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
穹左手拿着手机脸上尽是得意的说道,自己可是在这关可是卡了好久的,今天运气就是好一鼓作气过了关!
“阿穹!好像田粟哥不在啊,是又出去办事情了吗?”
三月七闲散的依靠在穹肩膀上说道,她好像从早晨开始就没见到田粟,按理说这个时候田粟不应该坐在沙发看书吗?
“哦,粟哥一早发过消息,他要和自己的老朋友们在老院聚一聚,听说是要一起过节,好像叫什么……对,端午节!”
穹也是游戏胜利心情舒畅,伸了个懒腰给三月七解释道,而且列车上除了起的最晚的三月七外,大家都知道田粟他们做什么去了。
丹恒某种意义讲,他也算是田粟的老朋友,所以思前想去的时候就被白珩套麻袋,让田粟扛走了……
而杨叔和姬子今早也接了个委托,和打游戏的穹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而那时候小三月还没醒,没人告诉她田粟去了哪。
“田粟乘客原来是回家过节了,帕姆也还是才知道的帕。”
抱着扫把的帕姆也是刚巧路过这说道,他也是一早就没有见到田粟他们一行人,原来是和朋友团聚去了。
“呵呵,看来本姑娘也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嘛~也不知道田粟哥那边有多热闹。”
三月七一步从沙发上跳下来说道,只要自己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就好,然后刚下来就被帕姆用扫把戳着小腿。
“三月七乘客,帕姆刚拖好地又被你弄脏了帕!”
帕姆气鼓鼓的把扫把递给三月七,意思显而易见,谁弄脏的谁负责收拾……
“啊~本姑娘不想干嘛~”
但三月七还是很无奈的接过了扫把,替帕姆把这一片地板清扫干净,而穹也是幸灾乐祸中又开了一局游戏……
而田粟的小院那边,几个人都在忙活着准备端午节的粽子等等。
“白珩别捣乱,你那哪是包的粽子?你这是扎了个稻草人吧!”
田粟驱赶着过来帮倒忙的白珩道,寒鸦坐在石桌的对面,三个人一人占据一边娴熟的用翠绿色的粽叶包裹糯米。
“我亲爱的老古董啊~你说的是能吃的粽子,我这不能吃的粽子也是粽子啊~”
白珩振振有词的说道,她这个粽子里面全是鲜肉没有一粒江米,某种意义上讲,这又怎能不算是一种“粽子”呢?
注:在某些通辽狠人副业里,“粽子”是一种黑话,代指僵尸。
“白珩师娘,你还是去帮镜流师娘织香囊吧,景元师弟他们也快要过来了。”
“姐姐说的很对,白珩师、师娘还是听师父的劝吧……”
雪衣和寒鸦都平静的对白珩说道,她们虽知道镜流和白珩对师父有意,但面对两个明显比自己年龄小的师娘还是很尴尬。
镜流和她们几乎同一时期入的学,年龄上相差几岁但她但上了自己的的长辈,而白珩更离谱,年龄也就她们年龄的一半多一点……
不过她和姐姐也没啥想说的,毕竟和师父同时代的都死的差不多了,能找到千岁以上的伴侣也不错了~
“哼,老古董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至于赶我走嘛,不待见我,那我就去找镜流姐!”
白珩气鼓鼓的抱胸飞进屋内说道,推开屋门就看到卡卡瓦秋教镜流织香囊,镜流是习武的云骑手指握这么细的针没有那么灵巧。
“唔~我是不是太笨了~就连织个香囊都做不好~”
镜流有些委屈的对卡卡瓦秋说道,自己学了一上午的针线活,已经折断了三盒总计一百一十五根针了……
“不,镜流姐只是在其他领域深耕太久,只要沉下心来总能找到机会的。”
卡卡瓦秋也是温婉笑着劝说镜流不要放弃,用了一上午的功夫让手里的锦囊快要成型,对于不善针线活的镜流来说也很不错了。
“唔~看起来好丑的说,大师兄会喜欢这么丑的香囊吗?”
镜流总算做好香囊,拆掉了香囊上的最后一根线说道,只是香囊上的抽象白色花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嘿嘿~镜流姐你多虑啦,老古董从不在意东西好不好看的,只要实用或者心意到了他都会欣然接受的。”
白珩猛地扑到镜流背上说道,镜流也是有些意外白珩不声不响的飞了进来,差点条件反射给白珩一剑。
“呼~白珩你吓死我,我还以为是……”
“嘿嘿,以为我是老古董?”
白珩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说道,还开着镜流的小玩笑,卡卡瓦秋也是笑看她们玩闹,田粟还真是个神奇的人呢。
能够制造奇迹把每一个悲剧变为喜剧,只是喜剧的内核终究还是悲剧,而田粟将所有的悲剧一人背负……
“我想给大师兄一个好看的小礼物嘛~”
镜流在心中小声地嘀咕,他知道大师兄不会在意香囊好不好看,但她就想送大师兄个好看的香囊……
“对了,卡卡瓦秋,端午节你弟弟会回来吗?”
“唔~他是说会尽量推掉政务过来的,但能不能抽空过来还要另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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