一边……
傻柱的情绪彻底失控,比起许大茂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竟做出一些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比如当众与巷子里的土狗纠缠不清,甚至上演了一场搏斗戏码。
“许大茂!我要宰了你!”傻柱怒不可遏,从病床上跳下来,掀翻了病床,直奔门外而去。
两人病房仅隔一墙,出门便撞个正着。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臭傻柱!”
“许大茂!”
双方没有多言,几声怒吼后便动起手来。
下手毫不留情,仿佛置对方于死地。
然而,许大茂显然不是傻柱的对手。
片刻后,许大茂便处于劣势。
但他们的激烈争斗引来医护人员注意。
在保安和医护人员的制止下,二人终于分开,并各自注射了镇定剂。
随后,医护人员注意到他们的情况已恢复正常。
经过一系列检查,两人各项指标均无异常,也未发现精神疾病迹象。
这让讨论一夜的专家们颇感失望。
经医院与许大茂协商,决定让他们再留院观察一夜,次日决定是否出院。
另一边,两人恢复正常的消息迅速传回街道和大院。
各家各户都松了口气,看来在医院待一天确实有效。
看来并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多半是两人把脑子撞坏了。
“听说傻柱和许大茂都恢复过来了。”
“这样就好,我还以为他们这辈子都要那样了呢。”
“说起来真离谱,打架居然能把脑子打坏,听说昨天他们那副样子,简直跟疯狗一样。”
“可不是吗,我听说傻柱还去流明街跟一只土狗搞在一起了。”
“真的假的!”
“对了,你们知道吗?许大茂除了脑子被打坏外,还查出是个绝户。”
“绝户?许家也太可怜了,断子绝孙了。”
此时,关于傻柱和许大茂的事情已经在街道各处传得沸沸扬扬,成了人们热烈讨论的话题。
众人对两人的戏谑评论此起彼伏。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这件事足以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长达一年半载。
院内的人们也在纷纷议论此事。
“这俩混小子昨天咬人,医药费肯定得让他们赔!”
前院的叁爷阎埠贵一听这话,猛地拍桌,脸色难看。
昨天傻柱和许大茂闹事,他还被误伤了。
虽然他没去医院,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但他认为医药费必须讨回来。
“没错,医药费一定要他们赔!而且昨天抓他们的时候,我也出了不少力,照理说,应该给我一些辛苦钱。”
阎解成附和着,情绪激动。
后院。
“什么?柱子现在恢复正常了?”
聋老太太听易中海说起傻柱的情况,眼睛瞪得圆圆的。
“没错,应该是昨天跟许大茂打架时伤到了脑袋,现在已经恢复了。
”易中海也很兴奋。
确实,在看到昨天傻柱的异常表现后,两人一夜未眠,担心傻柱会一直这样下去。
如果真是那样,他们的晚年计划可就全泡汤了。
“该死的许大茂,这人简直就是个麻烦精!”聋老太太想起对门的许大茂,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是啊,以后我得好好整治整治这个人。
”易中海附和道。
在李见国来院子之前,他们主要针对的就是许大茂。
但这些年李见国抢了风头,他们也就没太关注许大茂。
经过昨天的事,他们才重新意识到许大茂的威胁。
幸好这话没人听到,否则他们的威信肯定受损。
这不是明摆着偏袒傻柱吗?明明两人都动了手,却只怪许大茂,完全不提傻柱也出手的事。
“我的腿啊!”中院贾家的贾张氏一边给受伤的大腿上药,一边忍不住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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