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我这嘴上功夫可不输人,孙满仓笑得眉眼弯弯。”
田依依点了点头:“对,你这张嘴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孙满仓抿嘴道:“我这嘴就像会施魔法,三两句就能把田依依撩得耳根发烫!”
田依依明白过来,一脚踢过去,“满嘴荤段子,你这个臭流氓!”
范东说道:“该死的孙满仓!竟敢如此欺人,我一定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这会范东窝在老巢。家里除了父亲劈头盖脸地骂,长辈们也没一个给他好脸子的。
行业较量是正常事,但范东这次行事毫无底线,把生意做得太缺德。导致消息在网上传开后,范家从上到下都被网友骂得体无完肤。
长辈们没一个给他留情面的,人人都骂他是个不成器的废物。
肖鹏是范东的得力手下,此时他凑上前低声说道:“老大,我马上带兄弟去把孙满仓手脚全废了,给您出口恶气。”
范东目露凶光,“只废他手脚难解我心头之恨,给我连他命根子一起废了。把他跟拖死猪似的拖到我面前,我要把他剁成肉馅。
肖鹏点头,“您就看好戏吧”,说完扭头就跑,速度贼快。
天擦黑的时候,累了一整天的孙满仓住在了杏花酒店四楼的一间客房。酒店马上就要营业了,一堆杂事等着处理。
孙满仓再怎么着也是个大老爷们,总不能使唤田依依和房海燕两个仙女干吧,只能自己动手收拾。
刚做美梦,后门突然轰一声,像是什么重物砸落。
巨响惊得孙满仓浑身一颤,突然他想起这死过人传言。
他屏住呼吸,一步一蹭地靠近酒店后门,冷汗顺着脑门冒出来。从小在村里就听灵异故事,他骨子里就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酒店里伸手不见五指,唯有一缕阴森森的月光。
孙满仓贴着墙根,一点点蹭向后门,咔哒一声,他拧亮了门廊灯的开关。
叽叽叽叽!
一只肚皮溜圆的耗子突然窜出,将一旁的蒸锅撞掉在地上。
孙满仓舒了一口气,发现是耗子捣乱掀翻了锅,白吓了自己一跳。
转身上楼,回房接着梦初夏。
眨眼就到了半夜,冷不丁一个人从二楼窗户翻了进来,紧接着又有三个人跟着翻进去。
过道里伸手不见五指,几个人贴着墙,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往前挪。
几人都不是外人,都是范东的小弟,领头的是范东的心腹肖鹏,还带着三个跟班秃子、王虎和张麻子。几人想趁着孙满昌睡得沉,把他堵在屋里一锅端。
张麻子缩着脖子,直打哆嗦:“肖哥,这地方咋跟冰窖似的,大夏天的冷得瘆人。”
秃头牙齿打着架,“肖哥,我总听说这邪门得很,出过不少怪事,要不咱还是走吧!
这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凝固了,几人后脖颈直冒凉气,仿佛暗处有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肖鹏一巴掌拍在秃头后脑勺上:“少在这儿疑神疑鬼,要真有鬼也先来找你。”
嘴上说得硬气,可肖鹏心里早就慌得不行,这地方邪乎的传闻一箩筐,任谁听了都发怵。
更邪乎的是,打从迈进这屋子,浑身就跟泡在冰水里似的,冻得人发毛。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你挨着我、我靠着你,一步一步往前蹭,好像抱成团就能壮胆。
叽~叽!
黑暗中猛地闪过一道灰影,一只老鼠箭一般冲了出来。
“咕咚”几声,四个人全瘫坐在地,腿软得像面条。
“靠!白吓老子一跳!”肖鹏呲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生疼的屁股,一边说道。
王虎声音发颤:“普通饭店哪来这么多老鼠?这地方的臭味混着血腥味,指不定出过什么人命!”
肖鹏一巴掌拍在王虎身上,“玛德,别提行尸走肉了行不行?你非要把我们吓破胆才甘心呀?”
被老鼠这么一吓,四人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肖鹏猛地抽出怀里的砍刀,咬着牙低声骂道:“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是鬼也得趴着,是妖也得卧着。”
“阴魂都是飘在空中的不是卧着的。”张麻子说道。
肖鹏朝张麻子骂道:“尼玛,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老喜欢唱反调。”
王虎压低声音,“肖哥,消息靠谱吗,孙满仓那小子真要在这儿过夜?”
肖鹏压低嗓音:“错不了,他那破摩托还明晃晃杵在门口呢,都给我闭紧嘴,惊动了这小子。
他们悄无声息摸到楼梯口,肖鹏一把揪住张麻子,“你给我守在这儿,别让孙满仓溜了,我带他俩上去看看。”
张麻子哆嗦道:“肖哥!换个人守行不,我心慌。”
肖鹏眼睛一瞪,骂道:“怂包,这点胆子也没有,还算什么爷们?”
张麻子带着哭声道:肖哥我回去就做变性手术。
肖鹏骂道:“怂包样!秃子你守,你跟我走,别磨蹭。”
张麻子声音颤抖,指着楼梯上嘶喊:“肖哥!那……那有个东西,轻飘飘的晃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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