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团长...轻点..."
"哈哈,忘了你小子还带着伤!"李云龙毫无歉意地大笑,"走,还剩一门,咱们一鼓作气端了它!"
另一门火箭炮被日军推到了山坡上,周围有重兵把守。楚云飞观察地形后,提出一个大胆的计划:由他带少数人正面佯攻,李云龙和赵刚则带主力从后方悬崖攀爬上去,出其不意地发起攻击。
"太危险了!"赵刚反对,"楚团长的伤势..."
"没时间了!"楚云飞打断他,"日军随时可能开火!"
李云龙深深看了楚云飞一眼:"好!就这么干!老赵,咱们走!"
两支队伍分头行动。楚云飞只带了徐虎和三名战士,大摇大摆地向日军阵地前进。很快,他们被日军哨兵发现,机枪子弹呼啸而来。
"散开!隐蔽!"楚云飞一个翻滚躲到树后,故意大声呼喊,制造出大部队进攻的假象。日军果然上当,调集大部分兵力应对"正面进攻"。
激烈的交火持续了十多分钟。楚云飞这边弹药所剩无几,徐虎腿部中弹,血流如注。就在他们快要支撑不住时,日军阵地后方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和喊杀声——李云龙他们得手了!
"冲啊!"楚云飞强忍伤痛,带领战士们发起最后的冲锋。
日军腹背受敌,很快溃不成军。当楚云飞冲上山坡时,只见最后那门火箭炮已经被炸毁,李云龙正站在炮架上,挥舞着一面缴获的日军军旗。
"赢了!我们赢了!"战士们欢呼雀跃。
楚云飞却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失血过多加上过度疲劳,他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再次醒来时,楚云飞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民房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左肩和肋部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疼痛减轻了不少。
"团座!您醒了!"守在床边的徐虎惊喜地喊道,他的腿上也缠着绷带。
"这是哪?战况如何?"楚云飞挣扎着坐起来。
"这是独立团的野战医院。战斗结束了,日军残部逃回平安县城。"徐虎递过一碗温水,"您昏迷了一天一夜,李团长和赵政委来看过好几次。"
楚云飞长舒一口气。虽然付出了惨重代价,但总算摧毁了日军的秘密武器,避免了更大的灾难。
正说着,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李云龙那标志性的大嗓门老远就传了进来:"楚老弟!听说你醒了?老子带酒来看你了!"
门帘一掀,李云龙和赵刚先后走了进来。李云龙手里果然拎着个酒葫芦,赵刚则抱着一摞书籍和文件。
"李团长,赵政委。"楚云飞点头致意。
"别整那些虚的!"李云龙一屁股坐在床沿,拧开酒葫芦塞子,"来,喝一口,包治百病!"
赵刚无奈地摇摇头:"老李,楚团长有伤在身..."
"没事。"楚云飞接过酒葫芦,小小抿了一口。火辣辣的高粱酒顺着喉咙烧下去,竟让他精神一振。
三人简单交流了战况。此役独立团伤亡近百人,358团警卫排也折损过半。但战果辉煌:摧毁两门新式火箭炮,毙敌两百余人,更重要的是挫败了日军用毒气弹和火箭炮联合攻击的阴谋。
"被俘的日军交代,这些武器是从东北秘密运来的。"赵刚推了推眼镜,"据说还有更多新式武器正在测试中。"
楚云飞心头一紧。看来"影"的势力在关东军内部渗透很深,必须想办法斩断这条线。
"楚老弟,这次多亏了你。"李云龙难得正经起来,"要不是你带人及时支援,老子的独立团恐怕要交代在黑风口了。"
楚云飞摇摇头:"两军协同,本该如此。"
"说得好!"李云龙一拍大腿,"老子就喜欢你这脾气!等伤好了,咱们好好喝一场!"
赵刚从文件堆里抽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两位团长,虽然我们暂时挫败了日军的计划,但平安县城仍是颗钉子。我建议,等部队休整完毕,联合攻打县城,彻底拔除这个据点。"
三人开始研究作战计划。楚云飞凭借现代军事知识,提出了许多建设性意见,比如利用地道接近城墙、集中火力打击薄弱点等,让李云龙和赵刚频频点头。
正讨论间,一个通讯兵匆匆跑进来:"报告!二战区长官部急电!"
楚云飞接过电报,脸色渐渐阴沉。电报是阎锡山亲自签发,措辞严厉:指责358团擅自与八路军协同作战,违抗军令,责令楚云飞立即率部返回驻地接受调查。
"阎老西这是唱的哪出?"李云龙不满地嚷嚷,"打鬼子还有错了?"
赵刚若有所思:"恐怕没那么简单。据地下党情报,重庆方面最近对晋绥军施加了很大压力,要求限制与我军的合作。"
楚云飞冷笑一声。国民党顽固派始终不忘"攘外必先安内"那一套,在民族存亡关头还在搞摩擦。
"回复:遵命。"楚云飞平静地对通讯兵说,"但我部伤亡惨重,需暂留原地收容伤员,三日后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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