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归仁的丈母娘家有今天都是王归仁的‘功劳’。
就算前世后来涂家平反了,涂家人也差不多都死光了。
“这些话你信?”
赵胜男听出她语气不对,“不是吗?”
这些事也都是她从前辈那里打听出来的,难道不是吗?
赵胜男小声道:“可是他确实没有离婚,也没有孩子。”
沈流芳随口说道:“也许是他自己不能生呢?”
她在医院的时候见过不少这种情况,明明是男人不能生,但出来治病的却是女人。
赵胜男搞不清楚,不过这洋楼确实不能轻易买回去,所以她劝了几句,
“洋楼买回去有麻烦,不如放弃算了,回头再有好房子,我第一个告诉你。”
沈流芳心里犹豫了一下,是不是等王归仁倒了之后再买回来?
但万一这几年内有其他波折呢?
“我回去考虑考虑。”
回军区后,沈流芳在边叙回来的时候,把人请了过来。
把王归仁的事和那栋洋楼的关系说了出来。
边叙神色如常,“想买就买。”
沈流芳不放心,“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边叙:“正常渠道购买不会有问题。”
沈流芳皱眉道:“我担心他会找麻烦。”
边叙并没有把王归仁放在眼里,“这儿是军区,他的手伸不进来。”
沈流芳放了心,“那我就买了?”
边叙颔首,“买。”
沈流芳随口问了一句:“你筹多少了?”
边叙将手里一直拿着的文件袋拿了起来,从里面倒出了不少现金。
“四千。”
沈流芳震惊,这才一天的时间,他就凑到四千了?
他是去打劫了?
她狐疑道:“哪来的?”
不会是他当时给她的不是全部的家当吧?
边叙抿唇:“预支了一年的津贴,再找了几个朋友凑了凑。”
津贴最多只能预支一年,大部分的钱还是找其他朋友凑的。
沈流芳没有再追问了,离婚了边界感她得有。
钱拿到了就行。
隔日
沈流芳带着钱去了房管局。
房管局陈局长神色复杂,他们房管局镇宅的洋楼卖出去了?
赵胜男被陈局长看了一眼,她也很无奈,她该说的都说了。
她也不想姐买这洋楼,昨天劝了好久呢!
但今天姐把钱都带来了。
陈局长:“我听小赵说沈同志打算把房子租给政府公用?”
沈流芳:“对,不过在此之前,我打算先把房子修整一下,总不能就那样乱七八糟的租出去,太不负责了。”
陈局长眼睛眯了眯,看着沈流芳的眼神透着几分犀利之色。
那栋楼到房管局的时候,里里外外都被人翻了不止一遍,有些墙体地下都被挖了。
当时他就怀疑过,也曾让人去找过,但没有任何发现。
难道这个沈同志也认为那栋洋楼里还藏着什么涂家的财产?
沈流芳心里微紧,感觉对方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就在沈流芳觉得购房事情可能又要生波澜时,陈局长却没有阻止,而是顺利的把洋楼过户给了沈流芳。
边宝珠现在年纪还小,房子暂时只能放在沈流芳的名下。
办好后已经中午了,沈流芳请赵胜男下馆子。
沈流芳前脚过户,后脚思想委员会的王归仁就知道涂家的洋楼被人买走了。
王归仁挂了电话,冷峻的脸上皱起眉头,目光深沉,沈流芳?
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不像是和涂家有关系的人。
拨通分机后,他让人去查这个沈流芳。
而沈流芳这个时候已经拿到了钥匙去了洋楼直奔后院的花坛。
昨天回去的时候,她就把领自留地时后勤部发的锄头放空间了。
花坛的土并不硬实,起码沈流芳挖土的时候并不困难。
挖了一个小时,汗流浃背的沈流芳终于挖到了东西。
她开始只以为涅盘珠被谁当做石头扔到了花坛里,然后被人在种花的时候翻到了泥土之下。
越挖越深时,她又以为或许涅盘珠本身就在土里面,被人当做泥土填进花坛了。
但现在她挖到了一个大箱子,大箱子下面还有大箱子,她收了一个还有一个……
在三米长的花坛里,沈流芳挖了六个大箱子。
她有些懵。
挖了这么多箱子就算了,在她以为涅盘珠会在这些箱子里时,她从土疙瘩里扒出了灰扑扑脏兮兮的涅盘珠。
“……”有些一言难尽,看上去真是好廉价。
收起涅盘珠,几个箱子也都被沈流芳先收到了空间。
时间太急,她还要扫尾,她不能只动花坛里的土,还得赶着天黑前回军区。
一下午的时间,沈流芳把前院和后院的长出来的野草和乱七八糟的垃圾大致的收拾起来,全部堆放在花坛上。
论辛苦,还是种地辛苦,一会儿功夫,沈流芳撑着腰,灌了杯灵泉。
等她回家时,天都黑了肯定赶不及做饭。
不过没关系,沈流芳中午吃饭的时候就从国营饭店打包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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