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药柜里有会跳的饼干!”卡卡狗对着抽屉叫,只见最下层的抽屉里,码着许多用草药磨成粉做的“药香小饼干”——白术饼干是淡淡的土黄色,茯苓饼干上缀着白色的菌丝纹路,薄荷饼干边缘还带着绿色的叶子碎。叮当猫“喵呜”一声跳上柜台,用爪子碰了碰捣药的铜臼,臼里的陈皮碎忽然变成了会翻跟头的“陈皮小人”,围着臼边唱道:“天一堂,药香飘,小饼干里藏妙药~白术健脾茯苓安神,薄荷一嚼暑气消~”
药铺的阿公戴着圆框眼镜,穿着蓝布长衫,手里拿着本泛黄的《本草纲目》,书页间夹着晒干的佛手花:“小客人来学认草药呀~”他指着药柜上的陶罐,里面泡着金华的“佛手酒”——金黄的佛手果泡在米酒里,果肉的纹路在酒中舒展,像在跳慢舞。童小话凑过去闻,酒香混着佛手的清香钻进鼻子,竟让她看见陶罐里映出了李时珍爷爷采药的画面:他背着竹篓,在金华的山林里寻找白术,旁边的弟子举着草药图,笔下的线条竟变成了会动的“草药小精灵”。
佳佳翻开小药箱,里面躺着阿公送的“八卦草药包”——用八种不同草药扎成的小布包,每种草药都系着对应八卦方位的彩绳。他刚把草药包放在桌上,布包忽然“扑棱”打开,里面的草药籽滚到地上,竟长出了迷你版的草药苗:白术苗顶着圆圆的叶片,茯苓苗缠着枯木往上爬,薄荷苗的叶子上还挂着写有“乾、坤、震、巽”的露珠字。卡卡狗好奇地舔了舔薄荷苗,忽然打了个清爽的喷嚏,把露珠字震得飘起来,拼成了“八卦草药,各有妙用”的小横幅。
“来试试‘药香魔法画’吧~”阿药挥了挥草药茎,柜台的白纸上忽然浮现出八卦村的地图轮廓,童小话用陈皮碎当“颜料”,在“乾位”画了个太阳——对应陈皮理气化痰的功效;佳佳用白术粉在“坤位”画了片土地——对应白术健脾和胃的作用。叮当猫最调皮,用爪子蘸着佛手酒,在地图中心画了个笑眯眯的童小话和佳佳,酒渍干透后竟变成了会散发药香的“守护印记”。
第三章:八卦广场的草药灯笼舞会
傍晚的八卦村中心广场,八卦图的石砖上摆满了用草药扎成的灯笼:白术灯笼是圆圆的小鼓形,茯苓灯笼像层层叠叠的云朵,薄荷灯笼则缀着绿色的流苏,灯笼里的烛光映着草药影子,在地上投出了各种有趣的图案——有的像正在捣药的小人,有的像背着药篓的小刺猬,还有的像卡卡狗摇着尾巴追蝴蝶。
“汪汪!灯笼会‘变魔术’!”卡卡狗追着一盏陈皮灯笼跑,灯笼上的陈皮片忽然“活”了,变成会飘的“陈皮小蝴蝶”,翅膀上的纹路竟是八卦村的巷道图。童小话忽然看见广场中央的太极石上,站着许多穿着草药服饰的小人——他们是八卦村的“草药小精灵”,有的头戴白术花,有的身披茯苓片,正围着太极石跳“药香圆舞曲”,手里的草药茎敲出“沙沙”的节奏,和着灯笼里的烛光闪烁。
“我是太极小仙阿极~”一个戴着太极帽的小人跳到童小话面前,他的衣服是用黑白两色的草药叶拼的,“诸葛爷爷说,草药里藏着阴阳平衡的智慧,就像这太极图一样~”他挥了挥手,广场的草药灯笼忽然分成黑白两队,在太极石周围摆出了八卦阵的形状——白术、茯苓属“阴”,薄荷、陈皮属“阳”,两队灯笼交替闪烁,竟让空气中飘起了带着草药香的薄雾,薄雾里浮现出诸葛亮爷爷给百姓治病的场景:他坐在石凳上,面前摆着药碾子,给抱着孩子的妇人递上一包煎好的草药,旁边的小狗(和卡卡狗长得一模一样)正叼着药渣往树根下跑。
佳佳把小药箱放在太极石上,箱盖自动翻开,里面的八卦草药包忽然飞起来,对应着八卦方位悬停在灯笼阵中——乾位(西北)的薄荷包飘出清凉的风,坤位(西南)的白术包落下带着泥土香的露珠,震位(东)的陈皮包甩出金色的药粉,巽位(东南)的茯苓包升起带着湿气的雾。叮当猫蹲在太极石顶端,用尾巴尖指挥着草药小精灵们变换队形,一会儿拼成“药”字,一会儿又变成“香”字,每个笔画都是会动的草药茎。
童小话捡起一片飘落的薄荷叶,忽然发现叶子上用露珠写着“草药虽苦,却能治百病;故事虽小,却能暖人心”——这是阿公悄悄藏在草药里的“暖心小秘密”。她把叶子夹进随身的小绘本,卡卡狗的脖子上不知何时挂上了用草药茎编的“平安项圈”,项圈上缀着小小的白术花,随着它的跑动轻轻摇晃,把药香撒满了整个八卦广场。
夜深了,草药灯笼的烛光渐渐变成了暖黄色,小精灵们围着童小话和佳佳,用草药茎编了个大大的“八卦摇篮”——白术和茯苓做软垫,薄荷和陈皮做帷幔,烛光在帷幔上投出了星星和月亮的影子。阿药挥了挥小手,摇篮忽然“咕噜噜”转起来,带着他们飘过八卦巷,飘过天一堂,飘过村口的佛手树——树上的佛手果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像在和他们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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