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时,项少龙站在吊脚楼的阳台上,望着远处的雨林。青铜手链和铜铃在手腕上相撞,发出清越的响声,惊飞了栖在望天树上的绿孔雀。他忽然明白,所谓“穿越取消”,不过是命运让他换个方式“抵达”——比起用港币买张时空舱的票,此刻站在雨林里,看着掌心的“跨时空信物”,反而更接近“项少龙”这个名字的意义:不是去改变历史,而是去成为“历史早就为你留好的那个缝隙”。
下山的路上,傣家姑娘又追上他,往他手里塞了片孔雀翎:“阿爷说,带着这个,下次穿越时,雨林的精灵会帮你找对方向。”项少龙笑了,把羽毛别在帆布包上,忽然发现包带不知何时勾住了块陶片——土黄色的陶片上,用古篆刻着“项少龙至此一游”,边缘的磨损痕迹显示,它来自两千年前的战国,却在今天的雨林里,等着被他捡起。
手机在帆布包里震动,项少龙掏出一看,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您的穿越订单已重新激活,本次穿越货币为‘时空信物’,请于明日正午携带青铜手链、铜铃及陶片,至望天树顶的时空缝隙处——历史不是交易,是无数个‘你’在时光里的彼此呼应。”
暮色漫过雨林时,项少龙坐在木栈道上,看着掌心的三件信物。青铜手链的云雷纹、铜铃的甲骨文、陶片的古篆,在夕阳下拼成了“项少龙”三个字的跨时空写法——原来真正的“穿越”,从来不需要港币,不需要时空舱,只需要你愿意相信:那些被你视为“巧合”的相遇,早在时光的长河里,织成了让你“属于历史”的密码。
远处的吊脚楼里,摊主望着项少龙的背影,摸出墨镜戴上——镜片上,倒映着两千年前的邯郸城,某个叫项少龙的年轻人正站在城楼上,望着南方的天空,手里攥着枚跟铜铃一模一样的信物。雨林的风穿过竹窗,带走了火塘的青烟,却留下了句没说完的话:“孩子,当你在雨林里捡起陶片的瞬间,其实已经完成了最关键的‘穿越’——从‘想改变历史的人’,变成了‘历史早已等待的人’。”
月光爬上望天树时,项少龙把三件信物小心地放进帆布包。青铜手链碰到铜铃,发出清响,惊起了藏在叶片后的萤火虫——那些荧光在雨林里飞舞,像极了时空缝隙里漏下的星光,照亮了他此刻忽然笃定的内心:原来“穿越取消”不是结束,而是让他在西双版纳的雨林里,找到了比“抵达先秦”更重要的东西——属于“项少龙”的,跨越时空的,关于“存在与羁绊”的,真正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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