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简直就是一片狼藉,各种物品胡乱堆放着,连桌子上都堆满了杂物,显然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整理过了。
叶征看着这乱糟糟的景象,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暗叹息:“这个柱子哥啊,也太不拘小节了吧!就算平时稍微收拾一下,也不至于这么乱啊!难道他一回到家就直接睡觉了吗?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什么都不做了吗?”
叶征、陈勇、叶琳琳、傻柱、陈燕和何雨水几个人对视一眼,决定一起动手收拾这个混乱的房间。
大家开始忙碌起来,有的整理衣物,有的收拾杂物,有的擦拭家具。就在大家埋头苦干的时候,突然听到何雨水发出一声惊叫:“贾婶,你怎么在我的房间睡觉?”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都停下手中的活儿,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大家才回过神来,纷纷从房间里走出来,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何雨水站在耳房门口,满脸怒容,手指着房间里,大声吼道:“贾婶,你怎么在我房间里睡觉?我的东西呢?”
原来,何雨水刚刚去查看自己的房间,却发现贾张氏竟然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而她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贾张氏正沉浸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惊醒。她像触电一样,猛地从床上弹起,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稳稳地站在了地上。睡眼惺忪的她定睛一看,发现站在面前的竟然是何雨水,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何雨水,你这个赔钱货,瞎嚷嚷什么呢?大中午的,吵得我都没法睡觉了!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何雨水一听,心中的怒火也“噌”地一下被点燃了。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贾张氏,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贾婶,你还真会恶人先告状啊!我倒要先问问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睡觉呢?”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你的房间?这怎么就成你的房间了?这可是一大爷做主分给我们贾家的房子!”
何雨水气得浑身发抖,她大声喊道:“一大爷凭什么做主分我家的房子?这明明就是我家的房子!”
贾张氏似乎完全忘记了,易中海已经被发配到甘肃去了。然而,就算她知道这个事实又能怎样呢?她已经心安理得地住了进来,要想让她再搬出去,那可真是比登天还难。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围拢过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何雨水心里觉得这件事肯定是傻柱同意的,于是她猛地转过头,对着傻柱大声吼道:“哥,你为啥要同意一大爷分我的房子啊?”
傻柱一脸茫然,连忙解释道:“妹子,这事我真不知道啊!最近咱们不都在小姨家吃饭嘛,我晚上回来就直接睡觉了,有时候连灯都没开。我哪晓得这事儿啊?也没人跟我说一声啊!”
叶征站在一旁,见傻柱也不知情,便插嘴道:“柱子哥,我看这事儿得赶紧报警才行,这可不是小事儿,得让公安过来处理一下。”
然而,叶征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的人就炸开了锅。尤其是闫阜贵,他一听叶征说要报警,立刻急了眼,扯着嗓子喊道:“报啥警啊?你个小毛孩子是哪家的?懂不懂规矩啊?咱们院里的事儿就得院里解决,绝对不能报警!”
在叶征看来,遇到事情找警察是最基本的操作,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在这个年代的人眼里,和公家人打交道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他们更倾向于在院子里自行解决问题,而不是去麻烦警察。
叶征看着闫阜贵,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闫老师,您可能对我不太熟悉,但我对您可是印象深刻啊!您还记得吗?在护城河边,我可是给过您一条大鱼呢!我和柱子哥可是老表关系,何大清就是我的姨夫。我家就住在对门院子里,咱们可算得上是邻居呢!”
闫阜贵听了叶征的话,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似乎终于想起来了,然后说道:“哦,原来是你啊!不过呢,咱们这院子里的事情,还是要按照院子里的规矩来解决,你可不能坏了这规矩啊。”
叶征点点头,表示理解,接着说道:“闫老师,我给您个面子,先不报警处理这件事。那您说说看,这事儿该怎么解决呢?”
闫阜贵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吧,傻柱家房子那么多,雨水的房间借给贾家,贾家给点房租,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在闫阜贵的眼中,这无疑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认为雨水经常不在家,把房间借给贾家也没什么不妥,而且贾家给房租,傻柱家还能增加一些收入,这不是挺好的吗?
然而,傻柱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今天必须搬出去,那房子我家还有用处呢!”
今天对于傻柱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他刚刚领取了结婚证。接下来,他还需要去接丈母娘和小舅子过来,这让他感到有些兴奋,但同时也有些担心。毕竟,他的房子本来就不算宽敞,现在多了两个人,恐怕会有些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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