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了半天,仍旧迷惑不解,“爸,那易中海到底吃的是什么亏呀?”
“唉,你就不懂。"许父忍不住抱怨,“你易叔年纪多大了,到现在还没个儿女,以后谁照顾他老去的岁月啊?”
“他拜贾东旭为徒,两家相处亲如一家,每日进出相随,岂不是为了将来有人照料晚年?”
“何大清这么一离开,傻柱家里再无长辈了,易中海想必也盯上了傻柱。"
“他们具体说了什么我不知晓,但从后来的情况看,易中海显然没能得逞!”
许大茂恍然有所悟,可依旧满心疑惑:“易中海不是已经有贾东旭了吗?为何还惦记傻柱?”
“单靠贾东旭可不行,毕竟贾张氏可不是省油的灯。
易中海这是给自己留后路,所以我才说他吃了暗亏。"许父神情深邃,“而且这个傻柱未必真傻。"
“他若不傻,那谁傻?他就一个地地道道的傻子!”
许大茂愤愤地反驳。
许父瞥了眼儿子,最终摇了摇头,既然是亲生骨肉,还是别打击他的智商了。
……
在这平静的日子中,时光慢慢流淌。
1956年3月10日这天,何雨柱带着妹妹何雨水回到四合院,晚上又是特别小灶,下午他去工厂接了妹妹,在食堂一起用餐。
桌上的菜样样美味,兄妹俩吃的是领导规格的餐食,如今家中只剩他们两人。
这恰逢何雨柱的生日,他刚满二十岁,已达法定结婚年龄,最近心里一直琢磨着成家之事。
“柱子啊,你和妹妹吃完饭回来了?”
阎埠贵(三大爷)站在前院,看到兄妹进门便开口问道。
现在他不再称何雨柱为傻柱,皆因过去两年何雨柱时不时给他家两三次带回工厂食堂的饭盒。
“对啊,今天又加班了!”
何雨柱顺手递过一个饭盒,“今天剩下比较多,如果您不嫌弃,就带回去尝尝吧!”
“明天早上我把饭盒给你就行!”
“诶哟,怎么嫌弃?!”
阎埠贵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急忙接下饭盒,“我家很快又要多一个人吃饭了,仅靠我那点工资实在是难养活!”
“雨水,你先推车回家!”
何雨柱把自行车交给妹妹,接着摸出香烟。
阎埠贵是不抽烟的,毕竟那是浪费钱的事情。
自己点上一支后,何雨柱说道:“三大爷,今天是我生日,我今年二十岁了。"
“真的?哦!对对,你都到结婚的年纪了!”
阎埠贵回过神来脱口而出。
“没错。
不过轧钢厂里虽然不是和尚庙,但女工实在少得可怜,再加上我在食堂工作,新来的要么是男人要么是大姐。"何雨柱满面愁容地抱怨着。
“三大爷,这两年我对您一家还算够意思了吧?”
“您看能不能在学校给我找个合适的人介绍?”
阎埠贵一口答应下来:“这事好说!这两年你确实关照我家,我一定给你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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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阎埠贵皱起眉头装作沉思状,实际上心里在盘算这事儿绝对划算。
过去两年何雨柱隔三差五送来饭盒,里面每顿都有肉!
若是自己能给何雨柱撮合对象成功,自己就成了大媒人啊!
这不是意味着以后会得到更多的好处吗?
然而阎埠贵很快露出为难之色,“柱子,我也想了半天,目前学校里还真没有适合你的对象。"
“应该不至于吧?”
何雨柱微微一怔,“你们学校真的一位新老师都没招吗?”
“我这所学校成立年头久,大部分老师解放前就在岗了,新加入的也年纪偏大。"阎埠贵解释道,“要是想找合适的,恐怕得去新建的小学看看。"
“要不这样,最近我们在组织学习活动,正好能接触到别的学校的老师,我帮你问问看怎么样?”
“那就有劳您了!”
何雨柱连忙说道,“如果这事成了,您就是我的大恩人,谢媒礼一定让您满意。"他心里也知道,暂时没更好的办法。
虽说眼下他在工厂里人脉不错,可在这方面资源确实不足。
等休息时还得自己再去拜访媒婆,不能全指望三大爷。
“好,你静等消息就行!”
阎埠贵痛快应下,接着两人各自散开。
阎埠贵回到家,三大妈看到饭盒瞬间就明白了几分:“老头子,这又是柱子给你的饭盒吧?”
“对啊,你留着装起来,明晚咱们省点事。"阎埠贵高兴地打开饭盒,一看果然是荤菜,“有了柱子这个饭盒,我们家里一顿饭菜都能省下来!”
“行,我去分出来然后洗刷饭盒。"三大妈也满心欢喜。
她想到如今家里人口增多,前面三个儿子,最后一个是女儿,名字叫阎解娣。
好在医院现在可以结扎了,她是真不愿意再生了,再要一个家庭负担怕是吃不消。
何雨柱回到家,打水准备洗脸洗脚。
而何雨水则在他房间里看书,经过一番训练后很是懂事,会收拾屋子,还能干些简单的家务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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