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不开心了,都是自己在一边生闷气,过会也就过去了。
但是95号院的人不开心了,那就有事要发生了。
易中海要是不开心了,那就要开始关门放贾张氏和聋老太太,以前还能放傻柱,不过最近放不了了。
刘海忠要是不开心了,那就是慈父手中带,儿子身上抽,一下一下哇哇叫,等孩子叫的差不多了,他就开心了。
闫阜贵要是不开心了,那就要开始算计别人的吃食了,这家伙开心的事时候算计,不开心的时候也要算计的。
贾张氏要是不开心了,那就要磋磨儿媳妇,贾张氏现在一天就三件事,吃饭,睡觉,磋磨儿媳妇!
…………
这不贾张氏又开始磋磨儿媳妇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说说你到底还能做点啥呢?平日里不是挺厉害的嘛,这到了关键时刻,怎么就变得如此无能了呢!你可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啊!一天天的,就知道吃,难道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贾张氏满脸怒容地对着秦淮茹吼道。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一顿数落,心里十分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她抽抽搭搭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真的找不到人啊,你让我怎么办呢?”
“找不到人?找不到人你就不会等吗?那家人总不可能一直不回家吧?你这个倒霉催的,平时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事情就变成死脑筋了呢?”贾张氏越说越来气,她觉得秦淮茹简直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秦淮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哭诉道:“我真的不是不愿意等啊,你应该也晓得,他们那个院子里住着好几个老人呢。他们整天就像防贼一样盯着外院的人,我在那里简直一刻都待不下去啊!”
“滚一边去吧,就知道哭!哭哭啼啼给谁看呢?眼里没活吗?还不赶紧滚去洗衣做饭去?这还要等着我去干吗?”贾张氏吼道。
再说叶征这边,叶征这几天的高调行为也招来了很多人的羡慕嫉妒恨。
这不就有小混混盯上了叶征几个。
这群在街道上闲逛的街溜子,年纪都还不大,十四五六岁的占了大多数。他们当中,初中生比较常见,当然也有一些学不进去的小学生,以及一些没有找到工作的高中生。
这些孩子,因为年纪尚小,进工厂打工的话,年龄不够;去打零工吧,又没有人愿意要他们。而且,就算有工厂愿意招收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岗位可以提供给他们;同样的,零工的数量也是有限的,根本无法满足这么多人的需求。
所以,这些孩子平日里基本上都是无所事事的状态,整天游手好闲,不是在街头巷尾闲逛,就是聚在一起惹是生非,净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后来,国家发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而这场运动的主要针对对象,就是这些整天在街上游荡、无所事事的街溜子们。
这几个街溜子连着几天都见到叶征几个提着鱼回家,看到叶征他们能钓到鱼,开始的时候,他们也到河里和海里(什刹海,北海)去钓过鱼,可是收获廖廖,看到叶征几个天天都能钓到那么多鱼,说不嫉妒那是假的,这不就盯上了叶征几个。
这天叶征几个又提着几条鱼回家,就被几个小混混堵在了河边。
“嗨,那个谁?商量个事呗,这几条鱼借给哥几个尝尝鲜行不?”一个小混混说道。
叶征看了看几个小混混,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们是大杂院里出来的,要想区分他们是不是大杂院里出来的,还是很好辨认的,从他们的穿着就可以看出来。
这些小混混虽然都有各自的小团体,但他们的着装却有着明显的区别。大杂院里的小混混通常穿着蓝色的中山装,而且这些衣服上面往往补丁摞补丁,看起来十分破旧。这些人大多来自普通的工人家庭,他们的衣服大多是由工装改制而成的。
相比之下,干部大院里的小混混则更注重穿着的整洁和得体。他们一般会选择灰色或黑色的中山装,这种颜色的衣服给人一种稳重、成熟的感觉。
而部队大院里的小混混则与其他两类人有所不同,他们通常穿着那种标志性的绿色中山装。这种绿色不仅代表了他们与军队的联系,也让他们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叶征问道:“你说是借的,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还,拿什么还?”
那人一脸自信地说道:“这鱼借给我们,以后在这一片我们罩着你,你以后提我名字,好使!记住了,我叫李红旗。”
叶征心中微微一动,他看着眼前这个自称为李红旗的人,突然想起了一个名字——李刚。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你说你叫李红旗?你爹是不是叫李刚?”
李红旗听到叶征的问题,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征,追问道:“你还认识我爹?”
叶征点了点头,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说道:“嗯,我听说过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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