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坤听见屋里手木仓保险打开的声音,他冲到门口,被人挡住。
朱老大拿着木仓说:“前天半夜,段云坤出去过吗?你想好再说。”
谷一一心里一紧,看来他前天半夜是真的出去了,她没有看错。昨天他受伤回来,现在朱老大又这样问,应该是昨天他们的事情
没成,有人向朱老大告发他了。
谷一一心里确认了段云坤的身份。
头上顶着木仓,她肌肉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有点紧张,感觉大脑都不转了。
她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上辈子到死都没有见过真木仓。
现在被一把木仓指着。
但是,这个时候是危险时刻,朱老大怀疑段云坤,不能紧张,要保持清醒。
自己现在应该是一个普通女人,不能太冷静。
试问一个女人被枪指着头,非常冷静,还毫不畏惧,这能是个普通女人吗?没有经过特意训练的男人也做不到呀。
“没,没有。他没,没出去过。”谷一一抖着唇,机械的回答。
“你说谎。那晚有人亲眼看见他去了后山。真是对不住了。要怨就怨带你来的人吧”朱老大阴恻恻的说。
随着冰冷的金属管缓缓移动,等待死亡的过程是最折磨人的。
谷一一闭着眼睛,浑身紧绷,牙关紧咬,指甲几乎抠进掌心里。
“啪……”
朱老大扣动了扳机。
“啊……”惊呼声充满了恐惧。
她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的身体缩成一团,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我再问你一次,他到底出去过没有。我下次开木仓你可就没有这么好用了。”朱老大威胁道。
谷一一控制不住的害怕,她失声痛哭:“没有,他没有出去过。那天晚上他睡了我一晚上,到天亮。”
段云坤在外面再也待不住了,一把推开挡着他的人。冲进屋里。
他看见蜷缩在地上的谷一一,她的泪眼里充满惊恐。
段云坤悔恨万分,他抱起浑身颤抖,痛哭不已的谷一一。
对朱老大说:“老大,我对你忠心耿耿。王波一直和我不对付,他认为是我抢了他二当家的位子。他借这个机会诬陷我,你就相信。我本来不想在背后捅兄弟刀子。但既然王波都能陷害自己兄弟,那我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段云坤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和黑子看见王波在前天下午离开过村子,你是不是也该去查一查,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回去了,我等着你的结果。”说完段云坤抱着谷一一走了。
谷一一从段云坤肩头偷偷瞄了一眼朱老大,自己已经尽力演了,他应该相信了吧?
朱老大看着段云坤离开,招手叫来他的心腹,示意他去查王波前天下午干什么去了。
段云坤抱着浑身发抖的谷一一回到房子里。安抚的轻拍着她的背,等她慢慢平静下来。
谷一一才感觉到刚才太过投入,入戏太深,激动的内衣都汗湿了。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段云坤愧疚的说。
谷一一现在也冷静了些。她想问他,是不是军人。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刚才有点用力过度,现在浑身无力,趴在段云坤的怀里,问“我刚才是不是做对了。”
“是的,你做的很好。”段云坤抱紧谷一一说。
“可是我一点也没有把握,朱老大相信我们说的了吗?我怕我答错了,会害死你。”谷一一有点紧张。
“别怕,都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段云坤紧紧的抱着谷一一。
谷一一的心情慢慢平复。过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段云坤低头看着睡着了的谷一一,叹了口气,把她放在床上。
可是谷一一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嘴里呢喃着:“你小心些。”
段云坤怜惜的看着谷一一的睡颜,她眼睛哭的红肿,鼻子一抽一抽的,白皙的肌肤像羊脂白玉,殷红的嘴唇轻抿着。现在睡着了还在抽噎。像只小兔子。
看着她的红唇,段云坤感觉口干舌燥。
他慢慢靠近,在快触碰到她的嘴唇时,段云坤猛地转过头,平躺,用胳膊搭在脑门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要是这次任务能顺利完成,他想对她说……
段云坤想着这次任务,想着谷一一,想着以后,慢慢也睡着了。
段云坤醒来,是被谷一一热醒的。
谷一一白天还是受了刺激,晚上发起烧来。
段云坤拿来退烧药喂她吃下,又打来温水为她擦拭身体。
他红着脸撩起她的衣摆,手伸进衣服里,擦拭她的后背,该擦前面时,当毛巾经过起伏的柔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胡乱的擦拭了一下,就匆匆出门换水,好半天才回来,接着擦胳膊和腿。
折磨人的活终于做完了,他也出了一身的汗。用水随便擦了一下身体。
好在谷一一吃了退烧药后,烧就退了。
段云坤才放下心,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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