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都放在已故兄弟家里。”
冉仁秋的笑容渐渐凝固,脸色变得复杂。
讲义气值得肯定,但连亲妹妹都忽视,是不是有些过分?如果真和何雨柱结婚,他眼里只有那个寡妇一家,究竟是同情寡母,还是另有他意?
秦京茹正疑惑着大茂的变化,忽然听见他说起傻柱,顿时恍然大悟。
许大茂依旧如从前,哪有什么转变?这分明是夸傻柱,实则在暗讽。
大茂语气真挚,“这寡妇倒是懂感恩,天天帮傻柱收拾屋子、洗衣裳。”说着指向秦淮茹,“喏,就是她,专洗傻柱的衣裳。”
冉仁秋抬头便看到一位气质优雅的寡妇,脸色瞬间煞白。
秦淮茹偏偏挑此时洗男人内裤,让冉仁秋更觉不适。
她想离开,却被热情的许大茂拦住,“秦寡妇,快叫傻柱出来,有人找他。”
秦淮茹猛然醒悟,下意识举起内裤,冉仁秋的脸色愈发难看。
她急忙喊:“傻柱,冉老师来了。”傻柱兴冲冲跑出,热情招呼二人入屋,闫埠贵也随声而出。
看见许大茂的笑容和秦淮茹高举的内裤,闫埠贵差点转身回去。
他怒视傻柱,“让你处理好私事,现在闹笑话了吧?”
傻柱全然不知,仍在欢欣,“冉老师,贰大爷,请进。”冉仁秋身为教师,若非闫老师亦出来,早就离开了。
如今情况特殊,她深吸一口气,对许大茂道谢后,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
跟随着两人进入傻柱的房间,许大茂咧嘴笑着。
秦京茹一把将许大茂拽进屋内,质问道:"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傻柱好好相亲,你为何要搅局?别又闹出什么事端。”
许大茂满不在乎,反而一脸自得,"京茹,你信不信,我这么做,你堂姐非但不会怪我,还会谢我呢。”
秦京茹不信,冷声道:"别扯这些歪理。
你害傻柱也就罢了,何必牵连我堂姐?"
许大茂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堂姐是个善茬?她明知今天傻柱相亲,却特意端着洗衣盆在院子里洗衣服,唯恐别人看不见似的!"
秦京茹疑惑:"哪个相亲对象看到这场景会舒服?"
许大茂摇头叹息,"京茹,你太单纯了。
你不明白,若秦淮茹没别的想法,怎会在大庭广众下当着相亲对象的面洗男人的内裤?分明是做给那位老师看的!"
秦京茹脸色微变,"你是说我堂姐故意为之?"
许大茂更加得意,"那还有错?若真为傻柱好,她早该避而不见!你想想,傻柱成家后,谁还会帮衬他们家?贾家就像个无底洞,难道你还想往里填钱?"
秦京茹连连摇头,贾家的情况她最清楚,借出去的钱石沉大海。
她绝不会做这种傻事。
秦京茹真心称赞:"大茂,你做得对!"
许大茂更为得意:"京茹,你放心,你堂姐日后定会感激我。”
傻柱的房间里,冉仁秋微微一笑:
“何师傅,听说您一直关照过世兄弟一家?”
冉仁秋并未轻信许大茂的话,兼听则明,她决定当着傻柱的面问清楚。
闫埠贵心里一沉,暗叫不好,“让你处理那些杂事,你却当作耳边风,现在事情要糟!”
傻柱急忙解释:“那都是分内的事,谁能让孤儿寡母没人管?再说,大家互相帮忙嘛,秦姐还帮我缝衣服呢。”
闫埠贵怒不可遏,“傻柱!”
傻柱一脸迷茫,自己哪里说错了?
冉仁秋失望至极,终究忍不住责备,“秦姐真好,连你的内裤都洗!”
冉老师站起身,冷静地说:“闫老师,我觉得我和何师傅不适合!”说完转身便走。
傻柱急了,“为什么就不合适了?”
闫埠贵气得脸色发青,平日里这小子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闫埠贵觉得颜面尽失,叹了口气,“冉老师,抱歉了!”
他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转身时却发现秦淮茹嘴角微扬,转身回屋,摇摇头离去。
冉老师又羞又恼,转身离开了现场。
推着车走得匆忙,
“扑通”一声,撞到了杨建设怀里。
冉秋叶又恼又羞地离开傻柱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闫埠贵会介绍这样一个男人给她——连亲妹妹都顾不上,却去照顾那风韵犹存的秦寡妇,甚至为她洗内裤!谁能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何雨柱分明是打着照顾孤儿寡妇的幌子,实际却在讨好那位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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