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面带微笑地看着面前的两位禅师,双手抱拳微微躬身行礼后,缓缓开口说道:“两位大师在上,小子秦朗今日冒昧前来,多有叨扰,实在惭愧得很。在此,我特意准备了一首偈语献给二位大师,权当是向二位赔个不是,还望大师莫要怪罪。”
只见慧明禅师同样面露和善之色,微笑着回应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如此客气,贫僧倒是有些惶恐了。不知小施主要赐给我们什么样的偈语呢?还请快快讲来。”
秦朗深吸一口气,然后郑重其事地开口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在空气中悠悠回荡开来。
两位禅师听闻此言,顿时如遭雷击一般,呆立当场,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尤其是慧能禅师,更是瞪大了双眼,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好像被惊得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慧能禅师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口中喃喃自语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此等妙语,真乃发人深省啊!敢问小施主尊姓大名?这首偈语莫非真是出自小施主自己的感悟不成?”
秦朗微微一笑,再次拱手施礼道:“回大师的话,小子名叫秦朗。这首偈语的确是小子平日里研读佛经时的一些心得体会,今日有幸见到两位大师,便斗胆说了出来,希望能得到大师们的指点一二。”
慧明禅师面色凝重地说道:“秦施主对佛法之理解,实乃老衲此生所未见,见解精辟且直抵内心,足见施主慧根深厚。老衲于此佛门苦修数十载,本以为对佛法略知皮毛,今日与施主一番畅谈,方知自身尚有诸多不足。施主如此睿智,又与佛法如此有缘,老衲冒昧,欲邀施主归入佛门,于此静心修行,日后必可将佛法弘扬光大,超度更多有缘之人。”
秦朗先是一呆,接着心里犯起了嘀咕:嘿,这和尚,本少好心跟你聊聊佛法,你倒好,居然想让我出家!这花花世界我都还没玩够呢,身边的美人们我可舍不得辜负,这老和尚肯定不是啥好人!
随后微笑着摇头,拱手说道:“禅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只是晚辈觉得,佛法不应只局限于寺院之内,世间处处皆是修行之所,众生百态皆是参悟之象。晚辈更愿意继续在这红尘之中游历,以自己的方式去践行佛法,去传播这其中的智慧,或许这样能让更多寻常百姓感受到佛法的温暖与启迪呢。”
慧明禅师听后,先是面露惋惜之色,但很快又释然了,笑道:“施主有此等胸怀与想法,亦是一种大修行,老衲实在不该强求。只愿施主在这红尘之路中,能始终坚守对佛法的领悟,不忘初心,日后若有空时,还望能再来这寺中与老衲再论佛法呀。”
秦朗面带微笑,毫不犹豫地应下了邀请,随后便与禅师展开了一场深入且愉快的交谈。时光匆匆流逝,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了好些时光,他们的话题从佛法的精妙之处到人生的种种感悟,可谓无所不谈。终于,秦朗起身向禅师告辞,并带领着众人缓缓离开了这座静谧祥和的寺庙。
此时,两位禅师并肩而立,静静地伫立在寺门之前,目光凝视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许久都未曾移动分毫。过了一会儿,慧明禅师打破沉默,轻声开口问道:“慧能师弟,对于这位秦施主,你作何看法?”
慧能禅师微微颔首,缓声道:“师兄,依我之见,这位秦施主实乃与我佛有着深厚的缘分啊!倘若他能够投身佛门,必定能够将佛法弘扬光大,只可惜他贪恋这尘世的繁华,终究无法毅然决然地皈依我佛。”
慧明禅师不禁长叹一声,感慨道:“确实如此啊,实在令人惋惜。方才听人提及他名为秦朗对吧?待稍后派人打听一番,看看这秦朗究竟出自京城哪户人家。待到时机合适之时,我们当亲自登门拜访,以我等的佛法去点化这位秦施主,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沉沦于滚滚红尘之中。”
“谨遵师兄教诲。”慧能禅师双手合十,恭敬地回应道。
然而此刻的秦朗对此浑然不知,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然成为了佛门关注的对象,并且正筹划着如何劝说他皈依佛门。
在返程的途中,秦朗敏锐地察觉到身旁的两位女子投来的异样目光。他略感诧异,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你们两个为何一直这般盯着我看呢?”
秦云璐眨巴着大眼睛,满脸好奇地看着秦朗,惊讶地说道:“二哥,你竟然对佛法都如此精通,这可太厉害了!真没想到,你懂得居然这么多呀。”
秦朗微微一笑,谦逊地开口回应道:“这些不过是我平日里闲来无事翻阅书籍所得罢了,实在算不得什么,小妹你若是能多读些书,自然也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就在此时,一直安静聆听的苏瑾雪也不禁轻声开口赞叹起来:“秦公子当真是博学多才,不但精通诗词歌赋,就连那深奥难懂的佛法竟也有所涉猎,真不知还有哪些方面是小女子所不了解的呢?”她的目光如水般温柔地落在秦朗身上,眼中流露出一丝钦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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