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拉着聋老太太到了轧钢厂,在大门口被拦了下来:“轧钢厂生产重地,来人止步!你们是干什么的?”
贾东旭赶紧上前解释:“我是三车间钳工贾东旭,我们院的老太太要见杨厂长。”
聋老太太说道:“麻烦通知一下小杨,就说是95号院的老太太要见他。”
门卫室这边给厂长室打了一个电话,就放他们进去了。
到了厂长室门口,聋老太太就被迎了进去,门口留下了谭桂花和贾东旭。
“小杨啊,我今天特意跑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易中海到底是因为啥被抓走的呀?你看我这孤苦伶仃的老婆子,无依无靠的,一直都是靠易中海给我养老呢。现在他突然被抓了,我可咋办哟!以后谁来照顾我这个老太婆啊?”
杨厂长办公室里,聋老太太大倒苦水。杨厂长这是沉默不语,就在那里听聋老太太说话,就想听听聋老太太有什么要求。
说实话,杨厂长也不是很待见聋老太太,但是也不能对聋老太太太过分了。毕竟当年聋老太太的确是“帮助”过他。
他始终铭记着那段在日伪时期的经历,尤其是鬼子投降的那一年。当时,他作为W党地下工作者,身负重伤,倒在了聋老太太所在地方大院门口。
命运的巧合让他与聋老太太相遇,然而,这个老太太并非善类。她识破了他的真实身份,逼迫他签下了一份协议,从此,他成为了一个双面人,生活在谎言与秘密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内战爆发,四九城终于迎来了解放。然而,由于他之前所受的重伤,他在解放后被转到了地方工作。公私合营后,他担任了这个厂子的副厂长,如今更是晋升为厂长。
然而,解放后的日子并没有让他摆脱过去的阴影。聋老太太再次找上门来,以曾经的协议为要挟,要求他帮忙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他无奈地被卷入其中,成为了聋老太太的工具。
而这次,聋老太太找他,恐怕也是为了易中海。
唉,杨厂长默默的叹了口气,一步错步步错,想回头已经难了。
聋老太太依旧在那里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仿佛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倾诉。杨厂长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他不禁感到有些烦躁。
“老太太,您别光说自己的难处啊,您倒是给我指条路,我到底该怎么做呢?”杨厂长的语气中已经流露出一丝不耐烦。
聋老太太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杨厂长的情绪变化,她继续说道:“小杨啊,我也不想为难你。你看我这把年纪了,都六十八啦,没多少日子可活咯。易中海两口子一直对我照顾有加,他们可是我的养老依靠啊!所以无论如何,你得帮我把易中海救回来。你是厂里的领导,肯定有办法的,对吧?”
杨厂长一脸无奈地说道:“我连易中海到底犯了什么事都不清楚,你让我怎么去救他呢?这不是让我无从下手嘛!”
其实,对于杨厂长来说,要想知道易中海到底犯了什么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能了解得一清二楚。然而,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不想知道,而是他有意想要借此机会拿捏一下聋老太太。
毕竟,谁能忍受一个老太太总是对自己指手画脚、百般刁难呢?这次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反过来拿捏对方的机会,杨厂长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心想:“我平时可没少受这老太太的气,今天总算有机会让她也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了!”
所以,杨厂长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聋老太太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她真的着急了,自然会主动来求自己帮忙,到时候再趁机提出一些条件,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聋老太太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杨厂长那点小心思,她又岂能看不出来?若不是她有些手段和道行,岂能将杨厂长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么多年?
只见聋老太太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小杨啊,你就别打什么坏主意啦,我可没那么好糊弄。这次呢,我就顺你的意这么说吧,但你得清楚,我这把老骨头可没几年好活啦。要是易中海真的坐了牢,那我可就一点指望都没有咯,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杨厂长听了这话,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老太太还真是难缠啊,软硬不吃,让人有些无从下手。他暗自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行吧,老太太,您先稍等片刻,我去打个电话问问具体情况。”
杨厂长的电话直接打给了交道口派出所,这通电话打得可谓是雷厉风行,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打完电话后,杨厂长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嘛,无非就是钱的问题而已。”
然而,他却对邮电部和公安部的计划一无所知。这两个部门正准备将易中海的事情作为典型案例来处理,如果杨厂长得知这个消息,恐怕就不会如此轻松了。
“老太太,我刚刚问清楚了,”杨厂长语气严肃地对聋老太太说道,“易中海截留了你们院子里何雨柱兄妹的生活费和信件,而且派出所那边已经立案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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