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住所的一间屋子里,毛毛和老铁一左一右,跟俩门神似的坐在程尘床边。
毛毛皱着个眉,嘴里不停嘟囔:“我说啊,这程尘到底啥时候能醒过来呀?都昏迷一整周了!要不是猫老大拍着胸脯说,别管他,让他可劲儿睡、好好歇着,我早就麻溜地向总部呼叫医疗支援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呢!”
老铁满脸写着无奈,摊开双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哭笑不得,说道:“得了吧,您可别再这儿瞎搅和了。
老大这会儿都带着杨欣回总部紧急治疗去了,把巫族这摊子烂事儿和照顾程尘的活儿全撂给咱们了。
咱还是安安分分等着程尘醒过来,到时候再说,行不?”
毛毛和老铁两人你来我往,话语像连珠炮似的喋喋不休,那热闹劲儿仿佛要把屋子给掀翻了。
就在这一片嘈杂声中,程尘的眼皮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撩拨,缓缓地颤动起来,随后,他费力地睁开了双眼,眼神里还带着刚从混沌中苏醒的迷茫与懵懂 。
“嘿哟,你这臭小子!可算舍得醒啦,你知道不,我们在这儿眼巴巴等你,感觉头发都快愁白啦!
好家伙,你倒好,一睡就是整整一个星期,都快以为你要在梦里‘安营扎寨’不出来咯。” 毛毛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那语气,一半调侃一半嗔怪,活脱脱像个操心过度的老母亲 。
“什么?一个星期?我居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我的天呐!” 程尘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随即,他猛地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奈何身体虚弱得厉害,只能勉强抬起上半身,急切地问道,“对了对了,杨欣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那焦急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寻找杨欣。
毛毛叹了口气,神色凝重,缓缓说道:“你昏迷之后啊,可发生了不少事儿。猫老大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林一杰他们小队来收拾残局。
你是不知道,那巫影施展出了一种诡异的秘法,简直邪乎得很,所有巫族的人,灵魂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硬生生抽走了,只剩下一具具毫无生气的躯壳,看着就让人脊背发凉。”
“还有啊,林一杰他们在巫族大殿的密室里找到了巫族族长的尸体。瞧那模样,估计是巫影一夺得巫族大权,拿到那个邪门秘法,就迫不及待地对族长下了黑手,手段狠辣得很呐。”
毛毛边说边比划着,脸上满是愤慨。
“更离奇的是,在寨子外围,他们发现了巴珠的尸体。你猜怎么着,那死法,像是自己拿刀割断了自己的颈部动脉,活生生失血过多而亡。
我琢磨着,杨欣在回到寨子之前,多半是和巴珠交过手。杨欣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十有八九是中了巴珠那阴毒的巫术。
所以啊,猫老大当机立断,赶紧把杨欣带回总部,找最好的医生治疗去了,就盼着她能早点好起来。” 毛毛一口气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担忧。
“那李思晴呢?” 程尘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语气急切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她不是跟杨欣、巴珠一块儿护送那些孩子下山吗?要是巴珠对杨欣动手,李思晴绝不会干看着他俩大打出手吧?”
他边说边努力坐直身子,仿佛这样就能更快知晓答案。
毛毛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挠了挠头,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这事儿啊,我们也摸不着头脑。找了老半天,愣是没发现李思晴的一点踪迹。
照理说,巴珠要是突然发难,杨欣还能跑回寨子,说明巴珠的实力也没强到能把她们摁在地上摩擦的地步,那李思晴肯定也有机会脱身呐,所以大概率没啥生命危险。
可她到底去了哪儿,我们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毛毛脸上写满了困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老铁一直沉默着,此刻却冷不丁开了口,声音犹如寒冬的冷风,透着丝丝寒意。
他面色冷峻,表情没有一丝波澜,缓缓说道:“我琢磨着,李思晴很可能是为了掩护杨欣逃走,独自留下来和巴珠对抗了。
就巴珠那死状,说不定是被李思晴的精神控制,自己把自己给了结了。不过,也得往最坏的方面想,李思晴说不定和巴珠拼了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了。
至于为啥找不到她的下落,搞不好是被巫族那些神出鬼没的蛊虫给吞得渣都不剩了。”
老铁的话语像是一记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间,让原本就压抑的气氛愈发凝重。
“看来这些谜题还是要等杨欣醒来了才能告诉我们啊。”程尘目光凝重的开口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程尘一门心思扑在了修养上。每日清晨,他迎着第一缕阳光,在静谧的庭院中静心调养,呼吸吐纳间,仿佛在与天地灵气相互交融。
时光悠悠流转,不过短短数日,奇迹便悄然降临。他的身体状态宛如春日里复苏的大地,迅速焕发出勃勃生机,往昔的虚弱与疲惫一扫而空,彻底恢复到了往昔的最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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