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城的那个废弃院子,一行人下了车,大卡车上的那些军人动作迅速地下车,然后立即将院子团团围住,形成了一道严密的防线。
带队的那个军人环顾四周,看到这是一个废弃院子,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地方真的会有那些人贩子吗?
就在这时,叶征开口说道:“他们都在下边的地下室里。”他边说边指了指地下室的入口,毕竟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
带队的军人顺着叶征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入口。他点了点头,示意一名军人前去查看。
那名军人迅速奔向地下室入口处,先是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慢慢地走了进去。他的动作非常小心,似乎对里面的情况有所顾虑。
叶征看着那名军人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知道里面的几个人贩子早就被他打得残废了,根本没有什么威胁。不过,他并没有提醒那名军人,因为他觉得让这些军人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也是必要的。
没过多久,那名军人就从地下室里走了出来。他向带队的军人打了个手势,然后又转身走回了地下室。
叶征看到那个手势,心中一动。他立刻想起了前世在国防大学的经历,这个手势代表的是“安全,可以行动”的意思。
果然,紧接着又有几名军人一起走进了地下室。他们并没有一窝蜂地冲进去,而是采用了三三制的队形,相互配合着前进。这种队形不仅可以增加安全性,还能在遇到突发情况时迅速做出反应。
看着这些军人如此专业的行动,叶征不禁对他们的警惕性和训练有素表示赞赏。他们的警惕性可是很高的,就算是确认安全了,也没有放松警惕。
徐爱国带领着民警们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地下室,一股潮湿而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
当他们终于到达地下室时,眼前的景象让徐爱国和几个民警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满地都是血迹,墙壁上也溅满了鲜血,仿佛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然而,与这惨烈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军人,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但却没有丝毫的惊恐之色,仿佛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徐爱国定了定神,对身边的民警说道:“快,先把这些受伤的人都抬出去!”
那些军人和民警们迅速行动起来,将那些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抬出了地下室。
与此同时,叶征径直走到了关押小孩子的房间门口。他用力推开房门,对着里面喊道:“都别怕,公安和解放军叔叔来救你们了,快出来吧!”
房间里的十几个小孩子听到声音,先是面面相觑,然后纷纷站了起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迷茫,但看到叶征和其他警察后,眼中渐渐露出了希望的光芒。
徐爱国看到这些孩子,心中一阵酸楚。他连忙指挥民警们将孩子们一个个抱出房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们,生怕再给这些可怜的孩子带来一丝伤害。
不一会儿,地下室里的孩子和人贩子都被安全地带到了地面上。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给这原本阴暗的地下室带来了一丝温暖。
吉普车里那个年逾半百的中年人,宛如一座雕塑般早已矗立在车旁,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被带上来的一个个孩子。当他看到一个伤痕累累、仿佛被狂风摧残过的孩子被带上来时,神情明显地激动起来,整个人像是风中的落叶般哆哆嗦嗦。
“卫东,卫东,我的儿子啊,你……”
这个遍体鳞伤的孩子,看上去与叶征年纪相仿,约莫十来岁,此刻听到有人呼喊,他那如残阳般微弱的声音,艰难地抬起头,瞥了一眼,“爹,我疼。”这孩子如蚊蝇般虚弱的叫声,仿佛是生命的最后一丝喘息,随后便昏迷了过去。
那个中年人眼见此状,心急如焚,立刻高声喊道:“小陈,快快快!赶紧把我儿子送去医院!不对,不只是我儿子,还有所有受伤的孩子们,都要立刻送去医院!”
然而,吉普车内部的空间十分有限,根本无法容纳所有受伤的孩子。经过一番紧急商讨,他们决定优先运送伤势较为严重的孩子前往医院救治。
那些训练有素的军人们迅速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几个遭受毒打的孩子抱上了吉普车。尽管时间紧迫,但他们的动作依然轻柔而稳健,生怕给孩子们带来更多的痛苦。
中年人并没有选择与吉普车一同前往医院,他深知现场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于是,他留在原地,镇定自若地指挥着剩余的军人们,确保各项工作都能有条不紊地进行。
“快!话务员,立刻通知军区,再调派三辆卡车过来!我们要把所有人都带上,一个都不能落下!”中年人的声音铿锵有力,透露出一种果断和决绝。
就在这时,叶征突然注意到,在卡车的前部,还有一名战士正坚守岗位,守护着一台步话机。那名战士全神贯注,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毫无关系,他的存在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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