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确实害怕刘海中,但真逼急了,也无非如此。
毕竟谁怕谁?
就像秦淮茹当初告诉她要和傻柱在一起时,贾张氏察觉不对劲,接连几天都在傻柱家门口烧纸钱。
刘海中去阻止,她硬是撑住了。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别说贾张氏这样尖酸刻薄的人。
但换成杨建设来说,贾张氏立刻就停下了。
她敢在有些时候顶撞刘海中,却从不敢违抗杨建设。
这其中自然有缘由。
杨建设当年混社会时,是真的动手教训过贾张氏。
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那一回,直接让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其实杨建设动手打人的次数不多,不只是贾张氏,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傻柱、许大茂……哪个没吃过他的拳头?
可就是这一回,让贾张氏铭记于心。
惹谁都别惹杨建设,因为他真的会动手!
其他人呢?最多只是动动嘴皮子罢了。
另一个关键原因在于,如今的杨建设早已今非昔比。
从前的杨建设只会靠拳头说话,现在的他,一句话出口,便会有无数人愿意替他出手,只为讨好他。
这不是玩笑,这是现实。
院子外面的事暂且不说,单看四合院内,若杨建设对某人厌烦,刘海中、闫埠贵这样的大爷必定会煽动众人孤立此人。
许大茂这种人更不用提,肯定会主动帮腔。
以往只是杨建设能打,如今他不动手,仅凭一句话,就会有人为他对付某人。
这就是不同之处。
说贾张氏视杨建设如毒蛇猛兽,毫不夸张。
确实没错。
今日,
贾张氏满心欢喜。
往日高高在上的邻居,
如今齐聚傻柱家,
笑容满面地来访。
这般的礼遇,实属罕见。
往后这些人还敢轻视否?
贾张氏怎能不喜出望外?
连秦淮茹都觉母亲此举失妥。
您并非嫁女,
而是嫁儿媳。
这般欣喜,是否适宜?
傻柱是后半生的倚靠,
秦淮茹对此深信不疑。
村中适婚者仅二人:
未娶妻的杨建设与傻柱。
然杨建设非她可攀。
杨建设娶梁欢,
秦淮茹毫不意外。
梁欢美貌、年轻且温婉,
远胜于她。
况且她背负寡妇之名,
携三子而活。
寡妇二字何其刺耳。
在她的家乡,
必遭人言克夫。
命硬克夫之女,无人愿娶。
纵使杨建设优秀,
亦难成佳偶。
秦淮茹深知自身不足。
唯独傻柱不同。
他注定无缘婚姻。
提及傻柱的相亲经历,
秦淮茹唯有苦笑。
秦京茹本是为傻柱带回的妻子,
却被许大茂横刀夺爱。
至于冉秋叶老师,
更是因她而告吹。
无论如何,傻柱终究无福消受婚姻。
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这样一个有实力的年轻人,
拥有京城户籍,
工作稳定,
更有两处房产。
家中并无太多负担,可傻柱却始终未能娶妻。
秦淮茹暗想,这或许就是他的宿命,注定孤独终老。
若非她,傻柱大概永远无法体会与女人相处的滋味。
秦淮茹十分冷静,认为两人的结合恰到好处。
她确信,一旦傻柱成婚,便再也离不开她。
到那时,傻柱的一切都将由她掌控。
秦淮茹对此颇为满意,但她不明白为何婆婆贾张氏如此兴奋。
这并非嫁女儿,而是儿媳即将另寻他人,这对贾家儿子来说该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啊!
秦淮茹根本无法理解婆婆的喜悦从何而来。
难道仅因傻柱邀请了杨建设等人提亲?这未免有些过分了。
秦淮茹并不知晓贾张氏对杨建设的惧怕,因此倍感不适。
然而,贾家三兄妹——棒梗、小当和槐花,确实能感受到贾张氏的欢喜。
槐花年纪虽小,却天真无邪。
见祖母开心,便大胆问道:“奶奶,家里发生什么好事了吗?”以往,贾张氏总嫌这两个孙女多余,毕竟养大后终究要嫁人,毫无价值。
有这时间,不如多疼爱棒梗这个孙子。
但今日不同,贾张氏难得展露笑容,耐心回应:“当然高兴!以后咱们家会多一位男主人,你们也会有个新父亲。”
棒梗听罢,顿时愣住了。
槐花幼小天真,见到奶奶时满心欢喜:“奶奶,新爸爸是什么?”
槐花的问题让贾张氏一时语塞。
她思索着如何回答这简单却复杂的问题。
“新爸爸就是给你买肉吃、买糖吃的人,在你受委屈时开导你、保护你的大人。”
槐花听后兴奋地问:“新爸爸会和妈妈住在一起吗?我会有弟弟或妹妹吗?那我就不算家里最小的了。”
贾张氏愣住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她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之前,贾张氏从未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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