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虽然在四合院中地位崇高,但过去只有虚名,缺乏实权。
如今有了杨建设的支持,她立刻成为众人公认的头号人物。
刘海中和闫埠贵出面,聋老太太怎能拒绝他们的面子?
聋老太太现身,杨建设自然也不会让她独自前往贾家。
许大茂这一招实在高明。
相比之下,傻柱简直像个傻子。
他还对许大茂心存感激:
"这小子倒是帮我做了件好事。”
"难道真是因为秦京茹的缘故?"
“无论如何,他真心成全了我秦淮茹。”
“等这事完了,我定要好好谢他,为他摆上一桌。”
傻柱怎会知晓许大茂的险恶用心?
许大茂盼着他日子过得好吗?
他巴不得傻柱的日子越过越艰难。
秦淮茹与贾家,必会让傻柱尝尽苦头。
这才是许大茂所谓的“忠肝义胆”。
四合院里的关键人物齐聚。
这让贾张氏心生惧意。
她能震慑秦淮茹,却无法掌控四合院里这些人。
院子中的狠角色尽数到场:
刘海中、杨建设……
二人看向她的目光充满嘲弄与轻蔑。
刘海中冷声道:“贾东旭去世几年了?您这般设灵堂,不怕吓坏孩子?”
“我本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看来这事我管不了了。”
秦淮茹哭出了声。
她原以为两大爷到场会主持公道,
此刻却彻底绝望。
连刘海中都拿贾张氏无可奈何?
往后她该如何自处?
难道只能以寡妇之身度日?
眼睁睁看着傻柱与人相亲?
贾张氏毫无喜色,反而满面惊恐。
她明白,刘海中的话并未言尽,
还有未知的麻烦在等着自己。
瞥见哭得撕心裂肺的秦淮茹,刘海中更加怒意难掩:
“我真该送你去居委会,让王主任好好教训你。”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煞白。
果然,刘海中绝不会轻易罢休。
秦淮茹的哭声戛然而止。
寡妇哀怨地盯着刘海中:
“你索性一次说个清楚,何必吞吞吐吐?”
偏偏如此?
有趣吗?
刘海中转头问杨建设:
“杨科长,您怎么看?”
杨建设实在不愿参与。
然而,刘海中、闫埠贵等人竟把老太太请来了。
他不能让老太太独自面对这些人渣。
杨建设厌恶地盯着贾张氏。
她就是典型的吸血鬼。
秦淮茹吸傻柱的血,她就吸秦淮茹的血。
都不是善类!
说实话,这不过是狗咬狗的事,杨建设本不想插手。
只要她们不影响自己,吵闹与否都无妨。
但问题在于,现在确实影响到他们了。
这绝不能容忍。
大晚上在家设灵堂,这是只影响贾家吗?
胡扯!
孩子受影响最大。
国人最忌讳这种事,万一招来不干净的东西,把家里人吓着怎么办?
老太太年迈,小乐乐年幼,全是女性。
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最喜欢找女人麻烦。
他们家里有三个女人。
大晚上搞这些,实在太不妥。
杨建设疑惑地瞥了刘海中一眼,刘海中被他的目光吓得一颤。
那眼神明显带着不满:
“壹大爷,您未免太温和了。”
“这事告诉王主任又有什么用?”
“王主任只会批评教育,不可能把她拉出去游街。”
贾张氏惊恐地看着杨建设。
这也太严厉了吧?
就这点事就要游街?
可你想想,这事儿够不够格?
只要杨建设心肠再硬些,绝对够资格。
在四合院里,贾张氏最怕的就是杨建设。
过去是怕他会动手。
四合院里没被杨建设打过的人寥寥无几!
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贾张氏、刘大妈、傻柱、许大茂,
谁没挨过他的揍?
这家伙可真是说打就打,不像易中海只会耍嘴皮子。
易中海虽然嘴上厉害,但做起事来,始终向着贾家。
连刘海中上台后,也常针对贾家。
贾张氏依然对杨建设心存畏惧。
如今的杨建设已非昔日可比,身为干部,结交的全是同行。
四合院里的事怎能瞒得住人?自古民不敢犯官,贾张氏虽在秦淮茹面前略占上风,却对杨建设满是惧意。
杨建设愤然道:“秦淮茹不过是个轧钢厂的普通工人,贾张氏这般欺压,该交给厂保卫科处理。
厂里若知晓有人欺凌工人,自然不会坐视。
这等行径若在厂内被揭发,绝非小事,甚至可能触犯法律。”
屋内众人听罢,无不惊愕。
不愧是干部,考虑问题确实与众不同,胆识过人。
若是按他的提议将贾张氏送至保卫科,绝不仅仅是简单的批判问题,更涉及更为严重的社会冲突。
刘海中心中感慨:“为何我就没想到这一层?终究是见识短浅。”他深知,想要摆脱狭隘视野,必须追求更高地位。
然而,杨建设并未立刻提出送贾张氏去保卫科,而是冷静分析道:“即便我们要采取行动,也必须找到合理依据。”他转向秦淮茹,“贾张氏究竟对你说了什么?为何在家设灵堂,还要让孩子目睹?”
此言一出,秦淮茹顿时泪流满面。”她说我与傻柱交往败坏家风,逼我跪在灵堂前认错,还威胁将我逐出家门,断绝母子关系。”
“我必须向四合院的老人们讨个公道!”
“她说这是贾家的家务事,几位大爷来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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