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满脸狐疑地问道:“取消了?前年就取消了?我咋一点都不知道呢。街道也没通知我,那几个大爷也没跟我提过啊。”
叶征无奈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好啦,别纠结这个了。不管它有没有取消,你只要记住,关于我妈的所有事情,在事情没有确定下来之前,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包括你那些大爷们。”
傻柱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面前的表弟,脸上写满了好奇和疑惑。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对这件事保密,而且叶征的态度还如此坚决。
其实,傻柱并不清楚叶征的真实身份,他只知道叶征是自己的表弟。而徐珍卿也从未向他解释过叶征其实是她的养子。对于这个事实,徐珍卿觉得解释与否并没有太大意义。毕竟,自从叶征来到家里后,她就深切地感受到,就算是亲生儿子,恐怕也无法与叶征相比。就连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今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比不上叶征。
徐珍卿心里暗自思忖着,如果大家都能把叶征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那该有多好啊。
徐珍卿问道:“柱子,你现在在食堂上班吗?我记得你爹以前就是四九城有名的大厨,你这也算是接了你爹的班了。”
傻柱一脸郁闷的说道:“小姨,你能不能不要再提我爹了,哪年我爹和寡妇把家里的粮食和钱都卷走了,后来我和雨水去保定找他,他也躲着不见我们,我们在保定等了两天也没见着他人,我这工作还是一大爷和厂里说情才让进来的,今年考级定的是八级炊事员。”
徐珍卿说道:“那这个一大爷人还怪好嘞。”
叶征要不是看过电视剧,知道其中的隐情,肯定也会觉得一大爷是个大好人,但他毕竟是有着上帝视角的人。不过这些都还不能直接告诉他们,以后有机会再说吧。现在吃饭为大,叶征一边吃饭一边听着徐珍卿和傻柱聊天。
傻柱说道:“小姨,你们什么时候走,今天要是不走的话,可以住到我家里,雨水现在也在家。”
徐珍卿说道:“我们今天是来送鱼的,等会拿了回执单我们就要回去了。这不马上就放假了吗?等你们放假了,你可以带着雨水到清河过年。”
“去,清河过年?太好了,过几天放假了我就带雨水一起去!”傻柱有点兴奋了,自己小姨让去她家过年。
叶征连忙说道:“柱子哥,放假了找个借口和雨水姐一起来清河,可别说是到别人家过年啊。”
傻柱问道:“为啥啊?咋都不能说?”
叶征一脸认真地对傻柱说道:“你就随便找个借口呗,就说放假的时候接了个活,要去给别人做几天饭。毕竟你是个厨师嘛,这么说大家肯定都不会多问什么的。”
一旁的徐珍卿看着叶征如此认真的模样,也赶忙附和着劝道:“柱子啊,你就听你弟弟的吧,我们这样做绝对不会害你的啦。”
都说这傻柱特别倔,谁的话都不听。可如今这么一看,倒也不尽然啊。原来这傻柱也得分人,别人劝他可能压根儿就不听,可要是换作像徐珍卿这样的长辈好言好语地劝说,他还是会听进去的呢。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顺毛驴嘛,只要顺着他的性子来,他什么都好商量。可要是有人跟他对着干,那他可就比谁都犟了!
傻柱今天有点兴奋了,以前邻居们都说,妈不在了,舅家就不亲了。可是今天见到了小姨却改变了他以前的想法,小姨还是挺亲的,过年还让自己到她家里过年。这个年代,不亲的人会让你到家里过年吗?
“小姨,你们等会,我去给你们整个炒菜,光吃咸菜窝头怎么行?”
“算了柱子,我们马上就吃好了,等下去看看过完秤了没,要是过完了秤,拿到回执单,我们就要回去了。不麻烦你了。”徐珍卿赶紧劝住了傻柱。总厂的定量也是有数的,虽说自己这边三个人可能没有多大影响,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可不能由着柱子胡来。作为烈属,徐珍卿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柱子哥,你们食堂平时有剩菜剩饭吗?”叶征问道。
“按说是没有的,可是一大爷告诉我看谁不顺眼,就给抖勺,这不就有了嘛。我有时候能带四个饭盒呢。”傻柱撇撇嘴说道。
“咋又是一大爷说的?你咋啥都听一大爷的?柱子哥,我给你说,这样可不行啊,现在这光景你给工人们抖勺?你不怕被打死吗?”叶征有点服了这个老表。
“嘿,敢打我?打了我以后他能吃一次饱饭算我输!再说了,我可是练过的,就他们几个人也不是个儿。不是哥哥我小瞧他们,一群弱鸡!”傻柱混不吝的说道。
看着对面埋头吃饭的司机,一个劲的肩膀抖动,叶征就想捂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再给自己几拳。
哎呀,柱子哥呀,我这回可算是彻底明白为啥南锣鼓巷那边的人都管你叫傻子啦!你想想看,你给人家抖勺的时候,人家心里能没想法吗?那肯定是有意见的呀!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的食物被别人乱动嘛。可你呢,人家明面上又不好跟你直接起冲突,毕竟你人高马大的,人家可能打不过你。但是呢,这并不代表人家就会善罢甘休哦,他们完全可以在暗地里搞些小动作来对付你呀!这就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嘛!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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