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数日里,叶征踏上了他的放鱼征程。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并没有让鱼群在人们面前游动,而是选择了更为隐秘的方式。每到一个湖泊,他都会小心翼翼地将一批鱼放入水中,然后静静地站在一旁,悠然自得地钓起几条大鱼。
当他提着这些大鱼回家时,总会引来旁人羡慕的目光。若是有人好奇地询问,他便会微笑着告诉对方:“那里的鱼特别好钓,湖里的鱼可多啦!你也赶紧去试试吧。”
这段时间,湖边的钓鱼人明显增多了。只要一有空闲,人们便会相约前往湖边,享受垂钓的乐趣。令人惊讶的是,大家纷纷发现最近的鱼儿似乎变得更容易上钩了,时不时就能钓到一条。有的人将钓到的鱼带回家中烹饪享用,而有的人则干脆将鱼卖给了收购站或者鸽子市,换取一些额外的收入。
就连南锣鼓巷这边,也掀起了一股钓鱼热潮。就连平日里喜欢偷懒耍滑的贾东旭,下班后也常常手持鱼竿,领着棒梗一同去湖边钓鱼。
叶征这么做的结果就是缓解了当下的粮荒。解决粮荒的事情叶征的小身板可担不起,能缓解一下就够了。
尤其是在中原地区,有一些地方的猪羊被各地的人们管理部门集中起来,然后运往京城。这一举措的背后,反映出当时那个特殊的年代所倡导的口号:“备战、备荒、为人民!”以及“保卫北京”。这些口号不仅仅是一种宣传,更是当时社会现实的真实写照。全国上下的百姓们都齐心协力,全力支援京城,以确保京城的粮食供应和社会稳定。
在这样的背景下,京城的粮食危机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叶征在市场上看到了平日里非常稀缺的肉类,虽然数量还不是特别充足,但与前两年相比,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善。这让四九城的人们终于可以稍稍松一口气了。
这天是星期天,大伙都在家。
徐珍卿看着傻柱,语重心长地说:“柱子啊,你也不小了,该考虑讨个媳妇了。”
傻柱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回答道:“我之前也相过几次亲,但是都没有成功。我自己也挺着急的,可就是没有遇到合适的。”
徐珍卿稍作思考后,面带微笑地提议道:“如今街道上的救助站里还有不少姑娘,你不妨去那里瞧瞧?说不定能找得合适之人呢。”
近来,京城的局势逐渐好转,原本在街道上的救助站里的人数也较往昔大幅减少。许多人听闻故乡有了食物,至少不至于挨饿受冻,便纷纷踏上归途,返回家乡。然而,仍有相当一部分人选择留了下来,这些人的家乡通常路途遥远,他们对此心生畏惧,宁可留在京城,也不愿长途跋涉。而在这些留下来的人当中,女性占了多数。
傻柱说道:“那小姨你帮我问问?”
徐珍卿说道:“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想找个啥样的?”
傻柱脱口而出:“就像秦姐那样的?”
叶征听到傻柱的话,“噗嗤,哈哈哈……”实在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傻柱疑惑的说道:“小征,你笑什么?”
叶征说道:“柱子哥,秦姐是谁啊?没听说咱们家还有姓秦的亲戚啊?”
傻柱吱吱喔喔的说道:“秦姐就是中院贾东旭媳妇,以前挺照顾我的。”
叶征说道:“那不是应该叫贾家嫂子吗?你咋叫秦姐?还有,你说她照顾你了,咋照顾的?”
何雨水插话道:“咋照顾的?哄他饭盒的呗。你们是没看到我哥那时候多搞笑,那个秦淮茹只要对他一笑,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秦淮茹说是给他洗衣服,其实也没洗多少。不过人家一说帮我哥洗衣服,我哥就屁颠屁颠的把饭盒给人家了。”
何雨水的话里明显的听出了满满的怨气。傻柱说道:“那不是一大爷说贾家困难嘛。”
徐珍卿面带不屑地说道:“贾家困难?他们家里可是有三千多存款呢,你居然管这叫困难?还有那个所谓的一大爷,都已经算是被流放的人了,还敢自称一大爷?真是可笑!不要老是听信别人说的话,而是要去看他们实际做了些什么。说得再好听又有什么用呢?就像易中海,他说得那么好听,结果还不是被流放了?”
傻柱听了这番话,顿时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叶征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这傻柱还真是没开窍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居然还是如此糊涂。看来,得给他下点猛药才行。
于是,叶征开口问道:“柱子哥,你自己说说看,你相过几次亲了?可每次都没有成功,你有没有想过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按理说,以你的条件,应该还是挺不错的啊。你是食堂的大厨,家里有三间房子,而且时不时还能带回一些剩菜剩饭。在这个大家都吃不饱饭的年头,这样的条件都打动不了那些姑娘们吗?”
傻柱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回答道:“我也问过媒婆了,可她只是说,那些姑娘们都不愿意和我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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