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必须早早就明白什么是责任,并学会承担责任。
唯有如此,才能真正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娄董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娄阿姨却忍不住感叹:“做杨家的儿子,真是太不容易了。”
娄董却正色道:“建设说得对。
男人从小就知道责任和担当,这对孩子来说是一种福气。”
娄阿姨不满地嘟囔:“你就不能直接叫他建设吗?”
“总不能老喊杨科长吧,听着太生疏了。”
娄董沉默片刻。
他心想,
我也想和杨科长更亲近些,
只是实在不敢轻易尝试!
娄董心情颇佳,
娄晓娥是乐乐的干娘,
娄阿姨与杨科长关系融洽,
这超出他的预期。
若娄晓娥日后遇事,
自己不便帮忙时,
杨科长定会伸出援手。
毕竟那人对亲情十分看重。
娄晓娥抱起乐乐笑着说:
“爸妈,你们有所不知,
建设特幽默。”
“他说要是梁欢生二胎是个女孩,
就疼爱她;
要是男孩,就交给乐乐玩,
助他早早树立威信,
长大后护住姐姐。”
娄阿姨喜笑颜开:
“乐乐的未来不用发愁啦!”
气氛愈加热闹,
娄晓娥提及杨家对乐乐的期望:
“建设打算让乐乐念大学,
他认为知识最重要,
绝不能让乐乐成为无知之人。”
娄晓娥皱眉说:
“我是干娘,梁欢是亲妈,
我们有责任教养乐乐,
启蒙时更要一同学习,
否则孩子提问而我们不懂,
多尴尬。
所以每晚都要陪乐乐读书。”
娄阿姨赞同杨建设的观点:
“建设说得没错!
孩子正长身体学知识,
父母若一无所知,岂不尴尬?
小娥该知足,
许多人求这种机缘都不得。
换了别人,谁会如此上心?”
娄晓娥吐吐舌头,笑了。
乐乐的太奶奶已经开始为小乐乐筹备嫁妆了。
什么?
娄董惊讶地问:
"乐乐还不到四岁,怎么这么早就准备这些?"
娄晓娥只是笑着点头:"是啊!建设说,不管孩子是男是女,他都会准备好这些。”
"但老太太不一样。”
"她每月只给杨建设十五块钱零花钱。”
"照这样算,二十年后就能攒到三千六百块!"
"单老太太给的小乐乐的嫁妆就有将近四千块呢!"
娄董夫妇深受触动,三千六百块可不是小数目。
很多家庭辛苦攒十年也未必能达到这个数。
小乐乐真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公主。
杨建设的作息一向规律。
清晨他便起床做早餐,出门时果然看见傻柱正在自家门前忙碌地清扫庭院。
地面焦黄,零星散布着几处黑痕,杨建设懒得搭理傻柱。
让杨建设意外的是,这次傻柱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局促不安,可能是因为类似场景见多了。
昨晚女人劳累过度,杨建设特意做了几个醪糟蛋给她补身体,却没注意到傻柱眼中也布满血丝。
傻柱心想:"我得找个媳妇儿。”
"这深更半夜,贾张氏捣乱也就算了,结果杨建设夫妻俩又开始折腾。”
"折腾到半夜,谁能睡得好?"
贾张氏在家门口闹腾,纯属惹人心烦;而杨建设夫妻的行为却让人羡慕不已。
贾张氏若真想解决,可以直接找上门,傻柱可不是好欺负的角色,他是四合院出了名的硬茬子。
杨建设又能如何?
难道去说让他们轻一点?
怕不是会被打得连亲爹都不认得!
傻柱整夜难眠,辗转反侧不知何时才睡。
让他苦恼的是,杨建设完全没意识到昨晚他制造了多少动静。
杨建设照常早起,精神格外饱满。
而傻柱却莫名感到不适。
杨建设琢磨了一下,又加了些肉丸。
放在现代,一大早就吃这么多肉肯定油腻,但当时大家都缺油水,能吃肉就是幸福。
他一边做菜一边哼歌:
"年轻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
荡起小船儿,暖风轻轻吹。
花儿香,鸟儿鸣,春光惹人醉,
欢歌笑语绕着彩云飞。”
梁欢推门进来:"建设,这么早就这么开心?这歌谁唱的?"
杨建设差点脱口而出"八十年代新一辈",他摇摇头笑着说:"瞎编的。”
梁欢眼睛发亮:"建设,是你写的?真好听!教教我吧。”
杨建设笑着答:"行啊,先把奶奶接来吃饭再说。”
梁欢高兴地走了,杨建设暗暗抹了把汗:"差点露馅了!以后得更小心。”
六十年代物资匮乏,精神生活也贫乏。
看话剧、电影是最高的娱乐。
话剧并非高雅艺术,在小镇也有话剧社,演出多是《白毛女》这样的作品,为大众服务。
这和后来的话剧完全不同。
“必须处处谨慎,时刻留心。”
“厂里的保密规定,连李坚和张谦都曾不小心犯错,更别说未经训练的我了。”
“这类现代歌曲,即便要演唱,也得大幅改编。”
“否则除了颂歌,就只剩《啊,朋友再见》可唱。”
许大茂是第三轧钢厂的放映员,广受欢迎。
不仅因为他仪表堂堂、口才极佳,还因他愿意多放电影满足大家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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