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红娇都要气疯了!
什么跟什么!
她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说:“我的头明明是被沈流芳用砖头打的!砖头都还在我娘家院子里!”
因为愤怒,因为用力过度,牵扯到头上的伤口越来越疼,也越来越让她绷不住,“你们把她抓起来!快去把她抓起来!”
陈公安这两天已经反复和边红娇家里人确认过,“边同志,你家里人都证明你头上的伤是你丈夫罗成所为……”
边红娇:“我爸呢?我不相信我爸也会帮她!”
陈公安无声地看着她,自然是也有她父亲的证词。
边红娇心里的怒气集聚在天灵盖,“我这脖子上呢?我差点被我大哥掐死了!他堂堂一个师长,难道也不敢承认吗?”
陈公安神色平静道:“边同志也讲述了前因后果,你脖子上的伤是由他导致的,这件事已经通知了军区,军区会对边同志做出处分。”
之前边志文同志试图做假证证明这件事和边叙同志无关,但边叙同志主动交代了伤人的过程和原因。
有边叙同志的主动交代和求情再前,对边志文同志做假证的处理也只是批评教育为主。
边红娇神色呆愣,“边叙承认了?”
随即冷笑,边志文这个蠢货都给他顶罪了,他居然还主动承认,蠢货!都是蠢货!
陈公安冷淡地点头,“现在请你交代一下有关你名下女儿罗招娣的问题,据我们调查十年前罗招娣出生的时候,你并没有去医院?”
提到这件事边红娇又闭嘴了,她不说,他们还能用板子撬开她的嘴吗?
陈公安:“当年你母亲说你生招娣难产,所以导致不能再生育。”
“我们调查了沈流芳同志当年去的医院,查到了当年她的住院记录。”
边红娇神色冷淡,沉默,甚至闭上了眼睛,对陈公安说的话充耳不闻。
陈公安盯着她,目光犀利,语气十分严肃:“边红娇同志!不是你不说话就不用承担责任,如果我们掌握了人证物证,你的沉默就是默认,就是认罪!”
边红娇眼皮子下的眼珠子动了动。
陈公安:“当年你和沈流芳一起生的孩子,你还是难产,为什么你没有就诊记录和住院记录?”
边红娇睁开眼睛,倒打一耙地说:“我为什么没有你问我?你难道不应该问医院?”
“我还想找他们算账!为什么查不到我的就诊记录和住院记录?
要是因为这件事我失去了我的女儿,我也会报案!我肯定会找他们医院算账!”
陈公安无视她的倒打一耙胡搅蛮缠,“当年你丈夫出差,他希望把父母接过来照顾你,被你拒绝了。
你提议等孩子要出生的时候,在让他们过来。
你告诉他们的预产期时间比你的预产期时间要晚上两个月,导致他们不能及时从乡下进城照顾你这个孕妇。”
边红娇也不否认,“对,我是故意说错的预产期时间,我公婆都是乡下人,我怕待在一起不习惯。
说难听一点我就是怕他们邋里邋遢不爱干净,我也不爱吃他们做的饭菜,让他们来反惹的我不痛快。”
“我娘家什么都有,我不缺人侍候月子,能享福我为什么要遭罪?”
等罗成出差回来,罗成父母才进城,就这他们还是提前两个月进城。
边红娇本身‘早产’预产期就提前了一个月,再加上她故意说晚的两个月预产期,时间相差了三个来月。
当时边红娇也没有奶水,罗招娣是被米汤喂养大的。
米汤还是因为边红娇嘴叼,要吃细粮,她舍得花钱买细粮,罗家才有足够的米汤喂养罗招娣。
陈公安:“当时你的主治大夫是谁?姓什么?”
边红娇:“这都多少年的事了,你问我,我问谁去?”
陈公安沉声道:“边红娇同志!我劝你端正态度!老实交代问题!不要负隅顽抗执迷不悟!”
边红娇吓了一跳,“你问什么我都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说完哎呦哎呦捂着头,“我头疼!我头疼死了!”
陈公安厉声说道:“你主动交代,坦白从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边红娇充耳不闻,一个劲地说头疼,很快就把护士给招来了。
陈公安和王公安黑着脸离开了病房后,梅若雪悄摸地进了病房。
在梅若雪心里,她对边红娇的厌恶并不低于对沈流芳的厌恶。
如果没有边红娇,她和边叙不会分开,沈流芳不会和边叙在一起。
沈流芳女儿的事,军区没人知道,梅若雪想打听自然就得去边家打听。
现在沈流芳在军区,梅若雪也不用担心去了边家老宅会被赶走。
一打听……这边家啊老热闹了!
打架都打到医院去了!边红娇都差点被打死了!
梅若雪在巷子口笑了老半天才来的医院。
两个憔悴女人一对视就同频了,都不是好东西。
一个给自己哥哥下药拉皮条的妹妹能是好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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